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若没作声,可她心知肚明,有些事根本不需要亲眼所见。足够的旁证便可叫人百口莫辩。顾怀宁承不承认都不要紧,哪怕此事不了了之也不无所谓,旁人心中认定是对方所谓就够了。况且对方越死不承认,只会更加让旁人留下她嚣张跋扈的印象。魏清若泪眼朦胧抬头看沈敛,“沈世子,你一定要给我姐姐支持公道啊。她这么好的人,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人欺负。”她的字迹。大夫施了针,魏清音仍旧腹痛不止,但好歹清醒了些。听见妹妹的话,她颤抖虚弱开口,“姐姐没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要,不要再追究了。”她虽是这么劝着,看向顾怀宁的眼神却满满都是失望。分明是因着她心善,到这会了还想着护住对方。“姐姐!她如此歹毒害你,你还帮她说话!”魏清若满脸愤慨。魏清音抬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吃力却坚定道:“别再追究了!到此……为止。”这般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顺着眼角落下,似是无比失望。戏到此处,便可收场。被害人不追究,真相不明不白,那这下毒的黑锅便可完全扣到不在场的顾怀宁身上。日后任由对方怎么解释,这事都将洗刷不清。沈敛的眸光微冷,抬眼看向顾怀宁,却没做声。“不可能是顾妹妹!”“没错。”在场众人中,只有庄静和林华筝替顾怀宁开了口,但作用甚微。就在这时,顾怀宁自己开了口。“刚刚有一事我忘记说了。”她弯了弯唇,“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因为那支笔才出此毒计,可魏姐姐那支笔根本不是我的。”虽都是墨玉笔杆,可她那支颜色要更深些,并非魏清音这支。王月清上次到顾家确实瞧见了顾怀宁那些东西,可匆匆一眼,记得并不完全准确。不过两支笔确实相像,难怪对方会瞧错。顾怀宁懒得同众女废话,是以直接看向了沈敛,“敢问世子今日所赠之笔从何得来?”她那支还在她二哥那呢。所以当王月清仿佛说漏嘴道出这笔是她的之时,顾怀宁就知道,自己等的机会来了。小姑娘的眸光明亮,里头掩着的,是不雷霆万钧的气势。强势也耀眼。同梦中凄凄切切的她不同。沈敛晃神了一瞬,是以没有立刻作答。顾怀宁也并不是非要等他开口,只一瞬便看向了两姐妹。“不过在书院内投毒确实并非小事,我也赞同魏妹妹要严厉处理的提议。”说着,她忽而冷冷一勾唇,“那么今日下来,究竟都有谁碰过这支笔呢?这笔可曾离开过魏姐姐身边?”顾怀宁点出一人,不给对方躲闪的机会。“沈妹妹就坐在魏姐姐旁侧,刚刚也口口声声称没人动过这墨玉宝毫笔,应当最清楚不过了。”沈妍刚刚确实一直在替魏清音打抱不平,如今突然被点名,突然便觉得有些心虚了。“那笔并未离开魏姐姐身边,哪怕午膳时她也将它带出去了。只有射箭课……”她说着,又自以为是补了一句,“而射箭课上,就只有顾姐姐你离开了。”顾怀宁勾了勾唇,这才不紧不慢冷笑道:“可我离去后便去找了季院长,一直同对方在下棋。”季院长所在的位置同女生课堂截然相反,一来一回的时候,肯定赶不及。“想来季院长应该也要赶到了,大家正好可以询问院长,看我是否说了谎。”魏清音听到这,已经心下一寒。如果她猜得没错,对方这分明就是故意离开的,想找机会等她们自己送上门。而她们还真真踏进了对方的坑。这夜阑花汁液是两人在午膳时抹上的。为了污蔑顾怀宁,两人确实没让任何人碰过。若是对方洗清嫌疑,那就只剩下她俩了。魏清音咳嗽起来,整个人顿时显得更虚弱不堪。顾怀宁勾着唇,才要接着逼问,便听见沈敛的声音淡淡响起。“此事事关重大,不该由学子们猜测定夺。”顾怀宁闻言转过头,眸光迅速冷沉了下去。他这话听起来像是要认真查证,可实际上确实保下了魏家两姐妹。只要将事丢出去,那结果就无人能确定,谁还会相信这是魏家两姐妹自导自演的苦肉计?“正是如此。”季院长从外头赶来,正巧听见了沈敛的话。“此事我会请人前来调查,你们先安心上课吧。”“院长!”顾怀宁的眸光严肃,“近几个月以来,学生已经遭受过太多污蔑,也顶过太多污名。上午课上寻您下棋纾解,便也是因这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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