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信只低头认错:“是我大意了,父亲息怒。”“父亲,都是我提议的,这次是我错了。”高峻在一旁插嘴。高坤:“闭嘴!若是公主有个闪失,高家上上下下全得折在你们手里。”高坤一早派人去宫内打听,索性谢珩办事妥当,将长乐公主安全送回,没有传到景明帝那。“老爷,别气了,伤了身子不值,义信自小沉稳,有他在不会出大事的,宫里不也没有任何动静么?”他们的母亲在一旁劝道,扶着高坤坐下。“何况,峻儿和义信也到了议亲年岁了,多同同辈接触是好事,我瞧着谢家那丫头伶俐讨喜,同义信正好性子互补,若义信娶了她,也是我们高家的福气。”高坤气得坐在一旁不愿多言。母亲劝道:“峻儿你平日得多同你弟弟和谢珩学学,若是无事多看些书静心修身,过几日长安城有个诗会,可莫丢了高家的脸面。”“是。”两兄弟齐声应下,暂被关在家中闭门三日,亦是为着诗会准备。诗会名义上以文会友,但近年逐渐成为长安城中结交权贵的一种方式,虽是小打小闹,但高家重面子,何事不愿屈居人下。沈昭听闻高家兄弟被禁足,她则美美地在府里休整了几天,整日陪着祖母逛逛花园,看看闲书,加上公主特意从宫中给她送去的补品,将养得极好,身上的肉都添了许多。谢珩则又日复一日巡值,偶尔出府时,碰见在园中闲逛的沈昭时,她会弯着笑眼,同他招手:“兄长,早点回家。”——“别打瞌睡了,白天睡晚上睡,让我睡会,你看着点,”一名金吾卫用手肘捅向身旁的人,刚靠墙阖上眼,又被摇起来,“将军来了!”两人持刀站立,眼睛瞪得像铜铃,精神百倍,声如洪钟:“谢将军!”“嗯。”谢珩应声入内。两人扯着脖子看向他的背影:“你说说,将军怎么近日如此开心,我平日从未见他笑过,同样当值,为何你老哭丧着脸。”另一人冷嗤一声:“晋国公府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小姐,将军一家团聚,自然开心咯。”李玥在宫内听闻高家兄弟被禁足后,怕徒给他们增添烦忧,概因此事可大可小,并不敢声张,一直盼着他们能出府的日子,她派出去的侍卫探听回禀:“今日见高峻公子一早出门了。”“真的。”李玥喜悦地差点跳起,“快,你将这封信送去给谢家小姐。”沈昭收到信后,因着上次的事,李立雯的气刚消不久,更不敢光明正大主动招惹高家那两位了。只得去拜托谢珩,她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本以为又得巧言哄骗一番,但不料谢珩同之前严词拒绝不同,竟答应爽快了。两日后。天蒙上一层灰色,远方的云乌压压弥漫苍穹。李玥出宫前,采薇曾小心说道:“公主,非要今日出城不可么,今儿天色不好。”“无事,这雨不会下大,何况我又不是赤脚走去,坐着马车没事,你在宫里等着吧,不必随行。”李玥吩咐好宫内事,只带了几名侍卫和内侍随行。未久,沈昭、李玥、高峻还有谢珩一同坐在出城的马车上。沈昭主动问道;“高义信呢,你们一同被罚,怎的只有你得空可以出来?”“父亲看他甚严,过几日的诗会对他寄予厚望,他在家温书呢。”说罢无奈的摇摇头,言语中全是同情。“那兄长你今日为何得空,一起出城”沈昭看向一旁的谢珩,她只让其帮忙递拜帖,可没邀他同行。谢珩开口:“上次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今日我随行是为着公主和你们的安危。”话虽确有几分道理,但沈昭总暗觉得奇怪。高峻轻易看穿他的心思,不过是为了防着他宝贝妹妹被他弟弟拐走罢了,往日不见他有如此好的心绪,若不是他在拜帖中夹了几篇诗文请父亲指教,义信又怎会被父亲拿他比较,把他关在房中不能出门。但总归高家同谢家结亲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因着上次的事,李玥心有余悸,所以这次特选了城外的灵山寺,灵山寺香火正盛,犹以一颗百年古槐扬名,每年不乏适龄男女前去求好姻缘,今日虽然天气不佳,倒也是好事,前去的香客自然不多。马车刚到城门,便淅淅沥沥下起雨,俄而,雨越下越大,砸在车顶之上,噼啪声渐起。沈昭挑开车帷向外望,远山浸在雨雾中,上下一白。路途变得泥泞,马车行使得愈发缓慢,及至缓坡时,需由公主随行的侍卫、内侍一同推车,才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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