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沈年无故寻上门来,他头一桩想的便是定不是什么好事。沈年听他的语气,在门前言辞恳切道:“侧君莫要多想,若是不放心我便与岳弟在这门口您眼皮子底下,只问他几句话便走。”沈岳也跟着在门后听见沈年的话握着侧君的胳膊道:“爹爹,阿姐如今长大了想来不会向幼时那般了。”沈岳见今日他这个久未见的阿姐那般护着兄长,且在卢平县为那位罗县令医治时时常听她将阿姐说的和天上月一样皎洁,想来不会是来害他的。将那位侧君好说歹说劝回屋中,沈岳将院门打开。“阿姐寻我何事,到院中坐着说吧。”42◎与阿久见面◎院中朴质素雅,摆着几口大缸水面上浮着绿色荷叶,生着几支淡粉半开荷花,铺着石子小路,沿路走过有一圆面小石桌,二人在石凳坐下,沈年将手摊开挪到沈岳面前。“可否帮阿姐瞧瞧我这手上的是中了何种蛊药?”沈岳闻言本能将头凑过一点来瞧,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咬着一边唇防范的道:“京中有的是名医,阿姐怎问到我头上来了,我哪里会给人瞧病。”世家公子多养在深院内阁之中识几个字,学些规矩礼仪等着日后寻一户好人家相妻教女才是正路,哪家的公子学行医治病这种歪路子讲出去是要被人家笑话的。“那位罗县令是阿姐的至交好友,去平卢县赴任后曾给我一封书信,信中说她身中瘴毒是岳弟妙手回春将她医治好的。”沈年面不改色的张口胡编了一理由,用极低的声音向沈岳说道。沈岳撇嘴抱怨一句:“这位罗大人,怎何事都向外透露。”“阿姐又不会将此事向外人将,你可不要因我与罗娘子生怨。”沈年生怕因她这一句话坏了什么事,说话时声音不免急了些。沈岳偏头眼神指向屋中窗边的侧君的身影,抬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去他屋中取了一盏油灯来仔细瞧了瞧沈年的手。他紧锁着眉头面露难色道:“这种毒极为金贵一丸百金,控蛊人可随时催动隔着百里之外就可顷刻间让中蛊之人毙命,阿姐就算只沾了一丝这毒也会慢慢在体内滋生,最后和中蛊之人一般模样。”“这这药竟如此厉害,”沈年一直没将它当回事,一时后颈渗出片虚汗来,心中琢磨怪不得院中关的那鳏夫一直还喘着气未死,原来阿久是想等着她也中蛊。“阿弟可能做的出解药?”沈岳捏着手指骨节沉思片刻:“我倒是可以一试,不过阿姐还是尽早寻到下蛊之人以免哪一日他忽然催动药性。”沈年起身低头看了看手背,向他点头道谢后往院中回去。林闻溪脚边搁着一盏纸灯笼,托着脸坐在院门口靠墙抬头望着月亮,见到沈年回来他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灰,握着她的胳膊问:“三娘问的如何,他可医治的了这病?”“嗯,不过还是得去寻阿久见一面。”“他如今刚成了婚三娘如何能得见他。”林闻溪边挽着沈年的手往里屋走,边想了想道:“今日兄长说要选一日邀他到府中压一压他的邪性呢,我明日便打发人去传信给兄长让他将日子往前推一推。”“好。”进了屋二人沐浴上了榻林闻溪有意换了一身薄纱来,上身粉白的皮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夏日里的夜晚分外的长,月亮悬在窗前树梢,屋中只点着一只红烛与月光揉在一起勾出他匀称细窄的腰线。林闻溪心中想着今日若不做些什么似乎浪费了沈年与他所说的那些话。这身衣裳还是昨日在婚宴上那些位郎君捂着嘴巴偷偷耳语与他的,他们说男子在榻上若是一直一副样子娘子会厌的,偶尔可放开些脸面不必那般矜持。“三娘”林闻溪半伏在榻边拿张薄衾盖着身子,见沈年来了不敢抬眼坐起来缓缓将被角拉下来给她瞧,脸红的像颗熟透了的桃子。林闻溪低着头瞧见沈年的手,探出手指牵过来贴上他滚烫的脸颊,而后引着她的手划过他的喉结探进前襟之中,沈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林闻溪出声闷哼了一声。沈年按着他的肩躺下,他环抱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身体发烫她的吻像是春日的细雨落下让他陷入无边沉溺。“三娘可喜欢?”林闻溪平息好呼吸坐起来依在沈年后背上,他握上沈年的手接过她手中的衣带从后面帮她系好。沈年眼眸亮亮的转过脸来捧着他的侧脸柔和亲了亲,“你最好看了。”“比三娘今日回来的阿弟要好看吗?”“你怎谁的醋都吃,他可是我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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