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对未来的规划和对知识变现的渴望中,浑然不觉她这次看似简单的交易和随后的升级,已经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军方高层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神秘交易惊涛骇浪师部办公室里灯火通明,空气却绷得死紧。钟振国师长指尖的钢笔悬在文件上方,落不下去,眉头拧成个疙瘩,心思早飞了。办公室那扇厚实的木门,“砰”一声被撞开,声音砸得人心口一跳。杨烈旅长冲了进来,裹着一身深夜的寒气,军靴在地板上踩出又急又重的响动。他脸上那神情,说不清是累,是极度的兴奋,还是碰上邪乎事儿后压不住的惊疑。“报告!”杨烈在办公桌前猛地立定,敬了个礼,动作是标准的,可那微微抖的手指尖,还有绷得死紧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他心里正翻江倒海。钟振国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得力干将。他放下笔,指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老杨,坐下说。电话里含糊不清的,到底怎么回事?一件件,给我讲清楚。”他指了指旁边的硬木椅子。杨烈没坐,像是屁股底下有钉子。他几步走到桌前,双手撑住桌沿,身子往前倾,好像不这样就稳不住胸口那股子气。他迎着钟振国的视线,嗓子有点哑:“是!师长!”钟振国身子往后靠了靠,陷进椅背里,示意他继续。他有预感,这事儿小不了,怕是超出了常规。“师长,情况……比电话里说的,复杂一百倍!邪门!简直邪门到家了!”杨烈压着嗓子,可那股子震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怎么也盖不住,“我们碰上的那个‘神秘商人’……她的手段,那根本……那根本就不是人能有的!”杨烈从兜里掏出那几张被捏得有些发皱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在桌面上摊开。普普通通的纸,这会儿在灯底下,却沉甸甸的。他定了定神,语速很快地开始说:“开头,训练场莫名其妙多了一百斤大米,上面压着这封信,要用棉花换药。”他指了指其中一张。接着,杨烈把怎么试探、怎么放钱、对方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拿走钱留下棉花的过程快速说了一遍,重点全在后面的变故上。他顿了顿,像是在找词儿,想形容那完全超出认知的一幕,脸上甚至闪过点后怕:“就在我们以为买卖成了,可药没见着,我以为叫人耍了,正准备跟您汇报……她,她人就出来了!”“人出来了?!”钟振国师长猛地往前一倾,搁在桌上的手攥紧了,“在哪儿发现的?控制住了吗?”“没有!根本没法控制!”杨烈猛地摇头,声音更低了,带着点撞见鬼的寒意,“不是真人!师长,就在我们观察点最隐蔽那犄角旮旯,事先查了多少遍的地方!那光线突然就搅起来了,打了几个旋,最后成了一个……一个发白光的漩涡!”他忍不住伸出手比划:“漩涡中间,模模糊糊一个女人的影子,穿的袍子样式怪得很,脸上跟蒙了层……流动的光雾,看不清长相!她就那么悬在那儿,然后……直接跟我们说话了!”钟振国师长捏着钢笔的手指收得死紧,关节都白了。他盯着杨烈,确认他不是压力太大看走眼了。“她说什么了?”钟振国的声音沉了下来,透着股风雨欲来的凝重。“她一开口,先喊了声……‘陆宝宝’,”杨烈脸上肌肉抽搐了下,表情古怪,“然后转头问我,是不是景元的‘军师’。声音很年轻,脆生生的,还带点笑,可听在耳朵里,那寒气就从脚底板往上蹿!”“她说她叫‘大小姐’,说没恶意。”杨烈继续道,语速加快,“跟着,就跟我讨价还价。我咬死八毛,她就把黑市价、我们部队的难处、甚至之前送那点东西全抖落出来,一条条,一桩桩,清楚得很,说我们没诚意,八毛她就不卖了,宁可拿去黑市换金子。”“倒是够直接,也够狠。”钟振国评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快速敲击,心里头也不平静。“是!直接得吓人,精明得也吓人!”杨烈说,“我被她逼得没辙,战士们等着棉花用,时候不等人。我只能松口,报了九毛,这是我们能动的最高价了,到顶了。”“她同意了?”“同意了,但……”杨烈吸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好像有千斤重,他停了停,看向钟振国,“她提了个条件,想都想不到的条件。”钟振国师长身体再次前倾:“什么条件?”“她让我,”杨烈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回想起来都觉得荒唐的滋味,“喝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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