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继国缘一。黑死牟挥刀的动作明显一滞。他听见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绕梁不绝的乐声,还有自己慌乱的心跳声。“上弦之一怎么回事?”不死川实弥皱眉道。“他的刀法怎么这么乱啊?”“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时透前辈去的。”玄弥一边接话一遍给手枪上膛。“完全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各个击破。”无一郎和乔南交换了一个眼神,确认黑死牟已经成功上套。黑发少年收起叶片,拔出日轮刀施展呼吸法。“咦?我的刀”少年有些惊讶,似乎感觉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刀刃处出现了明显的红色,像是炭治郎之前描述过的赫刀。耳边似有清风掠过。“时透无一郎,继国家的继承人。”“当初我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以至于继国严胜几百年来,作恶至今。”“如今,我将这份力量交付与你。”“无论是为了已经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请你亲手,结束那份罪恶。”“这声音”无一郎思考片刻,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是继国缘一前辈!”少年调整呼吸,白色的雾气逐渐汇集在他的刀锋处。“霞之呼吸,三之型,霞散飞沫!”黑死牟躲闪不及,胸口处硬生生挨了一刀。他似乎又记起了那个红月之夜,七重塔下,那位年迈的老人所带来的压迫感,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丈量他颈动脉的宽度。被赫刀砍中的鬼短时间内很难恢复,竹之内乔南见状,迅速念咒调整七星灯的强度,其他人也配合着变幻站位,将自身的剑气与时透无一郎的一齐集中。“霞之呼吸,六之型,月之霞消!”之前还是白色的剑气突然变成了玫红色,随后,星之呼吸,岩之呼吸,风之呼吸以及兽之呼吸都逐渐与无一郎的六之型融为一体,它不再散发单纯的白色霞光,而是如同波光粼粼的湖水,反射出不同的色彩。“我来了。”黑死牟猛地抬起头,他仿佛看见继国缘一再次挥刀向他冲了过来,同往常一样,那把刀迅速地砍向了他的脖子。但这一次,没有奇迹,融合了众多呼吸法的赫刀伤害实在太强,他已然无法调动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施展血鬼术。黑死牟的头颅轰然坠地,在合上眼的前一秒,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在鬼杀队总部,和兄长谈笑风生的自己。那时候的缘一,只要训练累了,就喜欢盘腿靠在训练场边的大榕树上,一边把弄着手里的笛子,一边同自己的兄长闲聊。“我真的很希望,在我们的后辈里,能有更多的猎鬼人超越我们。”“超越我们?”“我的理想,可是做全世界最强大的武士啊。”“我怎么能容许有人能够超越我?”那次的谈话不欢而散,但这些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在黑死牟的眼前显现。“为了成为最强武士,我不惜变成这千疮百孔的怪物模样,我不惜和人类最为憎恶的鬼舞辻无惨合作,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没能比得过你。”“继国缘一,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鬼舞辻无惨·序幕上弦之一死了。他的头颅和身躯像一块受潮的饼干,慢慢地腐蚀,塌陷。最终化为灰烬。“这就是赫刀吗?”无一郎忍痛接受着隐的包扎,但依旧不肯放下手里的日轮刀。“原来它并不是日之呼吸的专属。”“话说时透,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死川实弥狠狠灌了几口能量饮料。“你没有祢豆子的血作为媒介,也能使出赫刀?”“我只记得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去握住刀柄。”少年托腮思考半晌。“然后没了。”“采访一下。”乔南有些好奇,将手比成话筒状伸到无一郎跟前。“跟自己的先祖干架是怎样的体验?”北斗抖了抖羽毛,习惯性地开始插嘴:“谢邀,人在无限城,刚下战场。本人从小苦练呼吸法,家父是”“谁问你了?”乔南顺手捏住北斗的鸟喙。“呜虐待呜动物!呜要告到呜主公!”“他比一般的鬼更难对付。”无一郎低头擦拭日轮刀的动作停了半晌,瀑布般的黑发也随之垂落。“然后没了。”“其实从他选择跟鬼杀队决裂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亲人。”“此后种种,只是我作为鬼杀队员和上弦之一之间的决斗。”少女没有继续发问,如果说继国严胜能放平心态好好在鬼杀队待着,以他们兄弟二人的实力,鬼舞辻无惨应该早就去找神武天皇(注:日本第一代天皇)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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