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驰泊在楼下,他刚出驾驶座,就着关门的姿势仰头与她对望。江南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裙,随着轻轻将头探出窗外的凝望动作,柔顺的发丝随风摇曳,那双闪亮的眼眸即便隔着距离也能清晰地被捕捉。陆晏深白衬衣黑西裤,目不转睛冲她招招手。她转身往楼下跑,出了大门,等感觉到脚底有些烫时,才想起来没穿鞋子。陆晏深一把将人抱起来,使之缠在自己腰上,与人近距离对视:“就这么想我?不烫脚?”“不是说赶不回来吗?”江南答非所问,唇边的笑仿佛能驱散夏日的炎热。男人关了车门,抱着人往屋内走,颇解风情地接着话:“毕业典礼就错过了,再错过你的生日,我怕回来进不了家门。”江南脚粘到地,从玄关勾了双拖鞋套上:“说得跟就像你在就一定会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似的。”陆晏深扯掉领带,也换了鞋,坐去沙发上。沙发一角有本她没看完的书,茶几上还有她没吃完的零食。陆晏深拿起那本书,翻了两页,放下,拍了拍身旁示意她坐。江南坐过去,无骨似的靠在他身上。视线在她的眉眼上游走,那是陆晏深很少见过的柔和,遂连自己的声音也跟着柔了几分:“南南的毕业典礼,我要是在,肯定会去。”江南住进来半年,让这栋原本华丽却冰冷的别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无论是从装饰还是整体的格调来看,都明显偏向女性化的柔美与温馨。午后的阳光撒落在两人肩头,宛若细腻的金色绸缎,轻轻包裹着他们,江南嗔笑:“典礼都过了,现在你肯定这么说咯。”“是了,”陆晏深抬手揉揉她软软的脸,“反正我在这里,就没什么形象可言。”江南轻“哼”一声:“有啊。”“什么?”她伏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句床上功夫了得。陆晏深斜她一眼,接着便将人摁倒在沙发上。菲佣不合时宜地出现,对于他俩的荒唐无度、白日宣淫好像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问:“先生,您定的蛋糕到了,是现在打开吗?”鼻吸抵着鼻吸,陆晏深问身下人,“生日蛋糕要现在吃吗?”江南摇头:“等天黑。”“想要什么礼物?”五指插进她的柔发,他轻声问。江南笑问:“什么都可以?”陆晏深捏了捏她软腰,声音带着点烟嗓的浑厚:“说来听听。”眼神缠绵好半响,她说:“陪我看场电影。”陆晏深皱了皱眉:“出去看?”她顿了顿,不动声色道:“在家里吧……”对方提醒她,“不再想想要点别的?”他待她素来大方,珠宝首饰名包名表甚至是店铺都送了,还要什么呢?沉默片刻,她说:“那就,让菲佣们都下去休息,你同我一起做顿生日晚餐。”陆晏深笑得并不纯粹:“把人都支开了,南南是想做点什么呢?”趁他不注意江南挣脱他强劲的束缚,往厨房走去:“那不能告诉你。”陆晏深起身,慵懒地看了会已经自顾自在厨房忙碌着的女人,淡声吩咐几名菲佣:“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来了。”庖厨全然不是陆晏深擅长的领域,跟他南辕北辙,那顿饭他所贡献的体力大概就是拿了两套餐具,除此便是站在门外看江南如何倒腾。那天江南做了四个菜一个汤,配上陆晏深让人送来的生日蛋糕,她过上了二十一年来的第一个生日,说不感动是假的。“你今天很开心。”饭桌上,陆晏深下了定论。“是挺开心的。”她用果汁跟他手里的红酒碰了个杯,“谢谢,都在这杯果汁里了。”瞧着她有模有样地说着这些场面话,陆晏深笑笑,轻抿了口酒:“不只是因为生日吧?”她打了个响指,笑意深了几分:“bgo,yuir终于让我单独负责项目了。”三月份搬来这里之前,江南本想继续开店,但先前的经历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局限所在,不仅模式过于单一,营销手段也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脱颖而出。针对这些短板,她决定先进大公司历练,亲身体验并学习成功花店的运行模式。只是没想到,她面试上的,竟是老师yuir的工作室。与当学徒不同,yuir没有因为两人先前的关系就偏袒她或者放任,反而更加严格。这几个月,江南从最不起眼的小学徒一路前行,直到今天,方在公司人才济济的众多花艺师考核中脱颖而出,被安排负责接下来一个项目的总体策划及负责人。陆晏深很多时候都不懂她弯弯绕绕的脑袋在想什么,明明赚不了几个钱,但只要有事做,她好像就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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