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岑说:“我们要回家了。”“嗯。”楚松砚说:“不急。”楚松砚拿过放在后排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份文件,递给顾予岑。顾予岑扫了眼,没动作。“签字吧。”楚松砚说。顾予岑这才动,他接过文件,一页页翻开。随着里面的内容展露在视野中,顾予岑的醉意也渐渐被逼退。是那个剧本的投资合作项目合同。顾予岑“噌”得抬起眼。楚松砚率先开口:“林禹持有一部分我公司的股份,所以对这个剧本的投资,林禹不是代表林氏,而是单纯和我一起作为公司的代表,进行了简单的前景分析,至于网上的报道,不过是空xue来风,媒体胡乱猜测。”空xue来风?如果林禹和楚松砚不松口,媒体怎么敢随便瞎报道来弄虚作假?这压根儿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顾予岑的局。目的只是逼他尽早做决定,走到楚松砚规划的路线上。顾予岑不知现在自己该做何想法。楚松砚又骗他。可楚松砚如此狡诈,在顾予岑看向自己那一刻,他便俯身凑近,在顾予岑唇边亲了下,无辜道:“宝宝,你说过你想和我一起做的。”顾予岑盯他数秒,才舔了下嘴唇。只要签下这份合同。就代表顾氏的生意场要开始入侵顾予岑所熟悉的圈子。也代表,顾予岑在生意场上,也要重新和楚松砚纠缠到一起。从里到外,从□□到心,从生活到工作。每时每分每秒。共盈共损,密不可分。良久,顾予岑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此同时,他后背的纹身又开始隐隐作痛。歪扭的松树,又开始向血肉更深处扎根。而最后,楚松砚也给了他一个奖赏式的吻。不过醒了酒的顾予岑并不领情,直接收紧牙关,狠狠地咬住了楚松砚的舌尖。血腥味,就此蔓延。但顾予岑想和楚松砚一起做的,何止这一个单调无趣的生意项目。他想要的更多。车被停在偏僻昏暗的窄巷子里,车窗顶端吝啬地开了条极窄的缝隙,压抑不住的撞击声、拍打声也从此处飘出,被雨水浇压着,弥散在深夜里。车内充满难以忽视的腥湿味,座椅放平,公文包被随意扔在座椅下方,不知何时还被皮鞋踩了个深深的脚印,成了无人在乎的垃圾。楚松砚的身上布满了恶狠狠的牙印,每一道印迹都咬得极深,不见血誓不罢休似的,一眼望去,触目惊心。而顾予岑的背部也早已被汗液、血液布满,肮脏的痕迹遍布身体。顾予岑压着楚松砚,紧抓着他的小腿,一下接着一下地反复牵制,楚松砚的身体离他远了,他就再扯着小腿抓回来,无论如何绝不松手,如同紧追罪犯的警官,这成了场彻底的宣泄。“哥,你出个声。”“……顾予岑。”“别叫我名。”“……”雨水拍打在车窗上的声响噼里啪啦,如同耳边炸起的惊雷,天际闪电骤亮,照亮全部龃龉。楚松砚却不见半分痛苦,顾予岑越折磨他,他反倒显得越爽。深。漫长的拉锯战。车在巷子里停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再次启动。只不过这次驾驶位上的楚松砚不再是衣冠整洁,身上的西装已经皱得没法看,领带也早被撕扯成了几条零碎的布带,被踩在了脚底下。顾予岑则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偏着脑袋看窗外,他面无表情,胸膛却始终剧烈起伏着,但这次不是气的,是累的。车内空间太小,活动范围过于逼仄局限,楚松砚一直被他摁在身下,只用躺着被支配,他却要顾忌着空间的狭小,时刻调整撞击的角度以及动作幅度。不能速度太快,那太过莽撞,楚松砚的身体会被撞出去一段距离,就像是被绳索扯远的傀儡,摇摇欲坠,要落不落,半悬空在座椅上的感觉不太好受,但也不能太慢了,那样磨蹭温吞不仅没感觉,也显得像刻意故作姿态的吊人胃口,不够刺激。所以只能反复调整着速度,时快时慢地试探着,有几次还险些脱手,直接错了位。顾予岑到底还算个合格的舵手,几次磨合,就快速适应了新的环境。昏沉的脑袋影响判断。却无可救药地选择继续沉沦。紧贴的身体在雨夜中相互取暖。回到家之后,还不待房门打开,两人就再次抱到了一起,似啃似咬得吻着彼此,他们的舌尖早就磨烂了,每一次深吻,吮吸出来的都是浓重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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