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托盘,上面放着几杯特调的、度数极高的烈酒,目标明确地走向了正在和一个穿着性感晚礼服的女伴调笑的李墨川。好戏,正式拉开帷幕。灯光璀璨的“云顶”之上,一张无形的网,正悄然收紧,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乔晏书也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迈开沉稳的步伐,向着被几位商业伙伴围住的宁父走去。李墨川的嚣张气焰东侧休息区相对安静,柔和的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露台花园的婆娑树影投映在光洁的地面上。乔染挽着心神不宁的宁母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侍者立刻奉上温热的香草茶。乔染端起茶杯,指尖微微发凉,但心跳却异常沉稳。她知道,每一步都在按计划推进。“宁阿姨。”乔染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和担忧,“我本来不想多嘴的,但事关十宜,我实在憋不住,您知道李市长家的公子,李墨川,他去年在迈阿密。”乔染刻意压低声音,将郑部长透露的、经过沐歌深挖后更具冲击力的细节,以一种“听说”的、闺蜜间分享秘密的口吻,向宁母娓娓道来。宁母的脸色随着乔染的讲述越来越白,手指紧紧攥住了茶杯的杯柄,指节泛白。郑部长的警告是抽象的,而乔染口中那些具体的、令人作呕的细节,则像冰锥一样刺穿了宁母的心防。她几乎能想象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落到那种人手里会是何等下场!就在宁母惊怒交加,几乎要坐不住的时候——“砰!”一声并不算太响、但在相对安静的区域显得格外突兀的玻璃碎裂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女人压抑的惊呼和男人粗鲁的、带着浓重醉意的呵斥。“放开我,李先生,请您自重。”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充满了恐惧和抗拒。“装什么清高,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勾引人吗。跟、跟爷玩玩怎么了,知道我爸是谁吗?”李墨川的声音含糊不清,嚣张跋扈,带着酒精和某种更危险东西催化下的亢奋与失控。乔染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瞬间换上了惊愕和担忧的表情,“宁阿姨,那边好像出事了?听起来像是李公子的声音?”乔染“不确定”地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正是那条通往露台花园、被巨大绿植半掩的走廊入口。宁母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也顾不上仪态,急切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乔染连忙跟上,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担忧”,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锐利。转过巨大的绿植屏障,眼前的景象让宁母瞬间僵在原地,如遭雷击。走廊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李墨川面红耳赤,眼神涣散浑浊,完全不复之前人模狗样的形象。他昂贵的白色礼服前襟被酒液浸透了一大片,领带歪斜。李墨川正粗暴地抓住一个穿着侍者服、面容清秀的女孩子的手腕,另一只手试图去拉扯她的衣襟。女孩显然吓坏了,泪流满面,拼命挣扎,手腕已经被攥得通红。地上是打翻的托盘和碎裂的酒杯残骸。“李公子,请您放开她。这里是公共场合。”一个看起来像领班的男子试图上前劝阻,但被李墨川一把推开,踉跄几步。“滚开,多管闲事。”李墨川咆哮着,唾沫横飞,脸上的神情是毫不掩饰的淫邪和暴戾。“一个下贱的戏子而已,爷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宁十宜那个不识抬举的贱人,你们宁家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爸……”这最后一句醉醺醺的狂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狠狠砸在宁母的心上。宁母亲眼看到了李墨川的丑态,亲耳听到了他对服务员的侮辱,更听到了他对自己女儿的轻视和对宁家的不屑。那嚣张跋扈、视女性为玩物、目空一切的嘴脸,比乔染描述的任何语言都更具冲击力。“住手。”宁母再也忍不住,一声怒喝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而颤抖。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冰冷的铁青,眼神如同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刺向那个丑态百出的纨绔子弟。李墨川被这声怒喝惊得一哆嗦,醉眼朦胧地转过头。当他看清站在绿植旁、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怒气的宁母时,酒似乎醒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但随即又被酒精和某种药物的亢奋淹没,变成了更加扭曲的嚣张。“哟,宁……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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