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方是她儿子,定然不会这般气她。严氏原以为对方是严氏子弟,可前几日特地回去后,族中却没那年轻人。这叫她难免失望。眼下被沈敛一气,她便越发想起那小公子了。……顾怀宁只考虑了半日,便做了决定。再糟也糟不过前世。她为何要拿自己身体同别人置气。自己这般情况,家人也暗自发愁。如果她能治好,日后在成亲一事上,家里也能少些烦恼。夜半时分,她准时出现在后门。林苏已经在等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挺劲瘦,戴着面具的年轻人。顾怀宁一顿,目光幽幽落在林苏脸上,转身便回了府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窒息感以及头晕。这是把她当傻子吗?这身形,她瞧了这么多年能认不出来?林苏见状上前,但年轻人比她更快一步。顾怀宁很急,她怕回去慢了,会真的没掉小命。可不适太强烈,头晕让她脚步不稳,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好在年轻人赶来,身后拉出了她的胳膊。顾怀宁气急,也越发恼怒,干脆挥手重重朝对方脸上的面具扇了过去。面具被打落,露出的却是一张布满青紫伤疤的脸。救他之人是顾怀宁顾怀宁一愣。那不是沈敛。可对方身形实在太像,她应该不会认错人才是。林苏已经赶到,连忙小声解释,“抱歉,夜深人静,我想着还是该找个人护着,忘记同你说了。”说罢,她弯腰捡起面具,而后比画了几下手语。男子见状将面具戴好,而后去了外头。“林佑是我家仆,当年重伤濒死被我家所救。虽侥幸捡回一命,但已经无法开口,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林苏介绍道,“我祖父见他可怜,便将他留了下来。”顾怀宁皱着眉,状态没有完全缓和。她还是有些不信的,但刚刚那张脸确实不是沈敛。“他又聋又哑?”顾怀宁问。林苏点头,“姑娘这种情况,我自然要找最安全的人来守着。”她这个解释,倒也算得上合理。顾怀宁垂眸,努力让自己状态平稳下来。治疗为的是自己和家人,这哑仆只要不影响她的身体便不该过分在意。她眼下那般排斥沈敛,最主要的因素还是生理上排斥。林苏等她缓和,这才慢慢离开。男子跟在两人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没有太过靠近。顾怀宁虽还有些疑心,但勉强还能接受身体那些许不适。待进院中,她没有立刻便进屋去。等男子进院时,她状若无意朝门口过去,而后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扭将人按住。男子似未提防,经她这般一压,单膝跪在了地上。林苏怔住,看着眼前的沈敛一时没能说出话。顾怀宁也是一愣,而后迅速放开了对方。高傲一如沈敛,是绝不随意屈膝下跪的。像他那样的人,哪怕有一天死了,她都觉得他该是立在那儿不肯倒下的。“抱歉!”顾怀宁将人扶起来。想到对方听不见声音,她又抬头看向林苏,“林姑娘,请你替我转达一下我的歉意。”沈敛或许会配合她被擒,但不会跪。这般试探后,她总算彻底放下心。况且,这会离得近了,她才发觉对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并非沈敛身上那墨香味。林苏回神,语气也沉了一点。“姑娘不该如此。”“抱歉。”顾怀宁也有些愧疚。可她若不确认清楚,那种隐隐约约的头晕和窒息感便会一直存在。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治疗并不难熬。林苏也会适当地替她分散注意力,让顾怀宁尽可能好受些。结束出来时,那人还立在院中。顾怀宁见了,再次生些愧意出来。回去的路上,林苏若无其事将话题引到心结上。“姑娘可有害怕或者恐惧之物?”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并不精通心病医治,但有些原理却是想通的。若是知晓因为什么让顾怀宁产生这种症状,也可针对缓解。顾怀宁认真想了想,却摇了摇头。“害怕恐惧之物倒是没有,但我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真要害怕,也是害怕家人出意外。林苏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这同沈敛无关,应当不是正确答案。她没追问,有些事还得关系再近些才方便。……顾怀宁这两日总半夜起来,是以白日精神并不太好。午间在太医院时,她拿着书本,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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