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当初你点头娶二公主哪来这么多破事,现在我被强行成亲!活着还有何意义?”江元九说着只觉得鼻子有些酸,有些想落泪。“我也不见得比你好到哪去。”宋池身子往后靠去,竟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你还卖惨呢,等着娶进门的一个,送上门来的又是一个,你还想怎样?”宋池仰头盯着屋顶,愈是想着,愈是觉得心余力绌:“陆染啊,陆染…”该拿她怎么办才是。江元九看他似乎真的很懊恼,心里头平衡些许:“怎么,陆染跟别的男人跑了?”宋池眼角的余光横他:“闭嘴。”“跑了也是你活该,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宋池身子往案桌靠去,双手交差撑着下巴,毫无情义地开口道:“你若是不给我想个好法子,我就去见江老爷子,请求他再关你个载的,待你子女成群再放你出来。”江元九知道宋池说的并非是吓唬他,他这人丧心病狂,而且他家老头子还视宋池的话如圣旨般。江元九冲他翻白眼:“损友慎交!”不敢跟宋池动手,便将他笔架上的笔一支支扯下来,都丢外头去,起身就走。宋池在身后喊他:“哪去?”“找陆染,不见她,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肯嫁给你。”江元九回离鸢居,立刻差人去陈府喊陆染。陆染也才刚回陈府把钥匙交给刘正兰,还没开始说自己的计划离鸢居的伙计就来了。正好她也有事找江元九,跟刘正兰说的事只能先搁下。刚到离鸢居雅间坐下,江元九抓着她的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起来。陆染还以为他是装的,只觉得手背有些热乎,似乎是眼泪,还有些黏糊。她嫌弃地赶紧把手给拽出来,看着手背上透明的黏液,赶紧擦回江元九身上去:“你个大男人,你恶心不恶心,哭就算了,还流鼻涕。”江元九吸了吸鼻子,接过陆染丢来的手帕,擦掉眼泪,还揩着鼻涕,看的陆染脸都皱成一团。“你是遭受什么变故了?哭成这样?”江元九喝了口茶,才道:“你是不知道,能跟心投意合的人成亲是件多么难能可贵之事。”“说人话。”突然说这些大道理,陆染都不习惯。“我被我父亲摁着头成亲,娶了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什么?”陆染还以为自己听错,反应过来便放声大笑起来,丝毫不给脸面。无赖之举陆染笑的两眼泛泪,她是真想不到往日里潇洒快活的江元九会有今日,笑够之后突然也挺理解他为何如此大哭。本是打算逍遥快意地独活一生,如今想法被人扼杀,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你父亲是怎么合计的,怎么会想着让你娶个十岁的姑娘,他不是急着抱孙子,如何都不该要这么小的啊。”江元九撇着嘴,依然是觉得难过不已:“他是想抱孙,我可不想。”江正通逼着他尽快成亲,为的就是确认他是否真的是断袖,江元九想打拖延战,所以硬着头皮选了自己十岁的表妹,本想着如何也得等个五六年的再成亲。哪知江正通当天就摁着他脑袋拜堂成亲了,想想都觉得这人生无尽的黑暗。“成亲不也极好,至少你可以出来了,九爷不还是以前那九爷,对吧。”江元九连连摇头:“我如今也只是空有一身名头,却一贫如洗了。”所有产业的收入早都被江正通揽走,说是他若是能好好听话,再每年与他结算一次。陆染还想借些银子,现在也只能打消念头:“我想让你帮个忙。”她继续说:“我姐姐的公爹好赌,我想让你合计合计,让他输个倾家荡产。”江元九把茶盏递给陆染,有些不解:“不是说你姐的夫家,何须下如此狠手?”“你先替我安排,详细的我往后再与你说。”陆染赶着回去,就先起来,江元九一时也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待陆染离去才恍然拍着大腿:“糟了,忘了宋池吩咐的事了。”想想又是算了,宋池那等自命清高之人是让他吃点闭门羹也好。陆染从离鸢居出来,就把先前藏在树头的宝贝挖出来,拍掉尘土,揣怀里,打算拿去当掉。反正留着也无用,正好换笔银子有用处。宋池往离鸢居去时正碰着她出来,便在身后跟着,见她蹲在树下刨什么东西,看着好像是什么首饰,又跟着她前往当铺去,这才看清那是他原先送的玉镯跟金链子。这女人可够绝情,送她的东西说当就当。陆染正跟伙计盘着价格,倒也没留意身后那双毒辣辣的眼光:“大哥,这玉镯,这金链可都是稀罕货,有银子可未必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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