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就再次被硬生生塞宋池身边去。本以为顺颂帝的到来只是单纯陪着吃酒听曲,哪曾想顺颂帝却当着那些拥护李源的百官之面直直开始点出李源的不是。“罪一,擅将通州府四个县的农田改牧田,罪二,公然明文禁止这四县的百姓私下纺纱织布。”李源听罢这些罪名,不服地起身:“父皇,儿臣这些举措可都是为大昌的黎明百姓着想。”没接收到宋池投来的眼神,李源继续辩解:“父皇您不是曾在朝堂举议说我们大昌百姓年年种出的粮食庄稼到头来还得与奴刺族交换牛羊,若是我们大昌有牧田,又何须与奴刺交换牛羊?”顺颂帝听罢他那无脑子的言论,冷冷哼一声,却听李源不知对错,继续辩解:“至于禁止百姓纺纱织布,儿臣也是秉遵父皇之意,户部刘大人曾说民间织的布较为散,难以汇聚出售。百姓私自织布,纺织局收不到足够蚕丝,织不出布量,长期以往,这积压就成了亏空。”李源话音落下,便见李勤淡淡笑着起身:“皇兄此言乍听确实是情理之中,可皇兄可曾想过,农田改牧田,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哪还能吃的上肉。”一亩地能养出多少牛羊,和一亩地能养活多少人都搞不清楚就乱下改政,也确实可笑。李勤说罢,瞥顺颂帝一眼,见他未有阻止自己之意,便又道:“至于命令禁止百姓纺纱织布,那更是个笑话,布匹零散难以聚齐销售,该做的是将百姓手中的布匹统一收购,而不是禁止百姓织布。”李源直面狠狠扇脸,竟也不知如何驳回,若不是顺颂帝在场,他能做的定是将李勤摁在地上来一场拳打脚踢,可他不能,求助的视线望向宋池。宋池不言语,只顾悠然地品酒,他就知道李源这人好功名,在他留水陵府期间他定不会安分,幸好罪不算重,也可补救。他不开腔,就是想让李源收些挫,往后知晓收敛。城楼会堂安静下来,宋池才整了整官袍缓缓起身:“太子殿下举措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只是操之过急罢,待微臣与殿下好好商议,定交给圣上完美的答复。”宋池开口,顺颂帝耷拉的眼皮动了动,才道:“既然有宋大人作保证,那今日朕就不治你之罪,明日初一,太和殿聚宴,你最好给朕给满朝的文武百官一个交代。”李源的荒唐之事朝堂之上人尽皆知,如此糊涂的举措,哪是一个储君的所为,若不是顺颂帝稍给宋池些脸面,早是将那些弹劾李源的奏摺都摔李源脸上去了。顺颂帝离去,原本歌舞升平的城楼死气一片,几十号拥护太子的文官个个愁眉不展。得在明早之前将李源做的那些荒唐事想出个弥补的法子来,哪曾是件容易之事。明日初一聚宴,百官聚集,可大可小,一不留神,那将是太子被罢黜的大难。宋池彻夜留在城楼,快到卯时才从城楼下来,却听寒武说陆染整夜都在随意楼等他,本打算去接她,王道勤将陆染与李勤签署的誓约书递给了他。他没去随意楼,转身回宋府,洗漱更衣出来,才是在门边遇上从随意楼归来的陆染。央红目送宋池上轿子,打着呵欠也没好气:“大少爷可真是过分了,昨夜明明是他没如约去随意楼,怎么是先生气起来了。”多少是担心那誓约书的事:“大少夫人,您是怎么想的,如何会把那书信交给王大人,就算送方府,让央红去送也可。”陆染迎着刺骨的冷风,笑的明媚:“方阁老府可不是什么市井小户,你去送书信,哪是说送就能送进去的。”至于她为何要交王道勤,就是挣个面子吧,挣个她就算离开宋府也不会难看的面子。在随意楼干等一宿,陆染只觉得累,手脚僵硬,也不愿去论谁对错,只想泡在热乎乎的澡盆里,再卷着锦被好好睡它一觉,其他的管他呢。央红也怕她熬一宿要着凉,忙是到净房去动柴火烧水,铁锅里的水才是温温的暖手,就见银霞盛气凌人的声音传来:“少夫人,老太太有请,请您立刻前往。”陆染捏了捏刺痛的太阳穴,扶着案几起身,总觉得是有场风雨要来。央红从净房出来,见陆染已经走出去,赶紧地跟上,心里也是隐隐不安,却又不知上哪找帮手去,周青杭年二八跟江元九回老宅去,迄今没回。宋池方才出门,她还能找谁,就算到陈府去,那些人在老太太面前都是无能为力,而且陆染也不愿意打搅陈府的人。央红提心吊胆,跟着陆染进老太太屋去,最先看到坐在老太太身旁的大夫,心里瞬间就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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