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合卺酒里到底掺了什么礼毕,贺靖忽然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酒香喷洒在她耳廓。朴愉芮心头不由一紧,强作镇定道:“夫君这是想要与我今夜就圆房吗?当然,你若想,我自是愿意配合。”贺靖神色一僵,脑海里立即浮现朱轻妩娇俏,妩媚的模样,下意识地把朴愉芮推开,他自己后退两步,仿佛要与之保持距离般。贺靖的动作让朴愉芮微微一怔,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她迅速稳住心神,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屑。“夫君这是何意啊?”她轻声问,声音如春风拂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贺靖避开她的目光,语气疏离:“今儿我喝多了,头有点疼,你早点休息,我去书房!”说罢,转身便走,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凉风。朴愉芮望着他的背影,笑意渐深,却未达眼底。她低声细数:“一,二……”三还没出口,贺靖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歪倒在房门上。朴愉芮嘴角噙着笑,上前扶住他,故作惊讶地说:“夫君,你还真是不胜酒力呀!我扶着你上床吧!”贺靖只觉浑身燥热,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看什么都似有重影。他想推开朴愉芮,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不知何时变得软绵绵的。尽管他十分的厌恶朴愉芮的碰触,可他只能任由朴愉芮扶着他倒在喜床上。虽察觉到了不对,却是没有丝毫力气反抗。朴愉芮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声音温柔却透着一抹诡异:“夫君,夜深了,我们该入寝了!”贺靖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大脑也越来越沉重。他努力聚焦,努力保持清醒,却只看到朴愉芮那双含笑的眼睛,如同深渊般令人窒息。他想开口质问,喉咙却像被火烧一般,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朴愉芮附身在他耳边低语:“过了今晚,我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话落,贺靖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中。朴愉芮起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对着门口拍了拍手。吉祥和如意立即推门而入。“准备的鸡血拿出来。”如意连忙从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她很快来到贺靖床前,把手里的瓷瓶打开,在床的中间,倒出瓶子里的鸡血。一滴滴,滴在早就铺好的白色棉布上。朴愉芮看着棉布中间变红,朝两人挥手:“退下去吧!”等房门关上,她立即褪下身上的衣服,正要躺在贺靖身旁。突然,昏迷中的贺靖“呕”了一声,从嘴里吐出好几口鲜血。正正好吐在朴愉芮的身上。朴愉芮整个人震惊的尖叫一声。门口听到动静的两个丫鬟,立即推门而入。她们看到贺靖的样子,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小姐?姑爷这是怎么了?”朴愉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吉祥的胳膊,冷声质问:“你药里是不是还渗了其他东西?他为何变成这样?”说罢,上前小心翼翼地去试探贺靖的鼻息。感受到贺靖虽弱,却尚存的气息,朴愉芮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但眼中的阴鸷更甚。她掐住吉祥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里:“说,那杯合卺酒里,到底还掺了什么?”若是贺靖因此死了,别说是她,就连整个永昌伯府都承担不起害死人的责任。吉祥疼得冷汗涔涔却不敢挣脱:“奴婢按小姐吩咐,只放了让人四肢无力的曼陀罗粉……”话音未落,床榻突然剧烈震动,贺靖全身痉挛着蜷缩成弓形,更多暗红血液从他鼻腔涌出,在雪白中衣上绽放开触目惊心的血梅。“快去请府医。”如意尖叫着要往外跑,却被朴愉芮一把拽回。烛火摇曳中,新娘染血的娇好面容宛如罗刹鬼:“现在惊动旁人,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贺家庶子在新婚夜吐血昏迷!你们家小姐我,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不请府医,姑爷要是死了,小姐岂不是……”如意话音未落,朴愉芮直接打断。她冷冷地凝视着吉祥:“只要她没掺其他的药,贺靖不至于会死。我们就等着明日吧!明儿一早吉祥就去请府医,就说夫君昨夜喝多了酒,吐血了。反正那药,过了四个时辰,就没人能发现得了。”此时,芳芜院内。朱轻妩坐在铜镜前,双眼死死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心底一阵烦闷和不爽。紫夏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催促:“小姐,时候不早了,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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