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月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热搜词条,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快了。被看见的瞬间,已经到来。而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她和他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迟来的相识颁奖礼的后台总是像被按下快进键的电影,人影匆匆,脚步声与笑语声交织。花寒月握着刚刚到手的最佳女主角奖杯,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却压不住心头的滚烫——她终于凭《暗涌》摘得影后桂冠。“恭喜啊,影后大人。”一个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花寒月转身,撞进预锦含笑的眼眸里。他刚结束作为表演嘉宾的演唱,黑色丝绒西装上还沾着舞台特效的金粉,像落了满身星光。“预锦前辈,”她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把奖杯往身后藏了藏,“谢谢您。”“该我谢你才对。”预锦走近一步,目光落在她奖杯底座的刻字上,忽然顿住,“xx中学?”花寒月的心猛地一紧。奖杯底座刻着获奖者的母校,那是她从未刻意提及的细节。“你也是这所高中毕业的?”预锦的语气里带着惊讶,“我也是。”周围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花寒月看着他眼里的真诚,那些藏了近十年的心事,像被风吹起的尘埃,忽然有了落定的方向。她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嗯,我比你低一届。”“难怪觉得你眼熟。”预锦笑了起来,眼角的弧度柔和,“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校友了。”“校友”这两个字,让花寒月的眼眶微微发热。从高中时远远望着他的背影,到此刻并肩站在颁奖礼后台,隔着漫长时光的距离,终于被这两个字轻轻弥合。那天晚上,他们在休息室聊了很久。从高中时的老师聊到学校门口的小吃摊,预锦说起他当年总躲在琴房练歌,花寒月则想起自己总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偷看他。“原来你那时候就喜欢泡图书馆?”预锦挑眉,“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埋头刷题的学霸。”“偶尔也会偷懒。”花寒月低头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奖杯,“那时候……经常能看到你。”她没有说“看你演出”,也没有说“偷偷关注你”,只是用一句轻飘飘的“看到你”,概括了整个青春的暗恋。预锦似乎没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深意,只是笑着说:“那时候太忙了,总觉得错过很多校园生活。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他们聊起各自在娱乐圈的挣扎,聊起被误解时的委屈,聊起对未来的期许。花寒月发现,褪去“顶流歌帝”和“新晋影后”的光环,他们只是两个在追梦路上跌跌撞撞的普通人。“其实我很佩服你,”预锦忽然说,“从新人走到影后,只用了五年。我知道这背后有多难。”“您也一样,”花寒月抬头看他,目光坦诚,“您的每一首歌,都在进步。”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轻轻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未完的画。离开时,预锦主动说:“加个微信吧?以后常联系。”花寒月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手指顿了顿,才拿出手机扫码。好友申请发送成功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心跳落地的声音。回去的路上,陈姐看着她频频亮起的手机屏幕,打趣道:“聊得这么投机?”花寒月把手机按灭,脸颊发烫:“就是……聊了些高中的事。”“预锦可不是随便加人微信的。”陈姐意味深长地说,“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花寒月没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那些闪烁的光点,像极了高中时看他演出时的灯牌,遥远又温暖。从那天起,他们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有时是他发来新写的歌词,让她提提意见;有时是她遇到剧本难题,向他请教角色心理。没有刻意的寒暄,却有着说不出的默契。一次公益活动上,他们被安排一起给孩子们分发图书。预锦蹲下身,耐心地给一个小女孩讲绘本,阳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温柔得不像话。花寒月站在一旁看着,忽然想起高中时那个在小巷里皱眉的少年——他其实一直没变,只是把柔软藏在了舞台的光芒里。活动结束后,预锦递给她一瓶温水:“刚才看你站了很久,累了吧?”“还好。”花寒月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预锦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没再说话。回去的车上,花寒月收到预锦的微信:“今天谢谢你,孩子们很喜欢你。”她回复:“应该谢谢前辈带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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