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也不知宋池与这曾护院是否有关系。宋池不在府内,她姑且只能赌一把,从上回曾护院进东庭苑被宋池撞见他也不闻不问来看,曾护院极有可能是宋池的人。于其让宋胥君不明不白地外嫁,不如嫁个知根知底的。眼下能说动宋秉谦的人只有白莺了。抓虫如何白莺走后,央红还是不解,她替陆染捏着肩头,好奇地追问:“大少夫人,您方才让央红念的是什么呀?”“是首曲子。”陆染答道,后面便不再多说了。前世的白莺到京都后,她唱的曲子名声大振,陆染进宫前为了想要争宠,也有学着哼唱过,也庆幸她有学过,不然今儿如何能这么顺利与白莺碰面。白莺从陆染这屋出去,听王梦湘已经回娘家,便没去北厢房,转身去了东起阁。再去西四房,最后去正院拜见朱秀海时,她借口身体不适没让白莺进门。宋秉谦在书房,听下人来报说朱秀海对白莺闭门不见,他气冲冲地把朱秀海训了一顿,再去东庭苑安抚白莺,却见她坐在桥头拭泪。哭到伤心处,便凄凄唱了起来。在柳烟楼待这么多年,白莺虽不接客,但是如何拿捏住一个男人的心她可是学的精湛。瞧着宋秉谦走到跟前,她慌忙擦泪,故作强颜欢笑的模样看的宋秉谦心都碎了。“别哭了,我已教训过夫人,往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白莺柔软的身子顺势靠进宋秉谦的怀里,娇滴滴道:“老爷,奴家想回通州了。”“你这被人追着债呢,哪能回去,你忘我是怎么在刀下救的你,你身上这伤都没痊愈。”“可奴家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看得起我,好不容易遇着个能说贴己话的,听说也要嫁人了。”宋秉谦逮着她的话尾,赶忙问着:“谁,谁嫁人了?”“便是大小姐,她虽不会说话,可是能安静地听着奴家诉说,有她在身边,我才是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样,我被人唾弃这么多年,早已没活的念头了。”白莺说罢,手帕掩面,哭的更是伤心欲绝。宋秉谦轻拍着她的肩头道:“罢,罢,你别哭,我不让她外嫁便是,留着,留她在院里陪着你。”反正他也不打算让宋胥君外嫁,若不是朱秀海闹着,他不会答应。白莺没想到这事竟然如此顺利,她顺从地点头,柔软的身躯贴着宋秉谦,由他搀扶着回屋歇息。入夜时分正院那便又传来吵嚷的声音,为的就是宋胥君的事情。陆染坐在南厢房的门外竖着耳朵能听到朱秀海哭喊的声音:“你已经入了魔,被那狐狸精勾去了心肺。”吵成这样,宋胥君的事多半是处理好了。陆染宽心回屋,翻着手中的书卷,心想着这个时辰也不知宋池可否到水陵府了。水陵,周江,惠城这一带大雨连下三天三夜。舟车泥泞,宋池抵达水陵府时已是入夜,他在水陵府四处走访一圈,最后才是直奔先皇后的雨落山庄,身上带着张生德的名帖,守门的侍卫过目后便领他入内。李源午时抵达的山庄,此时正在阁楼听雨下棋,身上穿着玄色太子常服,盘腿坐于罗汉床上,胸前的团龙补子是皇室身份的象征。“殿下,宋辅臣求见。”李源不语,手中的黑棋高高举起,思忖了片刻落入棋盘:“让他进来。”对于宋池这个新晋状元,他饶有兴趣。宋池进屋,屈身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李源视线依然凝在棋盘上,只是淡淡道:“起吧。”宋池起身立于一侧,阁楼内又安静下来,唯有雨滴落在午宴哒哒的声音。李源沉不住气,视线从宋池身上带过,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张德生怎是派你来了,你又觉得本殿如何会与你回宫呢?”“回太子,再不回宫,不仅仅是皇后之位,怕是太后之位都得拱手让人。”宋池开口,清冷的嗓音陈述着谁都无法回避的事实。边上的随从太监听罢,大声呵斥起来:“大胆!区区辅臣怎敢在太子面前大放厥词。”李源摆手,止住那太监的话,手上的棋子搁下,起身,缓缓走至窗栏边望着屋外一片漆黑的夜雨。“你说的没错,皇后之位迟早是别人的,太后之位可不能再拱手让人。”对于宋池的直言不讳,他很欣赏,没有过多的阿谀奉承,而是直击要害:“那本殿再问你,此趟回宫如何能让父皇不治罪?”“殿下,既然都已经来了,抓虫如何?将功补过。”李源听罢饶有兴趣地回头:“抓虫?如何抓?”他回到罗汉床落座,让下人上好茶,示意宋池坐他对面:“这事你可得好好说道,办的好,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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