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郁离赤着脚挪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外头下了好大的雨,天边白光乍现之后便跟着轰隆雷鸣,天穹水哗啦哗啦倒向人间。郁离扯唇,觉得一点也不好。冷冰冰的水汽往脸上吹,她不在意,反而想起了家里放在阳台上用泡沫箱种的小葱。她洗了澡出来,头发丝垂坠在背后,往下滴着水,睡裙单薄,后背已经打湿了一片。三楼并不算太高,但往下望还是看不真切,昏黄路灯模糊得很,只能看清近处蒙在阴影里的轮廓,宛如低伏在暗处的巨兽,沉着眼皮,小而精的目光却是往同样身处暗处的郁离盯去。叫她生出一点恐惧来。但这点恐惧和即将面对棠念意的害怕来比并不算什么,所以她也仅仅是呼吸急促了点,接着又想起来家里已经没有小葱了。不久前回去一次,发现小葱无人照料,已经枯死在泡沫箱里了。这样挺好,郁离扯开一抹笑,她抓了一把头发在手心里捻,觉得人生是一眼望到头的失败,所以连点子余晖都没了。整个人站到窗边,安安静静的,却将额头上的碎发捋了上去。黑暗里谁也看不清她的胎记,谁也不会排挤她欺负她,郁离想,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她站在窗子边发呆,门被推开也不知道。灯开关按开的声音于房间内突兀响起,接着白光吞没满室阴暗。郁离还站到窗边,顺着窗玻璃的反光看到身后抱臂站着的棠念意,她闭了眼。“怎么不开灯?”棠念意走近了些问她,她动作好快,几步间便将郁离整个人罩在怀里。郁离才发现原来棠念意也比她高了好多,她从前对棠念意并没有概念,因为她是长辈。现今却不一样了,她被她扣在怀里,背上的湿发也被身后人捻开几缕,慢笑着开口要她放松。手指蕴着暖意绕过湿发按在侧颈,棠家主嗓音低了些,暧昧问她:“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她牙齿几乎要打颤,很轻很轻的说了四个字——“皮肉骨血”。郁离不敢睁眼,整个人快要成一座木雕,却是一座新做成的木雕,没经过那么多道工序,内里芯还是软的,一按便揉开了。对于她的皮肉骨血,棠念意只是按了按,沿着快要消失的痕迹探到里头。轻轻一捏,她整个人就软掉了。像滩拢不起的水,连站都站不稳,只好和她一起,脊背贴着胸膛,湿发擦着棠念意的睡袍过去,尾尖凝着水珠,打在她丝绸的袍子上。她们快要成一体了。郁离睁开眼,天花板上白得晃眼,她忍不住安慰自己,其实棠家主挺好的……要是真较真说起来是她赚了的。可是……可是那是大人才需要计较的事情……赚或不赚,完全不是她想要的。【作者有话说】好想快进到单人线[托腮],简明月怎么还不过生日!(强烈谴责!)74(捉虫)◎她只是反复求证:我会吗?◎外头暴雨如注,三楼客房内暧昧却拉了丝,棠念意将郁离从背后拥着推到床上。床铺柔软回弹,郁离双手撑着丝滑被子仰身时却不得法。她被棠家主卸了力气,小脸都扑进枕头里。“别……”郁离的声音从枕头里闷出来,一点用没有。棠念意一点点将她的睡裙捞起来,她动作很轻,像一阵风拂过,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却叫郁离莫名红了耳朵。不得已,她只好攥紧了枕头,一点声音都不情愿发出来。棠念意也摸了一块软枕头,她轻轻按重重揉,跟处理一块宣面团没什么两样。但棠念意肯定是没碰过面团的。她不知道如何叫面团从面粉和水的混合物变成光滑的面团。但对于郁离,确实得心应手。郁离咬紧了下唇不肯叫一声出来,她最受不了这样,痒意已经传至喉间,鼓着劲要冲破唇舌。棠念意察觉了她的颤抖,她坏心思要她求饶,所以温柔渐渐成了压迫。她动作更轻,拿着支羽毛带过,只是轻轻的触碰,偏偏能带来浅浅欢愉。这种方法对待新手格外好用。郁离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没有自制力的,过去读书时早起的刻苦一点都没挪到这方面。才一点点就受不了了,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痛苦。她窝进枕头上脸红得要滴血,挣扎着往上爬,腰肢连同堆叠在脊背的浅薄睡裙一起固定在家主掌下。她一点也动不了。只好一点一点,成了狐狸利爪下的猎物。她的脑袋都昏起来了。不轻不重的折磨始终不停,她年纪轻,没经历过这种,所以没经验,才咬牙坚持了几分钟就想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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