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笔钱毕竟也没能亲自交到阿婆手里,所以这也算不上是…”“多说无益。”顾兰宁摆摆手,完全摆出送客的姿态:“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楚松砚盯着她,须臾,开口道:“顾总,我和顾予岑…”“也不是这个。”顾兰宁的语气依旧冷淡:“你俩之间怎样,我不关心,走吧。”楚松砚停住未说完的话,见顾兰宁又重新拿起茶杯,也知晓这场谈话无论如何都没法再继续下去,便识趣地站起身,告了别:“那我就先走了,您若有什么事,随时给我发信息就好。”说罢,楚松砚便走了。他走后,顾兰宁放下茶杯,慢慢合上了眼皮,略显疲惫地抬手揉了揉太阳xue。诺大的客厅,水晶吊灯璀璨,各类古董收藏尽显奢侈,此刻却安静地只能听见墙上木刻钟表的滴答走针声。顾父不知从何处走出,脚步轻缓,一步步地走到顾兰宁的身后,伸手替她捏了捏肩膀,但捏的时候刻意收着力气,非但没起到缓解疲劳的作用,反倒弄得人心烦意乱。顾兰宁抚开他的手,缓声说:“有空回去祭拜一下你母亲吧。”“最近工作都排满了,过几天还要出差,等一阵儿吧。”顾父思忖着说。“时间挤挤就出来了。”顾兰宁说:“就是当初总用忙做借口,才导致家里老幼都不亲近,乱套。”“累了?”顾父问。顾兰宁鲜少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如果说人一生只能做三件事,她绝对会全部用来处理工作。这是个实打实的工作狂。如今顾兰宁一反常态,突然提起这种小事,除了工作上倍感疲惫,想抽空找些其他事来替代,短暂地放松下,顾父再找不到其他原因。顾兰宁却只是看了他眼,轻飘飘道:“没有,只是觉得予岑有时候说的话也挺对的。”“他说什么了?”顾父追问。说什么了?顾兰宁短暂地回忆着。无非就是那几件事。关于投资合作。关于他和楚松砚之间的关系。关于…楚松砚这个人。“一个连对待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能尽心尽力地照顾整整一年,且事无巨细,这样的人,就算他在生活上习惯性演戏,至少他也能说服自己把假的演成真的,而我俩之间的事,绝不掺假,他又怎么忍心再继续演视而不见。”“他说得真,我就信。”“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至于选择,是我自己来做。”“……”若说生意上的事,顾予岑的态度还算得上是商量,是从利益的角度来和顾兰宁讨论,那么说起感情上的事,顾予岑则只能称为一意孤行、绝不退让。而对于楚松砚的事,顾兰宁从未想过主动过问,毕竟在她看来,如今楚松砚在生意上做得风生水起,也算是手腕了得,哪怕早年弄出过些笑话,也无伤大雅,毕竟大家都只看结果。但顾予岑却主动提及。他已经迫不及待向顾兰宁宣告——生意上,他谨小慎微地握着筹码。感情上,他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注。他不怕赌。这次他想主动索要好结局。所以希望,所有人都能给予祝愿。直到上天聆听到那震耳欲聋的祈祷声。楚松砚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顾予岑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没摆弄手机,也没看电影,只是那样单调地坐着,像在发呆。但听见关门声后,顾予岑又第一时间转过头。楚松砚换上拖鞋,走到他身边,弯腰亲了下他的脸,才问:“饿了吧。”“…还行。”顾予岑说。楚松砚拉他的手,“现在吃饭吧。”顾予岑的身体却僵硬了下,才说:“行吧。”楚松砚察觉到不对劲,想到什么,瞬间翘起唇角,试探性道:“馄炖你尝了没有,好吃吗。”顾予岑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还行吧,挺好吃的。”“那就好。”说着,楚松砚走进厨房,准备去掀开煮馄炖的锅。顾予岑却突然开口问:“张令德怎么了?”“闹出点儿绯闻。”楚松砚随口回,丝毫没耽误手上的动作。顾予岑又问:“跟谁啊?”“你应该不认识。”楚松砚回。“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顾予岑说。“等会儿找照片给你看。”楚松砚说。“现在找呗。”“不急。”“我好奇。”顾予岑直接伸手去抓楚松砚的手腕,但一切已经晚了,楚松砚已经掀开了锅盖。随着热气扑面,锅内的惨状也映入眼帘。“……”馄炖全部都破了皮,无一幸免,几乎被煮成了面皮汤拌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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