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彩听罢,吓的扯着陆染的裙摆跪下来:“四小姐,千万不要啊,你若是把青彩赶走,青彩就没活路了。”永秋不在后,监督陆染的任务就落她肩上,柳玉姚千叮万嘱,不能让陆染找借口将她撵走。“你别扯着我衣裙,我这脚站不稳,起来吧,该忙的就忙你的去。”陆染没把人赶走,倒是语气也没见有多好。陆府祠堂在正院后方,挨着东厢房处,穿过正院沿着回廊往左走就是。刚是走近就见陆书领着丫鬟云翠匆匆出来,路过陆染时低着头,步子又加快些许。看着就像是做贼心虚。“这三小姐看着挺有孝心呢,竟然能赶早来上香。”陆染还以为陆书是过来烧香替柳玉姚祈福早日康复,并不以为然,进祠堂就去取香,却听央红突然刺声尖叫起来。“四小姐,你,你快看。”陆染扭头朝牌位的方向看去,最边上的牌位被烧的只剩下一小截,上面的刻字早已都烧光。“这铜盆里还有木灰,明显是三小姐干的,这都安的什么心,太歹毒了,四小姐,我们得告诉老爷去。”陆染摆手不让央红再继续说下去:“又没有人赃俱获,找老爷,她也一样会耍赖,她陆书不是喜欢烧东西,那就再做一块让她烧。”央红以为是听错了:“小姐,这都欺负到发根上了,您还需要如此忍让?反正老爷向着您,就算不能拿三小姐如何,也要教训教训她。”光是教训她,那不是太便宜了,陆染她有另外的打算。烧剩下的半截牌位陆染带走,回到寝屋后找布先包起来:“央红,笔墨纸。”央红猜不透陆染的意图,听着吩咐就照做。陆染提笔潦草写封书信,里头大概提了自己的要求,折起来塞信封去:“你把这封信送给江公子,让他帮我把这事办好,还有这个…”陆染把抱着半截牌位的布包递给央红:“找个好点的地方埋了。”央红应着,揣着东西就出门。下午又出门一趟,归来时怀里揣着两块新的牌位,一块是金丝楠雕字的,另一块是莎木做的。陆染让央红把金丝楠的那块收起来,带着莎木那块到祠堂默默放好,上香磕头后才出来。陆书在自己寝屋前的藤椅上坐着,她早上在祠堂前碰见陆染,肯定是发现素青的牌位给烧了,本以为陆染会跟陆政廷告状,没想到她是一声不吭。看来自己小时候欺负她,都欺负出阴影来了。“牌位你是换一块,我烧一块,害的我母亲生病,那贱女人就算是做鬼也别想进陆家门。”陆书大骂着,就等陆染从祠堂回来,立刻带上云翠之奔祠堂过去,她吃准陆染害怕她,不会声张,所以进祠堂都是光明正大的。抓着些值钱在铜盆里点着,她一把抓过素青的牌位直接丢盆里,为了让牌位烧的更快,她拿竹棍子挑着火团。火苗烧破牌位外层的木板,突然是砰的一声,整个火盆被炸的半人之高,陆书只见眼前火光四射,整个火苗是朝她脸上覆盖而来。“啊啊啊…”祠堂内惨叫连连,陆书的丫鬟云翠在外头替她把风,听着叫喊声拔开腿跑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眼。火苗蔓延,地上的蒲团,帐幔都烧了起来,不仅如此,陆书的身上也连延着火光。云翠吓的六神无主,抓过祭桌上的杯酒就朝陆书身上泼过去,酒水碰到火团,烧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待护院发现祠堂冒起火烟赶来时,陆书已经昏厥在地。整个陆府乱成一片,好在救火及时,除了祠堂里的帐幔都烧毁,祖宗牌位都还完好无损。央红趴在西厢房那拱门那看着正院的情况,见着陆书身上裹着被褥,由着下人抬着回寝屋,赶紧掉头回去给陆染汇报:“小姐,小姐,祠堂着火了,那三小姐被烧着了。”陆染在看书,头也不抬,懒懒道:“有何大惊小怪的,玩火总会自焚的。”是她该死!陆书的脸被火星灼伤,往日白皙剔透的小脸如今斑驳着血红,看着触目惊心,右边的手臂也被烧的半截肿胀蜕皮溃烂。柳玉姚闻讯赶来,就见陆书躺在床上,往日里白白净净的闺女,已是没个人形,扶着丫鬟千柔险些是当场昏厥过去:“大,大夫呢,快去请大夫。”云翠跪着,人抖如筛糠:“回夫人,大夫去去叫了。”千柔扶稳柳玉姚,将她搀到凳子那落座,回头训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个狗奴才,是怎么看着小姐的。”云翠又不好说那陆书烧的牌位,不敢说,只是低着头不停抽着肩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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