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砚拿过顾予岑捏着的那枚戒指,先看了眼戒指内环。里面刻着的,是楚松砚名字的首字母。楚松砚将它戴到顾予岑左手的无名指上,又问:“我买的这对,要戴上吗。”顾予岑沉默几秒,才吭声:“戴吧。”于是,两人的左右手都戴上了一枚戒指。无名指被彻底套牢。楚松砚抓住顾予岑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说:“走吧,出门。”“干什么?”顾予岑问。楚松砚说:“出去过纪念日。”顾予岑盯着他说:“咱俩都已经吃完饭了。”楚松砚伸手拍拍他的脸,说:“不吃饭,吃点儿别的。”顾予岑下意识想问,还能吃什么,但楚松砚低垂着眼,右手中指已经搭到了顾予岑的唇缝上,随着手指缓慢插进去,压住舌头,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压住了顾予岑的下唇。口水弄湿了戒指上的碎钻。要吃好东西了。紧。这是顾予岑脑海里迸发的第一感觉。他下意识地摩挲了下手指上套着的戒指,似乎想将它向指尖的方向推动,来缓解那让人窒息的包裹感。可到底还是忍住了。这样,就很好。楚松砚双膝下压,以一种低微的姿态跪在顾予岑的面前,时不时还抬起蒙着水雾的眼,欲拒还迎地盯着顾予岑的眼睛。顾予岑抓着他的头发,手指一寸寸收紧,直到楚松砚被抓得疼痛难忍,稍稍张开了嘴,任由唇齿间含着的香烟滑落出去,顾予岑才大梦初醒般松开手上力道。楚松砚舔了舔嘴唇上湿润的水渍,伸手去抓顾予岑的大腿,放轻呼吸,哑着嗓子说:“现在要开灯吗。”“等会儿。”顾予岑闭了闭眼,脖颈上的青筋凸起,他深吸了口气,压下胸腔内澎湃的躁动,哄诱般道:“再把嘴张开,很快就完事儿。”他催促着楚松砚将这支烟抽完。“味道太呛了。”楚松砚低声说。“真的吗。”顾予岑沉默两秒,说:“那我先去洗个澡。”可早在走进酒店那一刻,两人血液中就爬满了无数只蚂蚁,引发皮肤上大片的瘙痒,这种养,在进入房间、逃离被监控锁定的区域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难以忍受的燥热。一进门,房卡都来不及插,楚松砚就被顾予岑摁到地上,以擒拿的方式,迫不及待地进行预热,摸出他身上的那根烟。他们准备用一根漫长的烟来开启今夜。这种时候,箭在弦上,又如何能强忍着,冷静地走进浴室。“不是它的问题,我是说,你身上的味道太呛了。”楚松砚用脑袋蹭了蹭顾予岑的小腹,伸手掀起他上衣的衣摆,将手掌轻轻地压上去,接着说:“你怎么连衣服里面都喷香水。”顾予岑垂眼看着他的头顶,低声说:“因为这个香水有催情的效果,做起来更爽。”“是吗?”楚松砚轻笑了声。怪不得顾予岑突然换掉了用了那么多年的香水。顾予岑伸手拍了拍楚松砚的脸,没用什么力,但角度挑选得好,这个巴掌打得格外清脆。“啪。”楚松砚再次抬起眼皮,顾予岑却又在他脸上拍了下,“宝宝,这个角度的你,看起来好…”“好什么?”楚松砚拖长尾音问。顾予岑张开嘴,无声地吐出一个字。“骚。”楚松砚又弯着眼睛笑,他收回贴在顾予岑小腹上的手掌,转而将手臂向上伸,似是想去摸顾予岑的脸。但他跪着,顾予岑站着,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实在太大,手就那样停在顾予岑下颚不近不远处。顾予岑盯着楚松砚,问:“你要打我巴掌吗?”说完,也不等楚松砚回答,他就弓着腰,稍稍低下下颚,将脸亲自送到楚松砚的掌心。可楚松砚只是将手掌转动了个角度,用手背对着他,说:“把戒指摘下去。”在顾予岑脸色变得阴沉前,楚松砚再次开口说:“会刮到毛。”顾予岑的表情瞬间变得意味深长,他舔了舔嘴唇,而后靠近,伸出舌头舔舐了下楚松砚的无名指指尖,很轻,引得人愈发瘙痒。摘掉戒指后,顾予岑将戒指戴到自己的小拇指上,但尺寸太大,导致戒指只能虚虚得挂在指节上,为了避免戒指滑落,顾予岑只能攥紧手掌,将手指完全弯曲起来。所以,他选择死死地抓住楚松砚的后颈,用这种姿势来维持手指的弯曲。楚松砚含住烟,试探性地吸了一口。顾予岑左手扶着楚松砚的拿烟那只手的手腕,“慢点儿吸。”但已经点了火,楚松砚自然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快速吸了起来,很奇怪,他曾经吸烟时分明是习惯温吞地吞吐,这次却大口大口地吸进去,再浅浅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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