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闻言打量了阁中四周几遍才坐下,走了一路口渴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想了想又放下。阿久无奈笑了声,探身过来端起她放下的杯子将茶饮下,用杯底敲着桌面问道:“说好了五日,今日都几天了。”“我忙的晕头转向,连家都没空回去,哪数的清这日子。”沈年放下心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今日过来也不算失约。”阿久支着脑袋看向她:“是三娘子心里不记得我罢了。”沈年:“那个鳏夫和那两个家仆把我害的不浅,我记着呢。”“我不已经帮你了结了,劝服那个鳏夫为你说话,又将人送走花了不少银钱呢。”“你倒是好心给他解了毒,何时也能给我把这毒彻底解了。”“解了毒,三娘子就不来了。”“你都成婚了,这样偷偷出来和我见面,天长日久纸保不住火,迟早会出事的。”阿久笑了笑:“三娘子是在为我担心?”沈年:“随你怎么想,解药不能给我,那从前的那张婚书总可以给我吧,反正你留着也无用,免得日后被人翻出来又要我的命。”“三娘子是不是骗我骗习惯了,真当我跟从前那么傻会信你的话,那张纸可是我最大的念想。”沈年见他油盐不进懒得再多费口舌,站起来道:“解药给我,我得走了。”阿久抬眼倔着脸道,“再坐会,这些时日我很想三娘子。”听见沈年皱眉叹了口气,阿久又看了一眼她,从袖中拿出木盒起身走过放在她手边。“你走吧。”今日阿久没提什么骇人的要求,也没想着要在抱她或是亲上来,周身一股哀愁,不见从前那种蜜罐子里养大的喜气。沈年取出木盒中的药丸吞下,又开口劝他:“你才多大年岁往后人生还很长,不必执迷在这小小的一段,过让你欢喜的日子。”阿久在窗前一直望着沈年的背影消失,上了马车回徐府眼眶里的泪珠才掉下来。回到府中点了香,榻上的女子从迷梦中醒来坐起,看到他发红的眼眶小心坐在他身边。“安郎,你怎么又伤心了?又想你母亲了?”阿久含糊的点着头,也不去看身旁的女子。女子走到他面前递了块甜糕到他嘴边:“我刚才不知怎么睡着了,天色已晚,明日我带你回去看你母亲可好。”阿久并不想吃这东西,接过来放在一旁。这个女人身上的情蛊他明明已经解开了,可还跟中了蛊没什么两样,成日傻乎乎围着他转。“日后别偷偷哭,安郎,我会心疼的。”他听着这女人的话心烦,阿久知道这女人是真心疼他,喜欢他。可他不喜欢,她说话,眼神,就连喝水的动作,他都看不惯。他有些明白这女人之于他,就像他对沈年。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任凭她做再多也丝毫动摇不了他的心。他渐渐有些明白过来。夜里他拉开女人揽着着他的胳膊,起身下榻坐起来,翻出那日大婚的喜服,取出剪刀将里面缝着的那纸婚书找出来,闭着眼将纸丢尽香炉中燃成灰烬。50◎入局◎“你今儿去见了沈三娘?”林主君坐在塌边摸着林长淑苍白消减的脸颊心疼,抬头问身旁站着的林长羽。林长羽似笑非笑的缓缓垂头:“我请阿嫂早些将三姐姐从狱中接出来。”林长淑咳了两声,“原来是六弟为我求情的,沈大人竟愿意给六弟面子,才几个时辰就亲自去狱中将我放出来。”“是阿嫂本就仁善宽厚,我那两句话……做不得什么数的。”林长淑跟着点头附和:“先前是我说话不知轻重惹了沈大人不悦,在狱中我瞧着旁人一个个被拉去受刑,我倒是之被关着没受什么苦楚,今日沈大人还问需不需着人送我回府。”林主君见两人一唱一和,反倒说起沈年的好话来,气的站起来道:“女儿怎在狱中住了几日便如此志气消沉,一口一个沈大人的叫,她仁什么善,将人关进去这两三日女儿人都瘦了多少。”“父亲少说两句,想想我在狱中里外不通消息,沈大人却进出自如,林家如今比不得从前。”林长溪叹一声,“书中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往后还是与沈家少起争端为好。”“罢了,淑儿先好生休养几日。”从林长淑屋中出来,林主君唤身旁的林长羽随他回了院中,屏退一众侍从从一书卷中抽出张帖子给林长羽看。是张夜宴请帖,上面盖着玉锦侯府的红印。此宴只闻不见,传言能被邀前去赴宴的都是各公伯侯爵府上的千金和公子,像林家这种出身寒门的小官小户连迈脚进去的门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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