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仲亦白主动帮他解开裤子拉链时,淡岭照旧枕臂仰躺着。沙发床质量不俗,填充物弹性十足不说,表面布料亦是柔软亲肤。淡岭用空闲的右手抚过仲亦白滚动的喉结,指尖若即若离的碰触如同拨弄感应开关,仲亦白立时倾身压下。取暖设备再多卖力也敌不过北欧的凛冽冬夜,裸|露的肌肤被室内干燥寒凉的空气激起一片颤栗。淡岭不可避免地瑟缩了下,而后仲亦白便将他拥进怀中。要害处由仲亦白拿捏在手,蒸腾的血液沿着跳动的神经蔓延向四肢百骸,酥麻感转瞬窜至头皮,淡岭周身的冷意于剎那间消散殆尽。最终,当餍足的喟叹自唇齿间逸出时,淡岭习惯性地搂紧仲亦白脖颈,接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耳后的那颗红色小痣。轰顶的欢愉如同潮涌寸寸退去,被薄汗沁润的肌肤重又感受到冷意袭来。淡岭尝试挪动腰身,虽说两人并没有动什么真格的,但因为仲亦白横冲直撞的本事有增无减,导致他的尾椎骨依旧酸痛得好似断裂一般。淡岭气得张嘴咬了口仲亦白肩头,可这人非但不恼,竟还仿佛得到某种肯定。仲亦白挑眉吻上淡岭的唇瓣,待事后温存结束,他先将脱下的衣服盖在淡岭腰腹,旋即起身去浴室拿湿毛巾。淡岭枕着臂肘侧躺着,静候对方的服侍。期间,他眸光垂下时恰好瞥见腿边布料上的一块濡湿,于是禁不住抿唇笑了,心道:经这一遭,他和此沙发床之间的恩怨算是可以一笔勾销了……改变仲亦白拎着湿毛巾去而复返时,正瞅见淡岭在对着沙发莫名傻笑。他走过去蹲下身,一边掀开搭在淡岭腰间的衣服,一边开腔揶揄道:“怎么,上次不还看这沙发不顺眼嘛?才刚睡一回就真香啦?”“就还……挺舒服的。之前大约是被它主人连累,恨屋及乌罢了。”淡岭阴阳怪气的话刚说出口,仲亦白手上的湿毛巾就恰巧擦过他的某处要害,合理怀疑是沙发的主人在蓄意报复……要害处细腻敏感的神经控制不住地一跳,仲亦白跟着眉梢轻抬:“看来,它倒是比主人的嘴更诚实些。”淡岭闭目装死,脑内自动播放大悲咒,企图平复身上那个不受主人意志支配的零件,让它别光顾着诚实,也稍微矜持点。仲亦白简单地替淡岭擦了擦,尔后又将人打横抱起。淡岭吓了一跳,倏地睁开眼:“干什么……”“还是去冲一下。”仲亦白抱着人奔浴室去,“身上有点凉,等洗完再睡。要不然就现在这室内温度,你轻易暖和不过来。”淡岭于是站到花洒下继续享受仲亦白的服务,没过一会儿闲来无事的他便开始盯着对方身上湿透的薄t恤瞧。棉质布料包裹住仲亦白腰身,勾勒出紧实的腹部线条,看得淡岭不禁又一次心猿意马。他伸手搭上去,指尖逗猫似地轻扫而过,所经之处肌肉猛地收紧,旋即他就被猝然逼近的仲亦白压着抵到了背后冰凉的墙砖上。淡岭忍不住瑟缩了下:“仲影帝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摸一下而已……”仲亦白已然浑身湿透,他得寸进尺地贴上去,一边吻住淡岭那张惯会气人的嘴,一边伸手向下探。仲影帝显然并不介意坐实“小气”的评价,还索性厚颜地收了点利息。结束后,仲亦白把再度腿软的淡岭抱出浴室:“今晚留在这里睡吧。”淡岭的脑袋耷拉在仲亦白肩头,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将人安置到床上,仲亦白转身往屋外去:“你早点睡,我回楼下房间冲澡换衣服。”淡岭整个人钻进被窝里,只抬手朝仲亦白挥了挥,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重又露头。淡岭翻来覆去地努力了半晌,以为会很快到来的困意却迟迟不见踪影,跟占完便宜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仲姓影帝一个德性。淡岭瞪着眼睛叹了口气,干脆倚靠着床头,坐起身来。他再次环顾面前陌生又熟悉的房间,不禁想起许多过往回忆,越想就越清醒。实在百无聊赖之际,淡岭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结果一眼瞧见其中的银色打火机。他赶忙拎出来仔细地瞧了瞧,紧接着又爬到床尾,从裤袋里掏出仲亦白方才替他点烟时用的那个,最终确认抽屉里藏着的才是原版。打火机是丛澍送淡岭的成人礼纪念,底部刻有两个很小的花体字母,是他名字的缩写。也就是说,仲亦白留着他三年前遗落的打火机不算,还尼玛特地搞了个同款,然后再送还给他?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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