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围场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跟耿耿于怀,若不是陆染救寒武受伤,他可没这般好的语气。陆染手中玩着宋池剪给她蒙眼的砂带,丝毫不谦虚道:“因为三殿下看上我了,要不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急着出宫呢。”盯着宋池嘴角有在动,像是在笑,陆染伸手戳他:“你笑什么呀,我说真的,昨夜在小屋我们俩推心置腹,他突然就把免死金牌给我了,我以为他珍惜我这份兄弟之情呢,回宫才知晓他早发现我的身份。”听陆染不是想当皇妃,而是在跟李勤称兄道弟,心情瞬间明朗起来:“胆子可不小,胆敢与三皇子称兄道弟。”“你不也跟太子殿下不分你我。”陆染说着,突然朝宋池凑过去:“大人,你说三皇子是看上我哪点了?”宋池轻轻勾着唇角,不给情面地讥诮道:“三皇子整日待宫里,没见过世面。”陆染被贬,不高兴,反唇相讥道:“也是,跟常年流连花丛的宋大人相比较,三殿下那可是干净淳朴多了。”“你说我稍稍争取一下,当个皇妃什么的,也是可以吧。”“做梦时,得闭上眼睛。”宋池伸手将她双眼遮住。陆染气的将他手打开:“谢大人送来的伤药,小女这命算还清大人了,待月妈妈送陆府来,咱俩可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说着抬脚朝宋池坐在床沿的臀踢过去:“宋大人慢走,不送。”宋池起身,将她薄被拉好,吹熄烛火往外走:“你好好养伤吧,过些日子我会上门提亲。”陆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停眨着双眼:“宋池,你刚刚说的什么?”一无是处宋池没再答话,轻轻带上房门便就没了动静。陆染无法下地追过去,又不好扯着嗓门追问,只能眼睁睁看着,待屋子彻底安静下来,她才是自言自语道:“宋池刚刚说登门提亲是向谁提亲,跟我?”陆染指着自己,又拼命甩着脑袋否认:“不可能。”那会是谁?陆染疯了,想知道答案想疯了,整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醒来时天亮了,睁开眼便见坐在圆凳做女工的永秋。她左侧脸颊两道伤痕还是很明显,虽对面容有些影响,好在也未到吓人的地步。想想永秋也有二十好几了吧,因为被柳玉姚划花了脸,陆政廷的小妾没能当着,连着外面男人也没个愿意娶她的。这辈子怕是得孑然一身老死在这陆府,可怜之人,她必有可恨之处,当年永秋是如何待自己与琴儿姐姐的,陆染可是记得清楚。待她身体康复,所有的帐她再一一算来。“永秋,别绣了,扶我上茅房去。”永秋见着陆染醒来,忙是放下针线活,殷勤地端着木桶过来:“四小姐有伤在身,茅房定是蹲不下,就在这木桶方便吧,奴婢再倒就是。”“你让我在这方便,又让我在这吃喝,存心恶心我呢?”她可没惨到需要人端屎尿盆。永秋不敢忤逆,把盆端出去,又叫着个丫鬟一道过来搀着陆染出恭。路上免不了遇到陆府的下人,一个个对陆染都是毕恭毕敬的,连带着以往被人唾弃的永秋都觉得面上有光。她扬着脸,得意道:“四小姐怕是不知道吧,昨夜老爷把府上的人都叫到前院吩咐了,以后不管是谁,待四小姐不敬,可要被撵出府去的。”陆政廷这番话说出来,可是让柳玉姚跟其子女个个怨声载道,欺负陆染这么十来余个年头,一直视如丫鬟般的贱人,突然要与他们平起平坐,自然是都心有不甘。府上人人都在好奇陆染是使了什么巫术,能让陆政廷对她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尤其是柳玉姚,在陆染被送回来后,就在寻思这事,软磨硬泡想从陆政廷那问出什么,可他嘴闭紧的跟那合蚌似的,什么也问不出。如若不是找到吴泽厚,她怕是要被陆政廷一直瞒在鼓里,那种被枕边人不信任的火气,加上对陆染翻身的痛恶,挠的柳玉姚满心妒火。她不动声色,对于陆政廷帮陆染所做的一切,她不反对,也未开腔支持。总之她可不甘愿由这么个贱女人生出的贱丫头欺压着,想当三皇子的皇妃,怕是痴人说梦。陆书也因为陆染住进西厢房,气的是搬东厢房去了,醒来就在闹着陆沿风,让他给自己说理去。陆沿风可遭不住她这么缠着,趁着陆政廷下朝归来,便硬着头皮找了去,献殷勤地端着热茶给陆政廷递过去:“父亲,孩儿不明白,您怎么是让那陆染住西厢房去了。”陆政廷冷冷哼一声:“什么事可轮不到你来懂,为父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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