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昌听罢,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宋爱卿,你可是想清楚了,这出了宫门,可是不少的百姓都在瞻仰,若是瞧着你带着个公子哥共骑一匹马,你这可说不清啊。”“微臣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李勤也恍然才想起陆染说不会骑马一事,却没曾想被宋池捷足先登,急着道:“父皇,自然是儿臣的陪读,理应由儿臣来带着。”“你小小年纪,连宫门也未出过,朕看你都还需要人照看,如何去关照别人。”李永昌道:“罢了,不必为那小事耽误时辰,就如宋爱卿所说的,让这小书童跟他同一马匹。”陆染也真不知宋池如何想的,到正午门来后才恍然发现,她要去参加什么狩猎明显就是个错误。圣意难为,陆染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厚着脸朝宋池走过去。同一间屋子站在宋池跟前,陆染撇着脸,不情不愿,小声道:“可不是我想出现在你面前的。”哪次不都是他非凑过来。宋池哑然失笑,这事她倒是还惦记呢,可真是能记仇。车马挨的距离很近,有些话宋池自然不便说。只是笔挺地立在马侧,看着陆染笨拙的上马,他是想帮忙,奈何众目睽睽,也只能是跟着看。坐在马背上,陆染为了不与宋池有身体的触碰,整个身子都是绷着一股气要往前挪,她愈是如此,宋池便愈是故意将抓着缰绳的手臂紧紧往里缩。好几次陆染都想低头狠狠给他手臂咬上一口,前后左右都是人,她也只能是强行忍着。围场位于京郊外的南练山,参加次场秋狝的除了各皇子亲王,便是还有重臣家的公子。列队从宫里出来,沿经京都城中,迎风彩旗飘扬,马蹄声连,可谓是浩荡壮观。陆染作为女子家家,对这场即将到来的竞技盛宴提不起一时兴趣,她纯碎就是只被赶着上架的鸭子。抵达围场第一日,不组织竞技,各人均可在围场内自由活动。陆染从马上下来时,肩头酸麻,好似挑过千斤重担吧,心想着可算是给自己熬了过去。哪曾想后面的分房,才是可怕的开始。围场内均设有过夜留宿的卧房,以身份分房,除了皇上跟皇子有单独的卧房,其余人均是两两一间。部分父子一道前来的可凑够一间,像陆染这种零散的人士,只能与人拼房。陆染看着名册上那与她同间卧房的陌生名字,暗叫声完了。跟个完全不相识,未见过面的男人同屋睡两个晚上,不方便自然不去说,若是真被发现什么,那她真是死罪难逃啊。陆染四处张望想找李勤,她宁愿是在李勤屋里打个地铺都好,早她先抵达围场的李勤已先回卧房歇息,想找都不知他在哪间,举目望去,竟是没个能问话的人。抱紧手上的包袱,陆染只得硬着头皮朝自己所分的卧房而去。说是卧房,其实也就是紧挨着成排的小屋子,里面除了两张窄小的木床,一套桌椅,便无其他。陆染看着自己的那屋房门已开,知是已有人在里头,暗自祈祷可千万别是那满脸胡茬的横肉大汉。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屋,却见宋池负手立在门侧,明显就是故意在这等的她。“怎么是你?”陆染惊讶之余,倒是松了口气。她也曾想过换到跟宋池同一间房,至少知根知底,可又怕被拒绝,倒是没能拉下脸去说。宋池看着她那紧张的小脸在见着是自己时,瞬间就放松下来,心里是美滋滋的,嘴上却笑道:“是我你很失望?”“我是怕自己总是这么‘贸然’出现在大人面前,会被杀人灭口啊。”陆染暗讽道,绕过宋池往左边的木床走去。这床可真小,她睡都勉强,宋池这长手长脚的,睡着应该痛苦吧。陆染把包袱一丢,舒展着四只躺下来,可算是活过来了些。宋池看她故意躲着,也不急,悠悠走到她对面的床板坐下,突然叹息道:“也不知月妈妈怎样了…”提起月妈妈,陆染猛然从床上坐起:“你可有让人将月妈妈救出?”“你说什么,太远我听不见。”远?远个死人头,两床间隔,一起伸手都能拉到一起,这叫远?很明显就是故意的,陆染咬牙下床,骂道:“宋大人真是可悲,年纪轻轻已是耳背。”嘴上说话,她从来就不饶人。走至宋池跟前,两人仅有一步之遥:“大人,您这会能可是听见了?”“嗯,是清楚多了,你方才说什么?”陆染看他装腔作势的,气的双拳骨头握的卡卡作响:“我问大人,可是帮我把人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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