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警长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他看着张英山和韩帆熟练地卸人关节,心里直犯嘀咕,犯嘀咕也没办法,人家好歹是来帮他的,总不能现在就翻脸查户口。
“我们这趟车以前也是第一夜最不安全,可惜,人手不够,打过几次报告都没用。”
王雪娇:“你们不是隶属铁道部吗?铁老大还没钱?”
惠警长叹了口气:“年年亏损,哪有钱。”
“其实吧,人多也不一定有用,主要还是得从根源上灭了,不然啊,就算带着铁血十八星陆军,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唱着歌,照样能被土匪给劫了。”
王雪娇看着那七个小偷,觉得还不够稳妥:“有抹布吗?把他们的嘴也堵上。再用胶带封一道,省得他们用牙把绳子给咬开,半夜给你们添麻烦。”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惠警长以前就随便捆捆,也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
啧,怎么总有人不信邪。
王雪娇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她先抓住了张英山的胳膊,想了想,把他推一边,把韩帆拉过来,弄了一截绳子把韩帆的手捆上:“来,给咱们惠叔叔展示一下。”
韩帆不满地嘀嘀咕咕:“就知道捆我。”
看起来捆得很结实的绳子,在韩帆的三搓两搓之下,居然就松开了。
再把韩帆反绑,让张英山咬绳结,十秒就开。
然后是张英山表演舌下含刀片,低头割绳子,也不过几秒。
惠警长叹为观止:“师傅,你们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魔术表演,喏,就是这种。”王雪娇随手抓起厨师们放在桌上的牌,只见她手晃晃,一把牌就这么凭空消失。
“哦,难怪。”惠警长觉得自己懂了,难得在列车上有如此积极支持他工作的普通群众,还是女同志,这给他极大的鼓舞。
“不要说我们这里以前原是这样的话!凡事总有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被偷过,不代表把钱放在身后的背包里就是对的。以前从来没有人跑过,不代表随便一捆就是应该的。”
看着被裹成蚕蛹的七个人,王雪娇心里还是觉得不够安全。
万一这七个人中的一个能活动,就等于其他六个都跑了。
最好的结果是他们逃跑了,最不好的结果是他们决定联手复仇。
遗憾的是这已经是现在能做到的最安全的操作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汽油桶和水泥。
算了,先这样吧。
十点,硬卧软卧准时熄灯,只剩下狭长走道那几个小桌下射出的昏黄灯光,并不比一支蜡烛更亮。
墙上挂着的书报架变成一个个黑色的框,穿着制服的列车员坐在办公室里,有人在小本本上写着什么,有人拿着票夹,细数接下来下一站有谁要下车,得提前半小时找他换票。
如果是在智能手机的时代,熄灯后,百分之九十的床铺会化身萤火虫,在黑暗中亮起一片光点,时不时还能隐隐听到抖音神曲。
现在熄灯后,就真的是大家都息了,睡不着的也躺在床上呆。
实在睡不着,躺着难受的,就去漏风的火车连接处,抽烟、呆。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凌晨一点半,车在一座小站停下了,停靠时间五分钟,上来了六个想要点小财的人。
以前他们偷一轮,半个小时后到下一站就走,避免跟广大的同行们撞上。
同行抢过了,乘客就是穷鬼,没啥好抢的。
同行正在抢,自己想半道截胡,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只能抓紧时间搜罗一下同行没抢过的肥羊。
现在,他们上车后,惊讶地现车上居然没!同!行!!!
领头的大喜:哎~~~呀!!!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车上居然还有人手腕上戴着手表!这说明什么?啊?!说明同行真的没有来过!
好一片广袤的待开沃土啊。
看~这一车厢一车厢的肥羊,全都昏昏欲睡,随便在他们身上摸,他们都不会醒的。
“老大,咱们动手吧!”小弟迫不及待地想要跳进黄金的海洋。
老大兴奋地搓了搓手,点点头。
他们从上车的车厢往前搜,遇到巡逻的乘警就随便找个地方歪着,假装自己也是乘客。
这车根本就没被偷过啊,车上的人都带着不少钱,小偷们偷得不亦乐乎,连放在桌上哄孩子的棒棒糖他们都没放过。
说好半小时下车。
这哪能下车啊!
他们就像2oo7年进入大a的新鲜韭菜一般,身在62oo点,根本舍不得走,在一声声的“今年必冲一万点”的胡说八道中迷失了自我。
第二站,又有另一伙十几个人上来了,他们选择的是另一节车厢,那节车厢里也没有小偷。
啊~好一片广袤的待开沃土啊。
第三站旁边是略大的一个村,这里就是卧铺车厢如果没有人下车,乘务员就绝不开门的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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