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勉冷冷地盯着朴愉芮,目光如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剖开来看个透彻。朴愉芮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袖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父亲,儿媳此次前来,确实有一事代我父亲问问您?”贺勉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哦?替你父亲问本侯?”朴愉芮点头,低声道:“父亲还记得当初送我爹十万两银和聘礼时说过的话吗?”贺勉眼神骤然一凝,原本懒散靠在床头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冷厉:“他想做什么?”朴愉芮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中不由一紧,却还是如实答道:“我爹说,若你愿意履行当初的承诺,他可助您一臂之力。”贺勉冷笑一声:“他倒是用心良苦,到现在还记得这茬儿!可惜,现在本侯已有心无力。你也看到了,整个侯府已经脱离了本侯的掌控。”贺勉要掐死风姨娘以绝后患朴愉芮得到这样的答案,心猛然沉了下去。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贺勉已背过身去,显然不愿再多言。她只得福了福身,黯然退出房间。等她离开后,贺勉猛然转身,眼底露出一抹阴狠的神色。“好一个永昌伯,竟然早就在觊觎我韫安侯府!”他突然朝外大喊:“风媛媛,人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本侯滚过来!”不远处刚刷好恭桶的风姨娘,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匆匆冲进室内。贺勉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你去告诉贺靖,让他早日休了朴愉芮。她刚刚对本侯不敬。这样的儿媳妇,韫安侯府不要也罢!”风姨娘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盯着贺勉,眼底的怨气越来越浓郁。她不再伪装,直接发泄心中的怒火:“凭什么?靖儿才刚娶妻,你就让他休妻?她对你不敬,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贺勉见她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眼中寒光更甚:“风媛媛,你敢如此对等本侯,反了天了。”风姨娘攥紧衣袖,恨恨地望着贺勉,也不怕和他撕破脸。她歇斯底里地尖叫:“那又怎么样?我受够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压迫。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丫鬟。”贺勉猛地一拍床,脸色阴沉得厉害:“放肆!你敢质疑本侯?也不怕告诉你,在本侯眼里,你连一个丫鬟都不如。你若再敢发疯,我就让你和贺靖一起赶出侯府。”风媛媛脸色刹那间苍白一片,眼底闪过一抹杀气。她强压下心头的恨意,淡淡地说:“侯爷今日情绪不稳,妾身稍后再来看您。”说罢,她转身便要离开。贺勉立即叫住她:“本侯让你走了吗?”风媛媛脚步一顿,背影僵直,却并未回头,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侯爷,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贺勉眯起眸子,语气阴鸷:“你今日敢这般放肆,莫非是仗着贺靖那逆子攀上了永昌伯?还是说……”他忽然冷笑一声:“你早就和永昌伯勾起在一起,想联手对付本侯?”风媛媛猛地转身,眼中怒火几乎化为实质:“朴愉芮不是你亲自为靖儿挑选的儿媳吗?”“放肆!”贺勉暴怒而起,抓起床头的瓷瓶狠狠砸向风姨娘。瓷瓶擦过她的额角,摔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风姨娘抬手抹去血迹,忽然笑了,笑声凄厉而讽刺:“好啊……侯爷今日是要见血才肯罢休吗?”她一步步逼近贺勉,字字如刀:“您别忘了,当年您是如何逼死您的发妻,害得亲儿子流落在外十五年。如今,你又想毁了靖儿的姻缘,您真当我和你的发妻般,是软柿子,想休就休,想不要就不要的?”贺勉瞳孔骤缩,脸色瞬间铁青:“你……你竟还敢提她?”他猛地掐住风姨娘的脖子,声音嘶哑,状若癫狂:“当初若不是你在背后撺掇本侯,本侯会害死自己的妻子?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风姨娘呼吸困难,却仍死死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死又何妨?你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本侯做了什么?”贺勉的手愈发收紧,他脑海里浮现梦境里那残忍的一幕幕,只想现在就结束了风姨娘的命。让梦境里的悲剧,以后再也不能重演。风姨娘的脸色逐渐发紫,可她的眼中却闪烁着疯狂的笑意。她虽不明白贺勉为何会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对她像是在对待仇人般。可却清楚,这个院子如今就只有她和贺勉两人。就算贺勉把她掐死,也不会有人知道。风姨娘的脸已经由紫转青,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贺勉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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