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位满脸堆笑的朝臣。“小沈大人这是在凝思何事,连我等的贺声都未曾听见?”沈年礼貌回笑脸道:“只是寻常公务。”“小沈大人为国谋事真是不辞劳苦,这上朝路上都如此潜心苦思,真叫我等自愧不如。”沈年一脸正经的回道:“陛下病体未愈还依旧勤勉上朝才是不辞辛劳,几位大人这话我实在不敢当。”几人笑了几声,又跟着附和道:“小沈大人说的是,陛下勤政不倦实是众臣之表率。”沈年抬眉点头,几官又出声问:“昨日着人去大人府上递了帖子,不知可大人可得空一会?”“几位大人府中有盛事,我到时一定奉礼相贺。”沈年这话说的含糊其辞,几官追着她走一时缠问,身后的罗从宛唤了她一声,几官回头瞧见了她便慌忙间尽散。罗从宛因先前那桩丘陵川的重案,背上了个“铁腕判官”的佚名。朝中众官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能拿到台面上讲的隐事,故而个个见了她便躲。待她走过来,沈年向她道了一声谢。罗从宛望着几人脚步匆忙的背影无可奈何道:“这斩令可都是陛下授意下的,当时斩那些风宪司余孽时朝堂上还个个称快呢,如今倒给我添了这么一个名头。”沈年眯眼向她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坏事,陛下缺的就是这样的臣子,从宛凭此崭露头角往后要一路青云直上了。”“沈妹说的话一向应验,如此就借沈妹吉言。”“你还唤我什么妹妹,今后要跟着岳弟唤我声阿姐才是。”沈年靠近用手肘杵了一下她的胳膊,“我昨日去府中同岳弟说了话,他说亲眼瞧见了你什么事,你细想想这当中像是有什么误会。”罗从宛转了转眼珠摇头,“自你从府中搬出去独住,我便甚少踏足沈府,着实是想不出能令他看见什么值得怄气的事。”沈年哀叹一声,默默嘀咕道:“你们两位不会又得像书里一样得误会数年”罗从宛没听清她所言,正了正脸色小声道:“先不谈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你托我寻的人我昨日已经找好探子,不过天地茫茫不知从哪处开始寻的好。”“从宛初到京中势单力薄,从何处寻到的探子?”罗从宛压低声音:“是从前风宪司的探子,霁王构陷她们,她们正有仇没处报,正好用来做这桩事。”沈年点头一想;“他入城留的籍地是永州,此人行事隐秘,留下这痕迹定是不会再回永州,兰城自是也不会再住。他一个男子在外孤身在外那双手养的却是白净,身侧定有侍从服侍,要如此藏他还护着他的人,只有刘知夷。”罗从宛一点即明:“他的藏身之所定是刘知夷安置的,只要去查刘知夷在何处买过宅院就能找到他。”“刘知夷一定是改换了身份去置院子的,这当中就要花心思去找了。”“总归比先前大海捞针要好的多,”罗从宛拍了下她的背笑道,“且这是京中官员敛财惯用的手段,这些探子查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的很。”二人相视一笑进了殿门,沈年做了殿前司按例站在殿前几列,在她身前站着的就是霁王。沈年秉着脸目生寒意的盯着她的后背,霁王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眼神,转身过来面皮上摆出一抹浅笑。“久在这朝堂之上,竟曾未与沈大人有过只言片语,沈大人遭逢凶案,不知伤可痊愈。”沈年收回表情颔首一顿道:“劳霁王殿下关怀,死里逃生一回如今已然痊愈,我的资历尚浅,忝居此列日后还请殿下多加照拂。”霁王抬手抖了抖衣袖,语气谦和道:“沈大人是社稷栋梁之才,本殿不过是个喜爱游山玩水的闲散之人,如何照拂的了沈大人。”“殿下是皇室宗亲,天家血脉,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所能相较的。”“沈大人可当真是恭谨,本殿倒是欣赏。”霁王眼神晦暗不明的注视着她说着最后两字。宋昭佛已查了霁王半年之久,霁王不可能没有察觉,彼此早已是心知肚明,此言沈年听来是拉拢她倒戈之意。霁王眼下胜算显然更大,只是看见霁王的脸,沈年总忍不住浮想霁王提刀将刘知夷刺死的画面。能亲手将刀刺进自己枕边人的心口,此人的心是何等凉薄狠恶。听着她嘴中吐出的欣赏二字,沈年只觉得一阵恶寒,无言以对只抬眸朝她淡漠一笑。陛下临朝后,朝中议起立秋之日祭稷神的仪典,立秋日陛下携百官去田间以三牲祭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丰收安定。礼部的老臣出来奏道:“陛下去岁未曾亲临祭祀,今岁各州县频报旱灾,收成大减,是故今岁的祭神仪典陛下定要躬亲前往,且这仪典要比往年办的更为隆重才能让上苍感召,来年为我朝赐雨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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