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少爷并没去找我啊,是我自己逃出来的。”陆染直接开口,把秦妈妈准备夸宋池的话堵了回去。秦妈妈看着俩人一前一后地回来,还以为宋池私下去找寻陆染了呢。“少夫人在外一天,怕也是累了吧,老奴这就去烧水伺候少夫人洗漱。”秦妈妈拉着央红去伙房。陆染便跨过门槛进了宋池的屋子,他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烛光晕染着他清冷的身影很是夺目耀眼。“听说老爷有意将一个叫广安的招为胥君姐的上门女婿。”“陆堇封是谁?”两人异口同声,相互看了一眼。宋池的视线灼灼,丝毫不退让:“即便过了一天,也不代表你可以继续在宋府待着。”陆染嘴角盈着笑,心里在骂他:“我二哥,陆堇封是我二哥,我父亲是翰林院侍读陆政廷,我是陆染,陆府比下人还不如的四小姐。”她怀疑宋池见到过她去茶楼找陆堇封,那便就实话实说了:“我去找我二哥,他担心我乱跑,将我关了起来,我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你一定也想知道,我既然知道了你是个徒有其表的大少爷为何又要再回来。”陆染低头一笑,眼眸再看向宋池已是泪光连连:“因为认命,毕竟我就算回了陆府,以我的身份也未必能嫁一个比你更好的。”“你眼下不也是没办法娶到更好的,若是把我赶走了,娶进门的只会是另一个药罐子吧。”陆染很直接地道出了眼前的情况。宋池望着她,修眉微蹙,便又问道:“曾广安的事你听了谁说?”“就方才你把我推进花丛的时候我听见了。不过你放心,他没那个娶胥君姐姐的命。”陆染双意有所指地说着,双手托着下巴,楚楚波光的眼眸直直望着宋池。求而不得陆染想着办法她是教给了曾广安,至于他是否去陷害青兰她也说不准,不过也无妨。眼下宋韵娴正被落水一事吓的够呛,天内是不可能去东庭苑找宋胥君麻烦的。再以青兰的善妒,哪怕她是有伤在身,也不可能巴巴地看着曾广安跟宋胥君定亲。两人之间的信任正是最为薄弱的时候,只要她稍微推波助澜一把便可看其互相残杀了。陆染没把自己的计划与宋池提起,若是表现的过于明显怕她还未得到宋池的信任就先被怀疑了吧。在宋池驱赶她之前,陆染很识趣地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边上的药包,正好秦妈妈进了屋。“那是?”陆染指了过去。秦妈妈把盛着温水的铜盆放到了架子上,才是应道:“那是夫人差人送来的,说是给少夫人调理身子的药材。”可她看陆染这精神头不像是需要服药的样子:“老奴这就收起来。”“欸,收不得,夫人既然是让人把药材送来,不能枉了夫人一片心意,拿去熬好送我屋里吧。”秦妈妈有些难为,视线看着宋池,他依是不吱声,微醺的视线盯着烛火,一副事外人的模样。对于陆染的去留亦或是死活,他均是无动于衷。秦妈妈听从吩咐去熬药,陆染在央红的伺候下去梳洗。陆染没下人伺候梳洗的习惯,跟央红两人拉扯了一阵,只能答应央红进屋去洗衣裳,梳洗的事情她自己来。陆染半赤着身子泡进热乎的浴桶里,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声音,腾腾而上的水汽蒸着她的皮肤红粉细腻,脖子处的暗痕更是显眼了。央红把衣裳压进水里,小声问着:“大少爷昨儿夜里为何掐您呢?”陆染半个脑袋露在水面,听着央红突然的问话,下意识地伸手又摸了摸脖子处,她勾唇一笑,语气淡若熏风地道:“男人嘛,求而不得便是想要动粗了。”央红手边细细搓着衣裳,倒是信了陆染的话:“倒也是怪不得大少爷,毕竟您是他夫人,若是一直不让近身,怕又是待那烟花柳巷不归宿了。”她今儿听府上的人说,离鸢楼于宋池来说都成半个家了,这事她也不敢与陆染说起。陆染不接话,转过身反问道:“倒是你,不是让你走了就别回来,你怎是这般傻乎乎的。”“少夫人不也是回来了吗?您既然回来了,央红又怎么忍心撇您一人,我娘说了,做人要晓得知恩图报。”央红说话间站了起来,又给浴桶里添了几舀的热水:“少夫人您别光是说我,您为何是又回来了?这大少爷在府上要地位没有,还一穷二白的,模样是俊朗翩翩,可也太难亲近了,光是看着就觉得背脊凉飕飕的。”陆染看着央红提起宋池时的惊慌,不免是觉得有趣:“我们姑且听信秦妈妈一会吧,相信大少爷日后会带着我们过上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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