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见人心切,打扰大人实属无心之举。”陆染抱拳赔不是,却没有一丝的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只需告诉民女月妈妈在哪即可。”宋池不说话,只是看着陆染,看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明媚着笑意:“你先下去。”他吩咐身后的女子。那抹身影听话地福身,娇柔的身影挪着碎步走出屋子,在秦妈妈的引领下往后院去。多么温柔似水的女子,哪像她天天就跟那火串子似的。宋池回身进屋,在圆桌那落座,对月妈妈的话题,依然是避而不答,他承认,他到如今都没想好对陆染的说辞。说不出口实话,也不忍编造谎话。陆染逼过去,耐性已彻底耗光:“你回答不上来对吗?”“我当时真是猪肉蒙心才会觉得你会替我救月妈妈。”为此,她替寒武挡了三箭,如今想起,伤口处都隐隐作疼,可更疼的是心吧。她总自欺欺人,总觉得宋池不会害她的,也该醒醒了。陆染甩袖转身离去,手腕被宋池扣着:“月妈妈确实已经不在我这。”“谢大人说了实话。”陆染转身过来,左手用劲打开宋池的手臂,她从掏袖拿出宋池在宫里赠予她的折扇,轻轻搁在圆桌上:“此生恳请大人不要再出现于民女面前。”火烧状元府陆染往外走去,宋池未拦着,她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眼下找不出人,若是更不让她走,只怕她会做出偏激的事来。寒武是跟着陆染到的宋府,待陆染离去,他才是低着头去见宋池,是他没本事找到月妈妈,所以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夫人来见大人之前,曾见过司礼监那姓江的太监,属下猜测夫人如此激怒,怕是受那太监之挑拨,大人,不如将他那太监杀了解恨?”只要宋池开口,他随时能拿下江木森的脑袋。宋池冷冷一哼,将杯中的酱酿饮尽,道:“你追随我多年,怎还是只会动刀子,不会动脑子?你以为本官想留他活命?他死了,本官一样活不成,最后成就的只是司礼监。”寒武听罢,瞬间恍悟,江木森知道陆染的身份,以他的狡诈,不可能不留后路,若是他被杀害,随之而来的是陆染的身份将被揭穿,与陆染有往来的宋池也将随之被连累。到最后的结果,那就是同归于尽。这是宋池为何不动江木森的原因,他要做的是将整个司礼监连根拔起。“大人英明!可眼下该如何继续进行?”宋池端起酒壶斟酒,酒酿流入杯盏,声音清脆,酒盏凑到鼻尖轻轻嗅着,薄唇微启,语气凝着杀意:“等!”以江木森对陆染的妄想来断,月妈妈眼下不会有事,唯有让江木森误以为他与陆染决裂,江木森才会伺机带陆染去见月妈妈,他只要盯着陆染,便能找到月妈妈。夜色渐深,江元九在离鸢楼的后门来回踱步,想着都这般时辰过去,陆染怎是未回来,莫不是在宋府留宿?不行,他得找过去,不能让那俩人撇下他孤家寡人的。江元九打定主意,收起折扇往外走,推门出去,险些跟陆染撞个满怀:“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陆染低着头,不说话,越过江元九朝内院去。情绪明显看起来不大对劲,江元九盯着央红:“出什么事了?”央红板着脸,没好气道:“问我作甚,问宋大人去!”“宋池是吧!”江元九扯着嗓门大喊,故意让里头的陆染听见:“你等着,我这就带人一把火将那状元府给烧了。”江元九怒气冲冲去给陆染出口气,从马车下来,正碰着秦妈妈,她身边跟着个姑娘。街上灯火昏暗,隐约可见女子的面容圆润,腰细,臀宽,是个不多见的好货色呢。预感这女子不是丫鬟这般简单,江元九挡着去路:“这人谁啊?”他像问自家的事。秦妈妈先安排那女子上车,回头才小声道:“老太太给安排来的。”宋池断袖之事传的满城风雨,宋老太太因此还病倒了,宋池解释不得,老太太非要送个女子到宋池屋里,让他以证说辞。“我就说宋池若是真断袖,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江元九想着陆染回去时的神情,烦躁地摆摆手,不跟秦妈妈多废话,直接闯里头见宋池去。“哟,宋大人好雅兴呢,还在喝酒。”江元九坐下,拿着另一个酒盏,自个斟酒:“大人可真是好艳遇啊,刚是从水陵府回来,精力不错。”“闭嘴!”宋池冷冰冰开口:“没功夫与你闲扯,打哪来,回哪去。”江元九看他臭着脸,也没喝酒的心情,酒盏放下:“行,回去就回去,不过我答应陆染要来烧了你这状元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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