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也只能把话说得直白些,免得以后太被动。“情人?”阳昭眯了眯眼,静静看着华漫数秒,见她满脸笃定,阳昭撇开视线,“你可以这么认为。”情人。她还没有过情人,身边多个情人似乎也挺有意思。像是高高挂在自己头顶的铡刀终于落下,华漫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更紧,她努力平缓住呼吸:“不可能。”“漫漫,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阳昭微笑道,“我要你当我的情人是通知,不是商量。”她看起来是这样势在必得,华漫闭了闭眼:“时限是多久?”“时限?”阳昭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见华漫一副要追问到底的模样,她沉思片刻:“那就一年吧。”没记错的话,华漫在阳家当保镖的时间也是一年。一年大概是华漫能接受的最长时间,阳昭不想把人逼得太紧,至少得暂时将人稳住。至于一年以后,她有的是手段让华漫待在自己身边。想到这里,她笑:“漫漫,我不会让你吃亏,你依旧只需要在我身边待一年而已,但你得到的远远要比之前多很多。”华漫沉默着。自己的确没有拒绝的余地。以阳昭的权势权势和手段,自己根本不能反抗成功,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争取最大利益。至少……至少她不讨厌对方。尽管羞于启齿,但事实便是如此,她对阳昭对自己的亲密行为竟然没有任何抵触。不敢去深想其中深意。她睫毛轻颤,问道:“你能给我什么?”“你妹妹的眼睛暂时没有办法,但我会让人治好你妹妹的瘫痪。”阳昭说着眨眨眼,“我已经给你妹妹请了最有名的医生,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妹妹就能站起来。”熟悉的话术让华漫蹙了蹙眉:“这些话,秦方琴也和我说过。”听她把自己和秦方琴相提并论,阳昭脸上的笑意淡下去,她声音冷了几分:“我不是秦方琴,她那种人也不配和我相比,我说能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听的话,华漫微微松了口气,脸上却是不显,继续道:“口说无凭。”阳昭:“好,回去我就叫人拟合同。”华漫紧握的手总算松开,手心多出几个月牙痕,因握的力度太重,已经破了皮,露出里面印着红的肉。她像是毫无察觉,镇静地看向阳昭:“所以在那之前,我就只是你的保镖。”说着,她抬手抹了抹唇。唇上的那些不属于她的气息可抹去,但口腔里霸道盘旋着的气息却始终散不掉。华漫忍着不自在,将态度表明:“大小姐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也不管阳昭如何应,她转身便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她背靠在门上,强撑了许久的镇静到底不复存在。她心跳如雷。为刚刚的那个吻,也为自己未知的以后。正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这几天能躲过去,那以后呢?她要为了华溪给阳昭当一年的情人?论感情,她和华溪其实关系算不上亲厚,在车祸之前,华漫只见过华溪三次。一次是华溪刚出生的时候,第二次是华溪三岁时,她在超市偶然遇见华溪和她母亲。第三次是华溪一个人背着个小书包来学校找她。她不知道华强是怎么和华溪提起自己的,但华溪似乎很崇拜她,即使两个人没有见过几回面,却足以让这个孩子离家出走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投奔自己。至此之后,再见华溪时,那个眼睛乌黑灵动,仰着脑袋喊她姐姐的小女孩已经躺在了床上。父母皆死,不仅双目失明,还成了个站不起来的瘫痪。不管是华强还是华强后面娶的老婆,都已经没了父母,和华溪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她猝不及防的就成了华溪的监护人。刚开始她很抵触,不想接这个烂摊子,为此还找了律师,但在医院看见躺在床上的华溪后,所有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她心软了。虽然就算她心如磐石,在法律层面上,她依旧摆脱不了华溪监护人的身份,但正因为心软,她心里多了个包袱。如今,这个包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为别人拿捏她的束缚。想到这里,她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般难受。但这怨不得华溪,华溪只是个孩子,一个父母皆亡,眼瞎腿残的孩子。努力压下那点愤懑,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只是个没钱没势的普通人,和阳昭对上无异于蚍蜉撼树、飞蛾扑火。事已至此,就该给自己和华溪争取最大利益。阳昭说得没错,现在确实是治疗的关键期,时间拖得越久,治疗和恢复就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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