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也挺想与我和离的,这时候说这不是笑话么。”“那还不是你故意说的气话激怒我,我那也是失去理智才故意那般说的。”陆染没再回话径直回屋里去,宋池一直跟着:“我今日正是空闲,你若真想和离,那最好现在就去。”他身上都是湿的,不知道坐哪,陆染走哪,他就跟着:“你知道,我现在可是当朝次辅,公务比以往更为繁忙。”陆染那不是一直盼着他升官,他升了,仅仅次于首辅张德生的次辅助,位极人臣。张德生的首辅他算了算,顶多也就是坐满今年,他总不好太咄咄逼人。陆染本还想等着他喝碗姜茶就先回去,却听他开口闭口提和离,闹的好像是她不愿意去和离一般。气都赌在胸口处,她又往外走:“既然大人真是如此公务缠身,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她以为她把话先说在前面,宋池会有所挽留或推却,却见他直步走在前头领路:“那夫人请,我的车马就在外头候着,连备马的功夫都省了。”这话说的,可真是眼巴巴地想跟她和离。和离就和离,她陆染可还不见得就在这时候打退堂鼓呢。跟着上宋池的马车,都未来得及等央红过来。车夫赶着马车前行,陆染坐车厢内,撇过脸没去理会宋池。宋池觉着有些许凉意,坐上车后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夫人,不如由我先回府去换身衣裳。”“你换什么衣裳,不是要到大人那唱苦肉计嘛。”那口气听的宋池苦笑不得:“不唱了。”陆染才转过脸去,马车已经停稳,陆染撩起隔帘往外看,正停在宋池府邸前。“我在车上等你,你尽快出来。”宋池抿着薄唇,思忖片刻才是点头,他下车去,欣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朱红色的大门后。陆染在车上等他,一炷香过去也未见宋池影子,正欲差人进去问问,却见周青杭从府门走出来。陆染离开宋府的日子,周青杭一直还住在里头,就是要等宋池回来给他个交代,等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他们两人闹起的误会。误会说清楚,周青杭自然是要站在宋池这边去劝和陆染。他从石阶下来,直奔马车那过去:“画儿,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看看周伯伯。”“周伯伯若是有空回我小叔叔那不也是一样能看。”知道陆染不愿意踏入宋府,周青杭故意端着架子道:“你这什么道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伯伯回头去探侄女的呢。”跟周青杭熟悉,知道他的话没恶意,陆染也大胆回嘴:“那画儿也没让您一直赖着宋府不走呢。”周青杭说不过,摇头笑着:“不管怎么样,你已经到门口,就到偏院去坐坐也无妨,冬云也想你了。”冬云都搬出来,而且偏院就在倒座房,不用进垂花门,不用进内院,倒是也无妨。陆染只能下车来,周青杭伸手去接她,看她瘦的似乎只剩皮骨的,很心疼:“身体可全康复了?”“能吃能喝,已无大碍。”“你啊你,可把人吓死。”周青杭点着她的小脑袋:“你小叔叔因为你也瘦了近乎十斤,你们俩得好好一起补补。”因为要守着陆染,江元九撇下了所有生意,待她康复,又是马不停蹄地四处奔波。看着陆染低下头不说话,周青杭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陆染是这样,宋池也是这样。进了宋府的门,就直接往偏院去。冬云包了饺子,桌子上堆的都是,一个个捏的跟金元宝似的特好看。见陆染进屋来,乐的很,手中的擀面杖放下,赶紧地要去给陆染下碗饺子尝尝。“我听央红说你现在不吃包子,改吃饺子了,正好你周伯伯也爱吃,我就时常包着。”说话的神态口气,俨然已经是周青杭的内人般。陆染瞧着,是越发庆幸当初把冬云塞到周青杭身边。瞧着冬云去灶台煮饺子,陆染赶紧过去拦着:“冬云,我下回再来吃吧,我跟宋大人还有要事要办。”周青杭听罢,接话道:“你就收心留着吃饺子吧,侄婿带着一身伤,这再不治,老了定是要落下病根来。”“我也听马大夫说大少爷身上的伤好几处,都是北阳关带回来的,马大夫还说他跟那寒武,两人带着伤下河里游水,怕真是命也不要。”周青杭夫妇一唱一和,看见陆染蹙起的眉头。周青杭继续道:“你就先留着吃碗饺子吧,侄婿的伤没这般快处理好,若是让他知道你在等着,估计又催马大夫走人,我这就给他带话去,说你在我这屋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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