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昀嘴角噙着盈盈笑意,夹了一小撮莴笋在嘴里,慢慢嚼着,点了点头:“嗯,不错,脆甜可口,二妹妹也尝尝。”柳苏洛刚伸筷子去夹,被烈北辰一筷子打落,烈北辰冷着声道:“莴笋性寒,你脾胃虚寒,要少食。”柳苏洛蹙眉,侧眸,凝视着烈北辰,半晌,忽而笑道:“这大半年里,你倒是把我摸个透彻。”“夫人的事,为夫自然是上心的。”烈北辰瞟了眼柳苏洛,“夫人给为夫夹些爆炒茄沫,为夫够不着。”柳苏洛看了看桌上的爆炒茄沫,又看了看烈北辰,眼神衡量了两者的距离,皱眉道:“夫君明明够得着啊!”赫昀无奈一笑,没有吭声,顾自低头吃着。烈北辰以手做拳状,放在嘴边轻咳两声:“我说够不着,就是够不着。”柳苏洛拉起烈北辰拿着筷子的手,较真地比划着:“够得着,阿辰,你看,明明够得着。”烈北辰自银灰色的面具后怒瞪了眼柳苏洛,她又在故意气他!一顿饭,吃的算不上热闹,却也不至于太尴尬。等到赫昀离去,柳苏洛拖着腮帮子,笑看着烈北辰。烈北辰有些恼:“如此盯着本将军是何意?”柳苏洛憋着笑道,将身子凑近烈北辰,俯在他耳边轻声道:“阿辰,你怎么连我兄长的醋都要吃?”自找苦吃可不就是在吃错吗?狡辩也没有用!不知缘何生,终日无所事。独自一人时的不快已然消散,睁着一双笑眼,她算是知道了缘何而生,而也并非整日里无所事事——和自己的夫君抬杠也算是一件事。柳苏洛胳膊肘抵在桌子上,芊芊细手拖着自己的小脸,微眯着眼睛:“今日这拌莴笋醋放多了,酸的我牙疼。”“既然如此,夫人就找大夫好好看看。别人还未老,牙却已经掉光了。”烈北辰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阿辰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欲说还羞了呢?”柳苏洛眯着眼将身子朝着烈北辰靠了靠,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情和举动,太过无拘无束。看上去,好像不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两个字形容——轻浮。在脑海中想象着烈北辰此刻的表情,柳苏洛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扯着嘴角,戏谑满目。烈北辰只是透过冰冷的银灰色面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千般无语,万般无奈,微微摇了摇头。“督查使…”他说了三个字,柳苏洛静等着他的下文。烈北辰却忽然收了话头,轻拂衣袖,语气平和:“在你兄长未离开江南前,你便和我同住一屋吧。”“为什么?!”她在自己的偏院要多自在有多自在,而且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晚上将脸上的假人皮摘下来透透气,和他同住一屋…柳苏洛摇头:“不好。”烈北辰面具后的脸色一变,不好?他这是被她嫌弃了吗?“你想让你兄长知晓,我们至今还未圆房?”此话一出,柳苏洛微微怔了怔,若有所思。半晌后,她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烈北辰勾了勾唇角,看了眼柳苏洛,推着轮椅往门口行了几步,又忽然停住:“还是夫人来推吧。”又是戏精上身了?柳苏洛不情不愿地跟上去,推着烈北辰的轮椅,真想脱口质问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双腿残废?容貌俱毁?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主室之内,整洁素雅,却不失华贵。门一关上,烈北辰便舍了轮椅,姿态慵懒地斜卧在软塌上,伸手指了指桌几上的水壶:“奉茶。”柳苏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叫她奉茶,简直又是在自找苦吃!“你这整日里装模作样的,既然坐在轮椅上,如此不自在,又何必再装下去?”倒了满满当当的一盏茶,柳苏洛捧在手心里,小心挪动着脚步,尽量不让茶水溢出。“夫人可有不自在?”佯装关心,却分明不是一句关心的话。没有答话,也不想答话。柳苏洛捧着茶盏在软塌前站定,垂眸注意着手中茶盏中的水,好像倒得太满了些,都洒在了自己的袖子上…“阿辰,喝茶。”半天没动静。柳苏洛继续垂眸盯着手里的茶水,该死,又洒了一些在袖子上。她深吸一口气,头未抬:“将军,请用茶。”这话总说的够有规矩了吧?…还是没动静。这是在考验她的耐心吗?就在柳苏洛抬眸朝着烈北辰怒甩一道目光之时,烈北辰终于缓缓撑起身子,接过她手里满满当当的茶盏,笑问:“夫人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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