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答应我?”晏方亭带着笑意,“具体些,让我看看你能为那个废物做到什么地步。”他虽是笑着说的,温澄却冷不丁的打了寒颤,继而攥紧晏方亭的衣襟。雨势渐大,仿佛在催促她继续。厂卫们都退下了,游廊上,甚至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温澄心乱如麻,手停在他腰间的丝绦上。心一横,踮脚吻住晏方亭。带着凉意的吻在夏夜里燃烧。温澄仰着头,欲落未落的眼泪被控在眼眶里,磕磕绊绊地说:“不是说下个月成亲吗,我同意了,不,不是,我是说我愿意嫁给你。既然你没有受刑净身,那……圆房也可以……只要你说,我就答应你。”这一回,是晏方亭吻温澄。温澄只是出于本能往后躲了一下,很快她反应过来,乖顺地不做挣扎,任他吮吻任他深入,甚至,在沉沉的目光里,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如相恋已久的爱侣,交颈缠绵。呼吸一点一点被掠夺,还未待她换气,腰被扣紧。温澄被烫的一怔,溢出几声碎吟,近乎失力,软软瘫在晏方亭怀里。雨还在下,具有滂沱之势,吻却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温澄闭上眼,提醒自己即便身躯投降,也要保存意志。无声的角落里,一方衣袂飘过。◎很该见血的◎陷落,无尽的陷落。温澄失神地望着帐顶的并蒂缠枝纹,如同走在山间羊肠小道上,轿子摇摇晃晃不甚平稳,一着不慎就有跌落悬崖的风险,只能将生的希望寄托在那人身上。雨一直下,模糊了光与影的界限。极乐的浪潮不管不顾地席卷,淹没一切声响。温澄身子绷得紧紧的,停滞了好一会儿才哭出来。晏方亭由着她掉眼泪,他焉能不知这泪中掺了多少委屈与不甘,但他想,节奏与呼吸说不了谎话,这其中至少有一半是为他流的。“小春芽……”呢喃细语般,他唤着她的乳名,从后拥着她平复呼吸。温澄肩胛骨有一处不起眼的小伤疤,是那年冲进大火所伤。晏方亭说过她傻,说过她倔驴一头,却在这个衣衫半褪依偎着的时候,把吻落在伤处。舌也轻轻舔|舐,如同含着一块难得的饴糖,光是抿着,清甜的滋味就能散开。倾身去亲她脸庞时,却被推了一把。温澄轻轻匀着气,磕磕绊绊地拒绝,是嫌他刚亲过那一方要紧处。“从前没有过?”“当然没有!谁会,谁会亲那种地方?”晏方亭笑,看来那个废物在床榻之上同样一无是处。“你笑什么?”温澄恼羞成怒,被圈在怀里本就热得很,这下子两颊更是像扑满胭脂,水粉粉的。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温澄不说话了,心慌慌的,生怕晏方亭要做到最后。不过,都到了这个地步,做不做到最后又有何分别?悲愤的情绪涌上来,鼻尖顿时发酸。温澄低着头,垂着眼,小声抽泣。但躲是躲不过去的,念及杭湛的安危,温澄终究认命地闭上眼。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旋即后背被安抚似的拍了拍。“睡吧。”晏方亭说。温澄露出怔忪的神情,额头被他屈指弹了弹。见他下床,薄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浑像个风流浪子。温澄扭过头,把锦衾一气儿拉高,深深埋起来。迷蒙间,那人又折返,像是打了热水来,拿帕子给她擦拭。温澄倦极,却不忘推拒。“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瞧过?”晏方亭单手就能控住她,一面说,一面拧帕子,后又将床铺撤换。温澄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为何要撤换床铺,脸色几乎是唰地变白。晏方亭把人抱在膝上,捏着她的脸说:“小时候没给你换过尿布,现在补上了。”“……你说什么呢?你,有病吧!”温澄两颊涨红,从不知道人可以这样无遮无拦地说话。“别动,让我抱会儿。”不用他强调,温澄也意识到不能再动了。衣料单薄,又是这样的抱姿,早已将他的体温传递给她,包括最热的那处。她忽然想,既然晏方亭没受刑,那她更没有理由同情他。同情也是情。而她不该对他有兄妹情谊之外的任何感情!不,兄妹之谊也被他亲手毁了。思及此,温澄狠狠下嘴,咬在他腕口。晏方亭只是吃痛地嘶一声,继而竟笑了起来,呼吸也跟着变重,他咬着温澄的耳廓说:“最好再用|力一点。”是很该见血的。抛去那次蓄意让人刺伤不谈,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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