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者’啊,就是个眼神儿顶尖的‘老猎手’,它能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里,把那些针尖儿大的线索给揪出来,然后串巴串巴,最后‘嘭’的一下,狐狸尾巴就露出来啦!”她做了个夸张的爆炸手势,自己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台下的专家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有人额头青筋暴起,极力克制怒火。有人嘴角无法控制地抽搐,是被气得,也是被这荒诞的场面惊得。几位年轻些的,已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叶笑笑。“叶同志!”张院士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他手指叶笑笑,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就是信口开河!故弄玄虚!我们想了解的是具体的实现逻辑和技术细节!”“你所说的‘分析’,是基于何种成熟的算法模型?‘串联’信息,又是通过何种严谨的数据结构和关联规则?而不是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叶笑笑“哦”了一声,像是才明白过来。她慢吞吞从讲台上拿起一支粉笔,转身在背后光洁的大黑板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四肢不成比例的小人,旁边又画了一个东倒西歪、仿佛随时会塌的房子。“算法模型嘛……”她用粉笔头点了点那个不成形的小人,“就好比这个人,他要去那个破房子,是不是能有好几条道儿走?”“他能走阳关道,也能钻羊肠沟。‘洞察者’的算法呢,就是能把他所有能爬的路都给算出来,还能估摸着他最爱走哪条道儿,甚至在他还没抬脚的时候,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心思要往哪儿去了。”她随手画了几条蚯蚓般的曲线连接小人和房子,然后又胡乱画了个圈,把其中一条线圈了进去,力道之大,粉笔都断了一截。“这……这简直是……是对科学的亵渎!”一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语言学家痛苦地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他感觉几十年的学术信仰被无情践踏。这哪里是授课,这分明是顽童在庄严殿堂之上涂鸦。李副总参谋长和钟振国的心沉到了谷底。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是深深的忧虑和一丝被逼到悬崖边的疯狂期待。钟振国几乎要忍不住开口制止,却被李副总参谋长一个隐蔽的手势按捺住。李副总参谋长重重地咳嗽一声,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各位!请务必保持冷静!叶同志的讲解方式……或许与众不同,但请大家给她一点时间,也给这个项目一点时间!”他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专家,试图用军人的威严强压下即将爆发的混乱。叶笑笑却像个没事人,又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她的“惊世骇俗”:“再比方说,那五十六种外国话的翻译资料,你们是不是瞅着就头皮发麻?其实也简单得很嘛,就跟咱们学隔壁村的土话一样。听多了,蒙多了,自然就咂摸出味儿了。”“‘洞察者’就是个超级能蒙的‘混小子’,学东西快得很。它把那些话都拆巴碎了,和稀泥一样和匀了,再重新拼起来,找出它们里头那股子共通的‘馊味儿’,然后就能一个萝卜带出好几坑泥了。”“共通的‘馊味儿’?!”一位戴着细边眼镜的语言学女教授“霍”地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笑笑厉声喝道:“叶同志!语言的结构演变、语系传承,是何等复杂和严谨的科学体系!岂是‘馊味儿’可以形容的?!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专业,侮辱我们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哎呀,李教授,您老消消气儿嘛。”叶笑笑依旧笑嘻嘻的,那笑容在众人眼中显得格外刺眼,“我这不是打个比方,让大家好懂点儿嘛。就是那个意思,你们能领会精神就行。那些个硬邦邦的核心技术资料不都给你们了?你们对着那些天书看,再听我这么一‘胡说八道’,指不定哪个旮旯就给你们捅破了,一下子就茅房顿开了呢?”整个上午,会议室就笼罩在叶笑笑这种东拉西扯、指鹿为马、近乎挑衅的“胡闹”讲解中。专家们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哭笑不得,再到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他们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扔进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搅拌机,所有的认知和逻辑都被搅成了一锅浆糊。授课区域外围,一处隐蔽的监控点。陆景元穿着普通的执勤服,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锐利的双眼。他通过单向玻璃和高灵敏度拾音器,将会议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当他听到叶笑笑那些“高中没毕业”、“官兵抓强盗”、“共通的馊味儿”之类的惊人之语,以及专家们从压抑到爆发的反应时,紧握的拳头不禁渗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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