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那容贵妃不也是侧妃出身,再看看如今的方家。”陆棋知道陆政廷被权利蒙住了双眼,所以才是最基本的情况他都不愿去面对。“可陆染她并不是容贵妃,容贵妃乃方家嫡长女,从小捧着手心长大,陆染并不是,她是如何活过来的父亲怕是比棋儿更为清楚,就算她真能当上三皇妃,你认为她会帮整个陆府吗?”陆棋一字一句地阐述着陆政廷不愿去面对的事实,这些他如何会不清楚,只是想带着陆家繁荣的野心蒙蔽掉了他的理智。“为父坚信,人心都是肉长,只要我们一家人诚心待你四妹,她总会知恩图报的。”陆棋看他依然选择执迷不悟,便也不再说下去,眼下唯有靠她自己阻断这一切。她转身从书房出来,正碰上永秋被人带着到柳玉姚屋里去,方才永秋如此顶撞陆书,猜着应该是被柳玉姚叫去责罚,陆棋也不往心里去,直接先回厢房。永秋也以为到柳玉姚这免不了一顿打,进屋就直接跪下来:“奴婢顶撞三小姐,该死,要打要罚随夫人。”柳玉姚弯腰将她扶起,脸上努力挤着笑意,她终归是老了,瘦黄的脸笑起来一层层的褶子,扑粉后更是显得老态。“我把你叫来,可不是为了责罚你的,而是想给你个机会。”柳玉姚笑着,将永秋安置在圆凳上:“当年是我心高气傲,所以才那般对你,如今回头去想也是可笑,纵使我能挡住你,也挡不住其他人。何不干脆放手呢,至少你是我陪嫁来的丫鬟,也知根知底。”永秋摸不清柳玉姚的打算,只是规矩地坐着,也不吱声,生怕再被柳玉姚往脸上划口子。柳玉姚说着话,朝永秋越凑越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话:“这事你若是办的漂亮,别说什么通房丫鬟,我准许你给老爷当贵妾。”宋大人喜欢听好话陆染吃晚饭时是青彩伺候的,没见着永秋,便随口问着:“青彩,永秋呢?”她猜着应该是柳玉姚叫去了。柳玉姚那锱铢必较的性子,被永秋这么不给面的唬着,脸上肯定挂不住。青彩年纪尚小,不大会处事,陆染一问,就慌,回答也是结结巴巴的:“永秋姐姐不,不舒服,在屋里歇着。”方才还能理直气壮地顶撞陆书,怎就是不舒服了,该不会是吓的吧。都是狗咬狗,陆染可不想去管。晚饭后等着青彩给她擦身子,又喝了杯消食茶,拿起放在枕边的书继续看着。听着屋里有动静,她微微撩起眼皮看去,见着永秋进来了。“永秋,方才你上哪去了?”“回四小姐,永秋来月事,有些腹痛,出门拿了些药,现在好些了。”陆染视线回到书卷上,没再作理会,只是听着永秋走近床沿,在药箱那翻着东西:“四小姐,该换药了。”“药不也是才换半个时辰吗?”陆染警惕地问着,书卷放下,视线看向永秋,她眼神闪躲,明显有鬼。“对呢,我这脑子怎么是忘了,那四小姐您歇着,有事大声喊我。”陆染目光盯着永秋,看她带门出去,扭头朝药箱那看去,探着身子在药箱翻了翻也看不出什么来。她没留意过这药箱里都有哪些药,对药材又是一窍不通。糟糕,若是永秋被柳玉姚收买,让她在伤药里动手脚她要怎么办?不换药,伤口好不了,若是换,药里若是有毒效果只会是适得其反。这时候陆染便又想到宋池,那个才是险些当郡马爷没过一个月又要当驸马爷的宋池。“真是烂桃花遍地开!”虽然是对宋池充满鄙夷和嫌弃,但此刻若是他在,她哪需要纠结要不要上药。唉,方才若是盯着点永秋就好了。陆染心思烦乱,书卷掩面地躺着,一动不动。子时刚过,穿着一身玄色劲装的宋池从屋顶跃下,陆染屋子的窗未关,他翻身进屋,借着月色走至窗沿,伸手捡起陆染挡在脸上的书卷。陆染警惕地睁开眼,都未看清夜色里的人,伸手就把人手腕给抓着:“宋池,你可算来了。”听她这口气似乎是在等自己,宋池抿着薄唇,似笑非笑:“怎么,对我望眼欲穿呢?”陆染诚恳地点头,费劲地把药箱塞给宋池:“我怀疑我的伤药被人动了手脚,你快替我看看。”“你这警惕性可以啊。”宋池夸赞着,顺手在陆染脸颊掐了一下。陆染有求于他,不敢翻脸,黑夜里,目光炯炯地盯着宋池,看他一瓶瓶地拧开药粉,凑到鼻尖去闻。药箱里吴泽厚开的伤药和宋池的加起来有五瓶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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