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位财早些年读书失利,便想把书坊要回,奈何陈东收不同意,两人暗下结怨不少。陈德文用计夺回敬文书坊一事可让陈位财出了口恶气,今儿听说书坊被烧,自然是怒火攻心。宋池大步进府衙时陆染等人正好被架在长凳上,眼看着板子就要落下,他冷眼扫过一脸震怒的陈位财,语气冰冷:“住手。”语气不轻,却还是让陈位财打了一寒颤,他从高堂下来,撩起官袍下跪:“下官不知宋大人莅临,有失远迎,饶请大人恕罪。”宋池没说话,幽深的眼眸看向被架在长凳上的陆染,她竟然还蒙脸躲着他。要是他还晚那么一步,那屁股准是开出花来。“陈大人,那两人犯的何事要打板子啊?”他在问,踱步缓缓朝陆染过去。陆元芊见着宋池而来,两眼放亮,担心自己姨夫说不清楚,抢先便说道:“大人,那两个贱女人…”“放肆!本官在问话,何时轮到你等贱婢来插嘴,来人,带下去掌嘴。”陈位财傻眼了,刚刚起来,又跪了下去:“大人,我看那姑娘年纪尚小,不懂这官场规矩,念在她初犯的份上,还是轻饶一回吧。”宋池充耳不闻,负手走至了陆染的身边,她依然是用衣袖遮面。不知道她打算这样藏到什么时候。“不知陈大人方才可有在交道口听本官审案?”审问周成庆与假冒的宋秉谦,他是公开的,为的就是当着众人之面还自己的父亲,还镇祁王一个公道。他语气很淡,然而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淡若熏风的嗓音里含着冰冷的杀意。回头看着陈位财:“当年镇祁王被冤枉谋反一事如今已真相大白,本官奉圣上之命查找郡主之下落,好巧,她似乎就在这人群里。”陈位财听罢只觉得浑身发虚,冷汗直流,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那些当差的见状,赶紧地松开了陆染等人,怕是要大难临头,个个都纷纷跪了下来。陆染有些没脸,朝宋池走过去时都是低着头。宋池垂眸,旁若无人地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发髻,顺便是帮着擦去脸上的墨汁:“发髻都打成了这样,挺激烈的。”陆染知道被嘲笑了,也不敢回嘴,这一众都是宋池的人,不小心惹急了把她关牢里几天也不是没可能的。宋池就乐意见她人前这般小鸟依人的模样。他转身冷眼扫了一圈跪地瑟瑟发抖的人群:“还不快拜…”宋池话未出口,陆染赶紧将他嘴捂着:“大人,求您闭嘴行嘛!”这哪是求人的口气。好在人都跪着,倒是没人注意到他宋大人被人捂着嘴,还被人威胁。宋池抓着她手扯下来,正是抓着陆染被划伤的位置,她吃痛地喊了一声:“嘶…”宋池垂眸,淡淡看了一眼那白白净净的手背上突兀的血口,柔和的双眸又转为冷凝,回头看着还在地上跪着不起的陈位财:“陈大人,听说顺天府新换了拶刑的刑具?”陈位财明白他的用意,不敢心软,只能让人给还在掌嘴的陆元芊继续动拶刑。我打的是你的主意宋池捂着陆染的眼没让她看,顺着手带着出顺天府,他示意央红跟陈饼天等人先走,陆染也跟着准备回去,宋池从身后揪着她衣领不撒手。“到府上让秦妈妈给你处理伤口。”他看过那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被拉的很长,担心她乱动要感染。陆染眯着眼看他,眼神不怀好意:“大人,已经没人了,不用再做戏了。”“你要自己去,还是王道勤跟着你去?”伤药只有他府上有,所以她非去不可,转身把候在顺天府边上的王道勤叫来。“我要你跟着我去。”陆染开口,她正好有事要问宋池,关于他方才说的镇祁王的事。宋池仰头眯眼望着高挂的日头,有些迟疑,但也点头答应。王道勤急着提醒:“大人,午时三刻快到了,监斩台那边…”“你看着处理。”该审的审了,也就是砍脑袋的事情,他去不去都无妨。陆染像个局外人,盯着他们说完话,见宋池走在前头,她就跟着:“大人这是在打北阳关铁砂矿的主意?”突然对她这般好,定是有所图谋。宋池回头看她,眼神带着无奈:“我打的是你这个人的主意。”陆染眼睛眨啊眨,有些无所适从,似乎她从火海死里逃生后,宋池就特反常,那日在宋府突然抱她,在酒楼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到今日那些小举动。“宋大人对我有意思?”宋池连心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思,未等他答,陆染便道:“你盯着我没用,我那木坠只是铁砂矿场一半的钥匙,还有一半在我那不知生死的小叔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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