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窗边,几缕白发醒目。许砚之坐在窗边,低着头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他照比她离京时又清瘦了些,面色也更苍白。瞧着像个易碎的白玉雕像。天真公主爆改实录25何时慢快步过去,进了屋子。“受伤了怎么还起来坐床边,不怕吹了风?”她说着就把人打横抱起,放回到了床上。许砚之哭笑不得,表情极为复杂。思敏公主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两人的话本子不是拿反了吧?这对劲吗?许砚之被摁回到床上,笑容无奈的道:“小伤而已,不打紧,我只是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想给你包些馄饨。”何时慢这才看见,他手上还沾着面粉。她掏出手绢,抓起他的手擦着,貌似不经意的问道:“你看懂了?”许砚之眼带笑意,“为何看不懂?画的很形象,和你那天的自画像一样,生动有趣。”思敏公主:……如果不是目睹那圆圈的模样,还真就信了他的。何时慢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回事,那老畜生为什么打你?和魏家有关系?魏家呢?怎么样了?”按理来说,这么长时间,赈灾银被窃一案,应该已经结了。可这一路走来,她并没有听到魏家获罪的消息。秦司马还提到了驸马。说明魏庭朗还好好的住在公主府的偏院中。许砚之一边自然的把另一只手也递给她,一边跟她讲最近的事。许砚之之前就已经掌握了许多证据。那认罪书再一送回京城,魏家就更是罪无可辩。半月前的早朝上,许砚之弹劾魏尚书勾结地方官员贪墨赈灾银,结党营私,草菅人命,罄竹难书。桩桩件件,罪行共四十八条。魏尚书还想抵赖不认,但什么样的诡辩在实证前都不值一提。皇上也大发雷霆,当朝怒斥。当时,许砚之以为这次定能铲除魏家这颗毒瘤。可皇上骂归骂,骂完却把这事轻轻放下,只把魏书关进了天牢,说日后再审。许砚之从那日起,就着人打探宫里的消息。这样的罪行都能让皇上轻轻放下。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这些天下来,他也摸到了些影子。但影子中心的秘密,还没有触及。何时慢烦闷的拧了拧眉头,“难道魏书是太上皇不成?这都不杀?”“不光不杀,皇上还赏赐了柔贵妃,以安抚她的情绪。”何时慢表情复杂,“难道柔贵妃是太后?”思敏公主:……许砚之:……“而且你还没说你到底是怎么伤的。”许砚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唇边带笑的道:“说来也简单。”“从皇上只把魏书关进天牢起,我就猜测恐怕不久,他就会被找理由放出来。”“凑巧,前日宫中传来消息,说皇上遇刺,柔贵妃为救皇上受了伤,魏书魏大人奉旨从天牢出来,进宫探视亲妹去了。”何时慢忍不住拍了拍手。行啊,真行啊。这护驾之功来的可真是生硬又巧合啊。估计立刻马上,魏书就能官复原职,只推几个下属做替死鬼就够了。他们忙忙碌碌一大圈,又是赈灾又是查案,结果都是在替他收拾烂摊子。而他就被关那么几天,就没了事了?“然后呢?你进宫了?”如果不是进宫掺和进去,违背了圣意,许砚之也不可能受伤。“嗯,进宫了。”许砚之声音平和又轻慢。何时慢却生出了火气。“许砚之,我们还不知道皇上到底为何无条件的纵容,贸然进宫,只会惹恼了他,你应该明白的。”“就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才更应该去。”许砚之咳了咳后,继续道。“而且,我、我不能看你的辛苦白费,哪怕……我也得跟着吃些苦头,我也不能看他就那样全身而退。”十年,她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还没等休息几日,又急匆匆的送赈灾银去了。何时慢离京那日,许砚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他能力更强,权势更盛。如果他仅凭自己,就把大齐上下治理的清楚明白。她是不是也能多歇一歇,多在他身边停一停?这些年,他尽心尽力的查案子,最后却不了了之的简直太多。他早就清楚,在这样的皇帝手下为官,不可能每一分力气都得到回报。就像修理一艘海上风浪中打滚的船。和修一艘停在码头的船,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只要十次能有一次有个好结果,就已经足够让他心满意足的再来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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