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什么说。你问过我的想法么?我说了有用?”温澄冷着脸,越看那酒盏越感到恶心,扶着床沿干呕。晏方亭恍若未闻,一身缎面重绣婚服衬得他挺拔如玉树,风神秀彻。他微微倾身,替温澄轻拍后背,俨然一位极体贴的新婿。“不用担心,这花对你身体并无损伤,就当桂花酒、梅子酒,仰头喝了便是。”他低声劝慰,宛若哄人喝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休想!我才不喝!”温澄伸手摘了头冠,再一一撤下步摇、发簪、耳珰等饰物,理也不理他,打算自己休息。可今晚的新婚夜是晏方亭盼了许久的,他岂能轻易饶过?只见一个转身,温澄撞进晏方亭怀中,他胸膛硬邦邦,如当下这颗坚定的心一般。“让开!”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温澄就感到颈部一痛,是晏方亭握着她后颈,俯身强吻,他横冲直撞,撬开她紧闭的唇齿,把含有花瓣的酒液悉数哺了进去。如此这般,还犹为不够。实在欲壑难填。触碰了肌肤就想要得寸进尺,撬开了唇齿就想要进一步深入,拆了她的骨、剔下她的肉,一并吞入腹内,如此,才能堪堪填一填旷了许久的五脏庙。想要独占她。这是他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娘子,若非有变故,晏方亭该看着温澄长到及笄,陪着她面对发育的烦恼,再经由父母尊长的见证,风风光光迎娶,真真正正成为一家人。“可以了吧……?”温澄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两手紧紧拽着他衣襟,不然自己就要彻底坠落。然而平日里还算通融的晏方亭,在今晚绝不可能答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吐露,臂弯箍着温澄,强令她随着他,一起将意识融化,眼睁睁看着她失去招架之力。“喝下这盏交杯酒,小春芽,我们同生共死。”晏方亭笑着告诉她。“你,休想。”温澄一口气分成两口喘,饶是这样,也要一字一句地说:“你,休,想!”“不演了?”晏方亭像是看戏看一半,感到意犹未尽的观众,用唇齿、用热息叫嚣他的不满。繁复的衣裙堆叠在腰间,晏方亭边挤边凿,咬着温澄的耳廓道:“自己抱着。”他爱极了这样的抱姿,能够将吻落在她肩上,那里有一处为他留下的伤痕,而现如今,他心口也有了同样的伤疤,是她亲手造成的。每每想到这里,晏方亭总是异常满足。“是,我不演了!”温澄受不住,指甲划在湘妃颜色的幔帐上,呼吸紊乱地喊:“你不觉得恶心吗?面对不是我的我。”“不会,不觉得。”晏方亭直白地告诉温澄,“或许我没有你那么多讲究。”不仅如此,他还会觉得即便温澄在扮演一个爱他的模样,也算是为他花费了心思,难道不是吗?她肯花费心思,说明眼里还有他,心里也还有他。以及,来日方长。十一岁的温澄不喜食辣,可十九岁的温澄已经很能食辣,谁又能保证七老八十的温澄不会爱上身边常伴的晏方亭?晏方亭总是很能够说服自己。但他不需要说服温澄。但这都是后话了,今晚他只想亲一亲他的小春芽。本就该是他的妻子。如今,当真在他怀里,和他密不可分。温澄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气息,这是触碰到小春芽的小春芽后才发现的。鲜嫩可爱,如同初夏时池塘水面上俏丽的小小荷包,晶莹地滚过露珠,水洗一般清亮,怪不得如此隐蔽。在龙凤喜烛的照耀下,晏方亭是移不开眼的,即便温澄明确地骂他变|态。而她本身,切实地融化在热意中。初春的第一泓清泉并不吝啬于自己的出场,欢畅地淌过春芽。温澄并不知道晏方亭在这时候是有些凶的,他的强势真的体现在方方面面,或者说她已经精疲力尽到无暇顾及。晏方亭抱着温澄,仍然不肯放过她肩上烧伤的疤痕,吻了一遍又一遍,可因为这疤痕的位置特殊,他看起来就像叼着一头奄奄一息的幼|兽。“滚开。”温澄倦得手指都懒得抬。幔帐被指甲勾破,勉强掩映春光。她透过破洞去看纸窗,又越过纸窗去窥月光。直到奇怪的触感出现。有那盏酒在先,温澄怕极了晏方亭胡乱弄些什么东西来迫害她。于是她慌乱地转过身,借着摇曳烛光细看。“这是什么?”温澄此刻的愠怒是一点即燃的,“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开,已经逼我喝了那盏酒,你还想怎么样?就算是欺|辱,也该有个限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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