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希咬着牙,双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雄性嘛,这点疼算啥?
他在执法队受训时,曾被钢索抽打整整一夜,血肉模糊也不曾吭声。
那些人用的是淬过药的特制鞭子,一鞭就能见骨。
而眼下这些侍卫用的,不过是寻常的皮质软鞭。
虽响声骇人,抽在身上一道道红印子接连浮现。
看着触目惊心,实则并未伤及筋骨,最多留下些淤痕。
可这屈辱,却比刀割还要难忍。
它像烈火一样烧灼着他的耳根,蔓延至整张脸,烫得发麻。
他知道,此刻身后站着的那些亲卫。
他从小生长于权贵之家,父亲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母亲出自名门世家。
他自幼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长大,何曾受过这般公开羞辱?
想挣扎,想站起来反驳,想大声质问这是否公平。
可理智如绳索般紧紧缠住他的四肢,硬生生将冲动压制下去。
他知道,此刻任何反抗,只会让惩罚更加严厉。
五十鞭一完,行刑的侍卫收鞭退后。
边希早已浑身颤抖,冷汗湿透内衫,膝盖一阵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原地。
他喘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断断续续。
阿尔扎攥着手中的药酒瓶,指节泛白,眼圈早已红透,泪水在眸子里打转。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姜馨月揉着腕子上的淤青。
“行了行了。”
姜馨月苦笑,声音虚弱却仍带着安抚的笑意。
“别哭了,真没事。你看这青紫,看起来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她这人确实怪,体质敏感得很。
稍微一碰,皮肤就会青一大片。
也正因如此,方才那一下虽只是轻触,手腕上却立刻显出了大片淤痕。
阿尔扎鼓着腮帮子,一句话也不说。
可心里早已骂翻了天。
那雄性算个什么东西?
仗着是陛下身边近侍就敢放肆?
不过是个不得宠、没背景的孤魂野鬼罢了!
平日装模作样,一副清高模样,真出了事却一点担当都没有,连句道歉都结巴!
“雌主,这也太轻了!”
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语气愤然。
“按律,凡有雄性擅自动手触碰雌性者,一律关进天牢,三年不得释放!这是写进《皇室护卫条令》里的明文规定!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
李怀兴站在头顶横梁上扑腾着翅膀。
“这狐狸说得对!听着还挺有道理,我附议!不能纵容这种风气!否则以后谁还把雌性安危放在眼里?”
他一边叫唤一边来回踱步,爪子抓挠着木头。
“赶紧把那装货叫回来!”
阿尔扎抹了把眼泪,声音陡然拔高。
“自家雌主被人欺负了,他还满地乱窜,不知所踪,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找线索!这哪有点当夫君的样子?根本就是不负责任!”
“装货”是小蝴蝶给尚阙起的外号,当初尚阙把他像包袱一样随手扔在门外,任他淋雨吹风,连门都不让进。
那一次,小蝴蝶缩在屋檐下瑟瑟发抖,心里却把这笔账一笔一划地记了下来。
他记仇记到今,一逮着机会就翻旧账。
每次见到尚阙,都要扑腾着翅膀绕着他飞三圈。
“装货!装货!别以为你披个皮就不是个冷血的!”
李怀兴虽然共享了小蝴蝶的记忆,能感知到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与情绪。
可每当他一变回蝴蝶形态,意识仿佛就被某种本能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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