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一愣,知道他话里有话。他拉起傅长洲的手,跟钟万说:“我和他过去那边净化,等会再谈。”他指了指不远处灌木花丛中的长椅。“好。”钟万点头。方然随即拉着哨兵就往那边走。傅长洲由着他把自己带到了长椅之前,嘴角一路都是弯起的。那长椅由一片灌木类的花丛包围,各色的绣球花组成了不同的图案在其中争奇斗艳,还掺杂了几丛白色的茉莉,煞是好看。一靠近,馥郁的白花香就扑鼻而至。傅长洲的心情似乎很好,一坐下就把手臂放在长椅的椅背之上,整个人靠了过来。两人靠得极近,方然抬起头看了他片刻,才开口说:“傅长洲,在净化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知无不言。”哨兵的嘴角带着笑意。方然斟酌了一下才说:“上次在公寓的时候,我发了一次烧。”“嗯。”哨兵微微点头,示意他说下去。“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说些奇怪的话?或者说你有没有在我公寓发现一些不合常理的东西。”“什么叫奇怪的话?什么叫不合常理的东西?”哨兵的声音低沉,目光中也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方然,你先把话说清楚啊。”“你想套我的话,自己却又当起谜语人,这可很不乖啊。”傅长洲说完又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人绝对是知道了些什么。方然目光闪烁了一下,把心一横。“那天晚上,你不是帮我退了烧吗?我当时没有说些让你难以理解的话?你有没有看见我为自己准备的药?”哨兵很轻地笑了笑,又再靠近了几分,两人这时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什么药?温热的鼻息打在方然的侧颈,方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一时分不清是心痒还是心虚。可哨兵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往他的方向挪动,目光一直盯着他不放,甚至变得比之前还要深沉。“难道是哨兵用的净化药?还是未上市的那种?”果然!药就是他拿走的!“傅长洲,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药?”“因为我早就知道华研制药有问题。”傅长洲的语气非常肯定,“那种危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你使用。”“可是”方然突然把话收住。可是这样的话,他到底是怎样渡过那次发q期的?他努力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慢慢开口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冒险去找自由哨兵,弄来那支华研的药剂吗?”傅长洲见他惊讶得双眼瞪大,表情也有几分无措,不禁笑了起来。真是可爱得跟受惊的猫儿一样,甚至让他产生了很多不合时宜的想法。他的向导啊,真是可爱又漂亮,真是要藏起来才好。“我当然好奇。”“方然,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他歪了歪头,藏在眼底的独占欲又疯狂了几分。因为你是我的。哨兵掩饰得很好,半垂着眼眸又说了一句:“那天晚上,你告诉了我一个秘密。”“秘密?”方然激动起来,伸手抓起傅长洲的衣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是啊。”哨兵点点头,声音很轻,却在他刻意拖长的语气中显出几分意味深长。“难道你不记得了吗?”我当然不记得了。方然在心中忿忿地想道。要是知道,还犯得着问你?他对那一晚确实是没有记忆的,只记得那个朦胧的片段。那个在月色下的哨兵,一脸认真地给他表白。可是在那零零碎碎的片段里,他也没告诉傅长洲什么秘密啊难道之前,他还说了些什么?“傅长洲,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秘密的内容?”“可以啊。”哨兵点点头,回答得很干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他有些无赖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边,暗示得相当明显。这人真是死性不改。方然抬起眼眸向四周望了一圈。顶楼虽然人是不多,但不代表没人啊,况且钟万和陆文川就坐在附近,一抬头就看见这边的情况。目光收回了,又对上哨兵那双带着深意的眼睛。“真的不想知道吗?”“”这人好像把他吃定正在犹豫之际,手腕上的终端震了震,弹出了一条信息。方然低头一看。方黎雨?「方然,我回来了。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有人想见你。」与他是不是旧识?有人想见他?方然盯着屏幕,心中生出几分奇怪,再次核对了一遍内容和发件人,确实是方黎雨发过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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