“可是咱们晚上不是要和刘教授的团队聚餐吗?”江晴笙听见了,回复一句:“对啊。”霏霏不解:“那你刚刚”江晴笙无所谓地耸耸肩,“放鸽子这件事,他以前可是言传身教地教了我很多次。”“啊?”霏霏投去怜惜的眼神,转而义愤填膺道,“鸽了他!他活该的!”charli餐厅的位置不太好定,一般都要提前几天预约。好在岑淮予有个吃喝玩乐样样通的好友。段之樾的用处在此刻就体现得淋漓了。他把餐厅预订成功的信息截图发送给岑淮予,顺便打了个电话进来。“阿予,生日快乐!都给你搞定了啊,已经跟餐厅员工讲过了,按照你的要求给你布置了包厢。”岑淮予此刻正在家中挑选衣服,“谢啦。”段之樾隔着电话那头笑得贼兮兮的,“今晚笙笙答应和你庆生了?”“嗯。”岑淮予气音里都是开心的,“你来我家一趟,马上。”“干嘛?”段之樾不解,“出什么事啦?”“急事,你快来。”岑淮予的字典里,很少有“急事”这两个字,遑论通知好友来救场。电话一挂,段之樾真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喊了裴珩,急匆匆就往岑淮予家赶。到他家时,房间里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衣服。当事人正拿着一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不是让你过来吗,你怎么把裴珩也喊来了?”段之樾:“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急事,我怕我一个人hold不住啊。”岑淮予指着堆满的衣服,挑眉,“帮我选一下今晚穿什么。”段之樾和裴珩对视一眼,气到要骂人。“你他妈有病吧。”要报复的话,你还是不够狠裴珩和段之樾看着岑淮予不厌其烦地将几件雷同的衣服试来试去,不禁讶然。岑淮予:“这件可以吗?会不会显得太随便了?”“这件呢,会不会太死板了?”段之樾:“这两件衣服除了颜色不同,还有什么区别吗?我真服了”裴珩站起身来,“大哥我真没空跟你闹了,我要走了,我忙着呢。”段之樾也起身,作势要走。岑淮予:“站住,项目还想不想要了?”裴珩拍拍屁股就走,“还好我跟你没合作,我溜了。”段之樾溜不成了,灰溜溜地坐回原位。看着兄弟剃头挑子一头热,也不是非要泼凉水,只是忍不住提醒一句:“那个阿予啊,你确定笙笙答应了你的邀约吗,别到最后放你鸽子啊”岑淮予一记冰冷的眼神横切过去,“你会不会说话,别乌鸦嘴。”段之樾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啊,她那么不待见你,再说了,你以前放她那么多次鸽子”事实证明,段之樾是实打实的乌鸦嘴。岑淮予早早地来到了charli餐厅等候。主厨询问其口味,并问他是否要现在点单。岑淮予抬手,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表上的时间。“不用,再等等。”“好的先生。”店内的环境的确很好,岑淮予大概能猜测到当初的江晴笙为什么会把餐厅定在这儿了。一首旋律绵柔的thepoweroflove正在播放着。“yourvoiceiswarandtender(你的温柔细语)alovethatiuldnotforsake(这是让我无法自拔的爱)”墙上标志的壁画是法国著名画家的作品,窗边的烛光斑驳,结合灯光营造一片浊光艳影的好氛围。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江晴笙仍未出现。岑淮予又发送一条好友验证申请:【笙笙,来了吗?】并未得到回复。一滴热蜡落在他手背上,痛得他缩了回去,手机没拿稳,摔落在地上。他有些吃痛地捂着被烫到的地方,复杂心境在此刻也痛得彻底。松开手,烫到的地方有明显的痂痕,他静静盯着。躺落在地上的手机,来不及被捡起,此刻有一条消息进来。是江晴笙发来的。她通过了好友请求,并且回复了一条消息:【临时有事。】岑淮予眼底像是一整片将要彻底干涸的湖,神情木讷地捡起地上的手机。他回复:【笙笙,你到底还是心善,以前你可是等我到打烊的。】【可现在,也不过才九点。】【要报复的话,你还是不够狠。】感同身受这个字,真的要在切身体会过之后,才能言道三分。岑淮予想起几年前的今天,他缺席的夜晚,江晴笙也是如此绝望吗。那天台风来临,他在零点的钟声未敲响之前,赶到了江晴笙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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