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她在意识空间里急得跳脚。“停下!停下!救命啊~”何时慢停下了。“你再说个不停我还跳。”“你、你真是疯子,你怎么可以用我们的身体,扭出这样辣眼的动作!还有,还有你的歌声是怎么回事?”红蝉崩溃的看向上官意,“刚刚她发出的,是你的声音?”上官意赶紧摆手。就是不想活了,她也不想背这锅啊。“不是不是,我刚才差点被吊死都没发出过那样的声音。”何时慢清了清嗓子,没事人似的道:“在下不才,刚刚那天籁之音,就是我发出来的。”“……那你是够不才的,让我闭嘴也不用这么自相残杀吧?”“好用就行。”何时慢继续往后门走。后院看门的帮闲是个头发稀松的胖子。那日老鸨把人接回来,就是他跟着去的。冷不丁看见“上官意”从屋里出来,他咧着嘴,笑的有些猥琐。“呦,是上官姑娘啊,舍得出门了?这些天在屋里待的,身上更白了吧?哈哈哈哈哈~”本来上官意的自毁值已经慢慢悠悠的降了一点。他一说话,又涨上去了。何时慢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撸着袖子,抬起了胳膊。那胖子嬉皮笑脸,“诶呦,还生气了,快快快,往哥哥脸上打!”“这贱皮子!”红蝉又忍不住了。“咱们女子本弱,再动手能有多少力气,他这样的贱皮子,打他身上不疼不痒,还以为你是奖励他呢。”“要我说就应该把姜舒救了,这贱皮子自然没好果子吃!你……”她话没说完,就感觉何时慢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巨响。那胖子像被大叫驴站起来猛踹了一脚似的,脸上的贱笑还没散,就后仰着飞了出去。砸在后门门板上,门框都跟着抖了三抖。那胖帮佣再也笑不出来,趴在地上一张嘴,就吐出了一口血水和两颗牙。“笑啊,你怎么不笑了?”何时慢站定看他,吓得他浑身的肉都跟着抖了三抖。红蝉也安静了。上官意也傻了眼了。唯独她手里的土豆蛋子抖得更欢了。一直到何时慢出了后门,她们都还寂静无声。二十年过去了,京城中变化还是很大的。但何时慢知道,他一定还在老地点等她。向着那个方向,她有墙走墙,有屋爬屋,有街过街。很快,就攀上了那道熟悉的高墙。院里的布置和景色几十年都没变。好像何时慢只是暂时离开了一瞬而已。十年、二十年。不过是假的幻象,是骗人的错觉。不然时光又怎会在这小院里停驻。直到房门被推开。头发像被雪染过一样的许砚之从门内出来。何时慢终于不得不承认。时光从未宽容善待。它把她的少年变成了天命之年的老者。“许砚之。”何时慢喉咙像被塞了柳絮,声音闷闷轻轻的落下。院中人回头。视线落在她身上的那刻,许砚之如在梦中。梦里,他被拉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洗手揉面,等着吃饭的何时慢爬上墙头,要给他摘一根花枝。可他如今揉不动面了。而她依旧是那个她。许砚之心里翻腾的海啸被尽数压下。二十年无数个夜晚煎出的相思,也被他化为了一句,“你回来了?”好像她只是出门买了点酒菜。好像她只刚刚离开了一瞬间。怪他,怎在一瞬间就白了头发。许砚之从未嫌恶过自己早白的头发。除了这一刻。何时慢心口沉得像压了一座山。她从墙上扑下去,落了地,走到了他面前。“嗯,我回来了。”许砚之抬手,落在她头上,也遮住了她向上看的视线。何时慢的目光停在地上,看见两滴水渍砸了个四纷五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她有些想笑,却没笑的出来。许砚之的手很凉,似一块冷玉,肤色也很白,白的带着病容,几乎找不见血色。即使他脊背依旧挺拔,身形也依旧纤长。可他还是和年轻时不一样了。仿佛处处都在对外昭示。他已经快油尽灯枯。何时慢扶着他的胳膊,想扶他坐下。但被许砚之笑着拒绝。“我能走呢,不用像照顾个老爷爷似的。”何时慢由着他,陪他在院里的池塘边坐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等着她把脉的许砚之乖得像个稚童。何时慢心里却沉着底。情志之郁,劳则气耗,心神失养,气血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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