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到引凤钗,就甩一纸和离书给他,再无瓜葛。“三娘生我的气,朝我泄愤就是,何苦折腾自己的身子。”林闻溪边说边俯身下去要拦,被沈年一脚踢翻在地,扎了一手的瓷渣向伤口处外渗着细密的血珠,他举着手掌疼的直闷哼,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年的冷脸。“真是报应,你就好好受着吧。”沈年站起来,向他得意的笑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披散着头发扯了件披风盖在身上。头也不回的一路扶着墙出去,走之前还一脚踹翻了刚熬好的药罐,里里外外弄得一片狼藉。林闻溪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做一场噩梦,可手掌的刺痛每动一下都在提醒他这是真的。他想不没明白明明昨夜还缠绵相拥不是吗,怎一朝之间就闹的这般天翻地覆。难道是沈年察觉到什么了?可他在沈年面前从未露过什么破绽,连大夫都看不出来,沈年昏睡着又如何得知。还有她说的报应是又什么意思。林闻溪心里腾升出一种剧烈的恐慌,他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四肢仿佛僵住了动都动不了。沈年跌跌撞撞的逃出院门,她的脑袋晕天转地,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漫无目的的向远处跑。日头明晃晃的照在头顶,她目眩差点昏倒在地上,刘家二娘从铺子里出来派人将她搀了回去。“听闻沈娘子病了,阿久他在宅中忧心的很,沈娘子怎不在家好生养着在外头乱晃。”沈年伏在桌上都歪歪的要往下倒,虚弱的问刘家二娘可否帮她去堤坝上寻小薇过来。刘二娘是在大宅院中混出来的人精,听沈年的话头便能隐约猜到是在家中闹了不快。一面答应下来将她挪到里间软塌上躺着,出去又先派人知会阿久过来乘虚而入。阿久匆匆从刘宅赶过来,见到沈年憔悴的模样心疼坏了。他一瘸一拐的拖着身子看起来有些招笑,“那林氏是做什么的,把好好的人照顾成这样子。”沈年刚逃出虎穴又进了狼窝,心情不能再差,“别再跟我提他。”阿久倒是不在意,笑得温和。10◎缘分已尽◎沈年揉着眉心自嘲一笑,她先前还因为林闻溪同阿久争辩,真是不值。昨夜有意识时林闻溪正握着她的脖子激烈向她索取,平日碰一下脸面颊都会绯红的人,也有这般主动痴缠的时候。沈年还能想起林闻溪伏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心中有她时的声气,情真缱绻,真叫人动容。但嘴上说着对她生情,下药的时候却一点不见手软,林闻溪前夜端给她那碗汤的时候,也是像阿久现在这样和煦的注视着她笑着。沈年回想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她一眼也不想再见到他了。至于阿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沈年看来阿久像是株水生的绿萝,表面青枝绿叶根上却早已腐烂潮湿,迟早也是要烂掉的。这两个男人以为不管对她做了什么,只要有所谓的喜欢当托词,在她面前可怜巴巴的流几滴眼泪,就可以轻轻揭过,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沈年才不要被他们困在织网里谈这些病态的情爱,她要权,要位,她要自由。沈年强撑着坐起来问,她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病弱可欺。“怎么是你来了?”阿久的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用绸布包着,他扶着桌角总算坐稳,“阿姐说沈娘子身子不好,唤我来照料你。”沈年扶额:“你这个样子是能照顾别人的吗?”阿久:“……我只是担心沈娘子,想来看看。”“如此还要多谢你的好意了。”阿久当真以为沈年在谢他,捏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心虚的点头,他能猜到沈年同林氏不和大概是为着他挂着的那盏鱼灯。他听闻与心仪的女子同在月下观灯,月老便会将二人的红线系在一起,保佑二人姻缘美满,爱情长久。那晚他在灯下等了许久,沈年的身形早已在他心中勾勒过千万遍,他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夜看到灯的人是林氏。其实自那日他上门与林氏搭过话之后,林氏就时常往阁楼的方向望,他会在沈年归家的时辰在窗户上守着,看她几眼,偶尔会撞上林闻溪。那像是一场无声的战斗,每次都是他铩羽而归。现在沈年弃了他,对阿久来说是莫大的令他快意的胜利。而且沈年尚还在病中,连发髻都来不及梳就离家外走,可见与那林氏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那么简单。阿久心中窃喜,但他的小心思一点藏不住拙劣的演起戏来:“为了我的事让沈娘子和林氏闹的不快,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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