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审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每日纪事》刊登的文章推测有高水平的术法专家在背后配合他,一个异教徒怎么可能杀得了塞西尔骑士团?”“《每日纪事》是旧贵族的阵地,这不就等同于向教廷宣战?”“上周二审圣殿骑士团提交了一份新证据,他们在灰烬中复原了编织法阵,同时西岸拿着两个证人的证词对贝德福德公爵提出控告,并承认长子是她们在逃跑途中杀死的。”“控告?什么控告?”“控告他迫害女巫,培植私军——《王城邮报》今天爆料在庄园地下室里搜索到女巫的骸骨,前任教皇候选人的意外死亡也与之相关。”“这周一,教廷拿着奥古斯都神学院提供的卷宗向法院提出特别诉讼,认为前任教皇指使塞西尔骑士团在北地山脉对遗民们进行清洗,并且提请让克莱恩担当这起案件的证人之一。”“旧贵族们这不得狗急跳墙了!”“我看是垂死挣扎。听说加斯科尼公爵在两个星期前的凌晨已经被秘密软禁,其余几个旧贵族也被严密监视着,有些人要准备倒戈了。”“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圣桥重修完成前千万要结束,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这番话一出引得众人纷纷附和。“只有我们这个部门是完全不存在站队问题的,只想着赚钱!我看其他,尤其内政部和司礼部这种老头聚集地,可是人人自危了。”“去他妈的!”不知谁冒了句脏话引得众人哄笑,只是大厅其他区域的气氛实在紧张,显得他们尤为突兀,众人这才觉不妥,于是拉着邮递员收信的收信,寄样品的寄样品,没过多久又恢复往常的忙碌模样。隆冬已至,天空被冻成苍蓝的冰面,今年万灵节的氛围也比去年淡了不少,不过中央广场周围的松树还是早早挂上了五彩斑斓的彩球与飘带。拉尔夫裁判官急匆匆地走出法院,他提着一个小袋子,身边恰好走过下班的议政厅职员,“又有什么新材料了?”议论声从拉尔夫耳边飘过,但谁也不会猜到里面是定做的蓝宝石项链。拉尔夫满脑子都是塞米拉前几天对他说的话——“妈妈过几天要来见我,你要和她一起吃一顿饭吗?”由于塞米拉的身体仍然比较虚弱,最后他把晚餐定在家里,精心准备了见面礼,昨天在塞米拉睡着后把家里角角落落都检查了一遍,菜单和红酒也是早就确认好了。尽管如此,他心中仍然忐忑不安:“塞米拉的妈妈会不会怪罪我没有把她照顾好?”晚餐比预想中还要顺利,在确认女儿身体没有大碍后,塞米拉的妈妈很干脆地提出明天就要离开。她说:“我要回去准备万灵节了,今年我们约好要穿自己缝制的衣服参加庆典,拉尔夫送的项链刚好可以搭配。”拉尔夫刚夺下塞米拉手中的红酒杯,惹得她笑出声:“看来塞米拉没少让你操心。”他乖巧地把手收回膝盖处,有些别扭地应道:“没有。”拉尔夫内心一直有种隐隐的期待,期待塞米拉的妈妈能对他说“塞米拉就交给你照顾了”之类的,可惜对方并没有觉得需要把女儿托付给某人。“你们开心最好。”塞米拉妈妈举起高脚杯,与拉尔夫的轻轻碰了碰,塞米拉喝着葡萄汁,艳羡地看着他们杯中的酒浆——拉尔夫将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你的妈妈让我把这个带给你。”塞米拉妈妈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用蕨叶精心装点过的礼物盒递给拉尔夫。在酒精的作用下,拉尔夫的脸颊酡红一片,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的妈妈?”“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事情,辗转多人把礼物交到我的手上。”塞米拉妈妈悄悄给拉尔夫又倒了一杯酒:“你好像不愿意收她的信件,所以她只好来找我了。”“塞米拉,这是她给你的。”她又掏出一个同样包装的小盒子递给塞米拉。“听说你帮塞米拉解决了很多困难。”塞米拉妈妈又举起酒杯与他的相碰,听到这句话他尤为开心,以至于露出了堪称爽朗的露齿笑,他今天没有梳背头,黑发服帖地搭在额头与鬓边,像一只乖顺的小狗不停往塞米拉身边靠。他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半天才小声地憋出一句:“我也很感谢塞米拉的陪伴。”说完,他难以自制地圈上塞米拉的腰,在她的脸颊处落下轻轻一吻。“就不打扰你们了。”塞米拉妈妈得意地摇了摇空荡荡的酒瓶,干脆地拎着包离开——她今晚住在楼下的公寓里。“我明天要休假。”拉尔夫靠着她的肩窝,竟撒起娇来:“我已经连轴转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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