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靠她一人,又能替宋府生个几个,所以早是做好让宋池纳妾,收通房的准备。她嫁给宋池便是宋府的一份子,总不能太过于自私。“反正这人就得留着。”她坚持,宋池只能让步,难得她消气,怕是要他命,宋池都得拱手相让。“行,都由你,成了吧。”陆染高兴呢,小嘴抿着笑意,嘴角上扬,这一生总算了无遗憾,如愿当了宋池的人。她起身又出去忙,偶尔再屋里也是在跟周正权谈着府内的庶务。陆染行事向来干练,只要是她想去做的是,立刻就得收拾利索来,可由不得半天的时辰耽误。她在忙,宋池只能巴巴在床上坐着,好几次想跟陆染说其实他没伤,又怕是被陆染责怪自己骗她,只能将话都压回去。吃晚饭时,宋池因为单手不方便,菜都是陆染给夹的,给她盛汤,可谓是伺候的无微不至。沐浴时宽衣更衣都是她,宋池想着,其实这伤带着个十天半月的无妨。直至夜里,宋池便后悔了。陆染担心自己翻身碰到他身上的伤,决意要分褥睡,各盖各的锦被。大好时光该是把洞房补上的,分什么床褥?宋池心底那就一万个想不开,陆染却是累的倒头就睡。今日她不仅细致了家法,还给府上那些闲散的下人活都分到手上。宋池去北阳关的这些日子生意的账目也是堆积成山,宋池公务繁忙,王道勤自然也腾不开身,各家店的账簿都是由各家掌柜先操持着。现在陆染统一接手过来,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她躺下去,才一会就是眼皮重的抬不起来,耳边隐约听着宋池在说话。“画儿,画儿…”他喊了几声。陆染听见了,含糊地应着:“睡吧,你要是伤口疼,把央柳还是央玉叫来。”她今日忙着,都忘记让人去把央红接过来了。“我跟你说个事,你不准生气。”陆染困的失去意识,什么都说好。“其实我身上没这么严重的伤,出门也无碍,上早朝也无妨…”当然行房那也不影响。“哦,好。”陆染继续应好。陆染倦意很重,柔软的身躯被宋池兜入怀里,眼皮只是稍微动了动,都未醒来。只觉得身子有些重,睁开眼时,有个黑影压在身上。朦胧的夜里,宋池好看的眉目犹如危险的猛兽,眼神饱含着将她吞噬的欲望。陆染睡意散去,脑袋瞬间清醒,她与宋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房自然是早晚的事。“宋池,你身上的伤…”他吻上来,堵住她要说的话,他没有伤,就算此刻有伤,那也不疼不痒。陆染连挣扎都没余地,周身都是宋池强势而炽热的气息。次日睁开眼醒来时还在他的怀里,他赤着上身,有伤,但庆幸的是伤口都不深。微微仰头就能看见他静静地睡着,眉头微微蹙起,浓眉如箭,鼻梁挺而完美,抿着的薄唇,下巴冒着细细的胡渣。这个是她的男人,前世今生都是她的。陆染心头一动,仰着脑袋,唇瓣轻轻碰着他的下巴,真的很轻。宋池却醒了,看着怀里缩成一团,软软的人儿,压着嗓音道:“夫人可是未尽兴?”大人不想上朝陆染于宋池来说,就是那绝世的美味,尝到过了,就想不停地吃,不停地吃…张恭良赶在上朝前跟着寒武过来,本以为宋池叫他过来是要商量什么重要的事,他早饭也没吃,却听宋池还在温柔乡里。暗暗骂宋池见色忘义,也只能饿着肚子到花厅去等。宋池似乎忘了他把张恭良叫来这茬事,如愿‘吃’了他想吃的。这才出去叫吩咐央玉央柳给陆染摆早饭。听寒武把张恭良带来了,这才起步去了花厅。张恭良体态肥硕,胃口也大的很,向来都有先吃东西再上朝的习惯,本就饥肠辘辘了,喝了几口茶,肚子更是饿的咕咕直叫。也不愿意这么干等下去了,站起来要走,迎面碰上了朝花厅这来的宋池。“宋大人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啊,春光满面的。”看着宋池进了书房就坐下,张恭良更是不明白了:“欸,我说大人,你急急忙忙地把我叫来,是不打算管我早饭的啊?你堂堂吏部尚书,一年的俸禄也不少啊,你不能这么抠啊,再者我听说你下面不少生意,攒下的银子都够买几个大酒楼了。”寒武在门前偷笑,这京城里,除了陆染,能这么咋咋呼呼在宋池面前说话的就张恭良了吧。“说完了?说完到我说了。”对于张恭良的诉求,宋池一律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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