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说这话,就见央红跟丫鬟把装着嫁衣的衣箱搬来:“夫人说让小姐且先试试嫁衣,不合的得尽快改。”提起这事,陆染急忙起身,她天黑去找宋池提成亲一事,也才四个时辰过去,他能弄来这么多套嫁衣已经是够费劲,别想着能合身了吧。央红先挑身朱红大袖,五彩的云肩绣着四兽,牡丹金纹,无论是布料的选样,还是做工,都是无可挑剔。往陆染身上套着去,大小长度竟然都很合身。“这嫁衣是宋大人差人定制的吧,这布料,这工艺哪有的现买,还这般合身。”陆琴对女工甚是了解,附和道:“这宋大人别看着冷冰冰的,倒是真有心呢,希望我家画儿是没嫁错人。”陆染也觉得诧异无比,就算赶工裁制也不可能四个时辰的功夫能做好,莫不是宋池早已让人裁好?不可能,就算是早先裁好,那也是给别人的,那会是谁?身上的大袖换下,又试了身大红宫锦缎喜袍,金色云肩绣的是凤舞蝶飞,那绣工可谓是精湛无比。陆染看着这大红色眼花缭乱,什么意见也提不出,由着央红跟陆琴摆布,嫁衣都没试好就见她不停呵欠。“人家新娘子未出阁定是彻夜难眠,你倒是好,整个府邸上下忙碌,你倒是呵欠连连。”“姐姐,你去跟伯母说,不必要忙活,月妈妈刚走,我也不想大操大办的。”“你这就大错特错,以月妈妈的心性,定是想你风风光光嫁出去,你听姐的就是。”陆染由着她们折腾,趁着空暇倒头就睡。被央红又拽起来时天蒙蒙亮,两个婆子过来,要替她开面,棉线绞过脸颊,痛的陆染皱着脸:“这什么破规矩,可疼死我了。”一边喊着疼,一边还不忘有事要吩咐:“央红,去把玉钱哥叫来。”刘玉钱在后厨搭手杀猪,见央红来叫,洗把手就去,身上还是那四溅的猪血:“玉钱哥,你去跟伯母打声招呼,让她广发请柬,把以前敬文书坊的客人,还有同行都给请来。”这大好机会可不得错过:“喝过今日的喜酒,看谁还敢跟咱们书坊过不去。”就算不给她薄面,也得看宋池的脸色吧。既然都要成亲,自然要把宋池利用的淋漓尽致才是。刘玉钱后知后觉,才想起这事:“画儿妹妹伶俐,想的周全,我这就去办。”陆染被几个婆子摁着开面之后,被央红拖着去梳洗,折腾下来她是又饿又困:“央红,你去给宋大人带话,说这门婚事取消了。”太遭罪了,嫁的什么人啊。“小姐,以姑爷的话说,您现在是弦上的箭,不得不发了。”央红在这住着,耳濡目染,也学的陈炳文说话文绉绉的,让陆染听的苦笑不得。更衣前央红给了几块糕点,便就禁止她再吃喝了:“今日您不便如厕,还是少吃为妙。”陆染叫苦不迭,也只能忍着。相较于陈府的手忙脚乱,宋府的工序就显有条不紊许多,宋池将一切交由江元九打理。江元九把十八桌酒席分到三家酒楼去,各自负责六桌,时辰到,酒菜自会送往宋府。秦妈妈跟周正权,还有那管伙厨的婆子,只需要把府上喜庆布置上便可。宋老太太听闻宋池成亲赶来时,宋府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倒是时间仓促,宋府的大门都未安上。秦妈妈过来迎着,搀扶老太太到堂前坐着:“老太太,咱少爷可算是开窍了,您啊,等着抱曾孙就是。”曾夫人听罢,冷冷哼道:“听说娶的是那女子爹不管,娘不在,就是由那月老婆子养大的,就那月老婆子那德性,能教出什么好人来。”宋老太太扶着拐杖,叹息道:“罢了,他只要娶进门的是姑娘,哪怕是个缺胳膊断腿我也认了。”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再苦难都熬过来,眼前这些能算什么。秦妈妈见状,也附和:“对啊,老太太,再说那陆姑娘老奴接触过,是个好姑娘,原先在大少爷还未成名,陆姑娘可帮大小姐出过气,我看她是个旺夫命。”这个时辰,宋池下朝后便直接到官署去处理公务,那些收到王道勤送去喜帖的人,纷纷都凑来道喜:“宋大人成亲当日竟然也有心于公务,可真是令吾等钦佩不已啊。”陆沿风听宋池要成亲,竖着耳朵仔细听,他未收到请帖,所以压根不知怎么回事,也不知自己什么事惹的宋池不高兴,宋池已经好些日子都对他视若无睹了。逮着有人落单,陆沿风小声问着:“宋大人娶的是哪家小姐?”“听说是敬文书坊儿媳妇家妹妹,陆…”那人把请帖再摊开:“哦,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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