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的目光散发着阴暗腐朽的气息,祂唇角拉开,笑容扭曲疯狂,也声线也变成了阴郁的癫狂,“主人都没有回来……唐主凭什么出现……”“这条蛇幸福得好碍眼……啊,好想捏碎这份幸福。”“柏。”渡鸦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管好你另外两个脑袋。”扭曲阴沉的表情从青年脸上消散。“抱歉。”低沉稳重的嗓音如拉响的大提琴,优雅动听,比前面或阳光或阴郁的嗓音显得更成熟。明明是同一张脸,此时的人却和身上一身西装革履的装扮更加适配。修身的马甲西装,眉压着眼,眸光深邃,周身是岁月沉淀过的气场,凌厉又稳重,透着股熟男的质感与魅力。他卷起袖子,露出一截肌肉结实、极具力量感的手臂,从容地扯了扯自己马甲西装上的衬衫衣领,“弟弟们刚才突然情绪激动。想出来透透气。”“柏。”恶魔医生轻轻笑起来,声音低沉温雅。明黄的眼瞳弯起,在镜片下反射着如渊薮般的冷光,视线落在三头地狱犬的兄长身上,“比起这个,作为兄长,你更应该教导洛斯,不要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她从不会允许一只狗爬上她的床。”青年轻轻弯唇抬眸,目光和对方冰冷的明黄瞳孔对视。“作为兄长,我没有剥夺弟弟们做梦的权利。”“同样。她也不会喜欢一只羊,不是吗?”被戳中心中的隐秘,恶魔牧师唇角依然保持虚伪的笑弧不变,目光转向渡鸦凝结的屏幕,“是,毕竟我们的主宰,可不像人家阵营的母亲一般温情。”“而我们,也不是那只好运的黑猫。”屏幕中,痛到痉挛的尘世巨蟒,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立马像是刚找到母亲的雏鸟一样,神志不清地将头埋进少女的怀里。“嘶……母亲。是……是母亲的味道。”痴迷到病态的嗓音。苏唐刚抱住耶梦加得的脑袋,就感觉一颗脑袋迅速往自己怀里拱。祂陶醉地将头埋进在她颈窝,冰冷的面甲贴在她肌肤上。明明已经紧紧相贴了,但好似已经傻掉的蛇还在一个劲往她肩窝贴,好像用这种方式碾碎面甲,将脸颊的软肉贴在脖颈上。苏唐甚至能想到祂面甲里的脸贴着面甲,几乎被祂自己挤到变形的模样。面甲下,嘶嘶的蛇鸣声络绎不绝。柔软的蛇信从呼吸的栅格中焦躁地吐信,如同被困囚笼中走投无路的野兽,胡乱寻找离开的道路。耶梦加得冰冷的呼吸,从面甲的栅格中喷出,有时分叉的舌尖找对栅格孔,沿着细细的栅格滑过。苏唐还能感觉到一点柔软冰凉的濡湿从栅格中探出,像雨点般落在她颈间。盘旋的银白色蛇尾和地面摩擦,一圈圈靠近、缠绕,将她围绕起来。苏唐:“……”如果不是知道耶梦加得现在不清醒,她要怀疑祂故意占她便宜了。苏唐一只手插入耶梦加得柔顺的银发,另一只手单手按着项圈。颈环散发的一圈圈光芒,在旧主的掌心间缓缓收敛,从引爆状态恢复成了常态。“放松,不要被恶念和欲望影响。”渡鸦的火焰能放大所有的恶念和欲望。她可以控制克制之环不引爆,但没法让它完全失效,只要耶梦加得心中的杀欲不降低,祂依然会被克制之环扼住咽喉。刚才蛇崽子被折磨得痛苦痉挛,依然不肯让渡鸦解除颈环的执着。让苏唐心中第一次对这个逆子升起了一点微妙的慈爱。听到苏唐的嗓音,原本还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间的耶梦加得猛地抬起了头。异香和疼痛让祂眼前不断出现重叠的幻象,其中出现最多的就是母亲。只不过幻象里的母亲,声音与背影皆模糊,要么冷漠地斥责祂,要么和乌列尔并肩而行。但这次的声音,却清晰得……像是在祂耳边响起。不是……幻象吗?耶梦加得抬起头,眼睛水雾朦胧,瞳孔因为兴奋和震惊而迅速扩大。眼中汹涌的恶念和杀意立马如潮水般褪去,耶梦加得昂着脑袋,眼角酡红,视线直勾勾注视苏唐。垂涎与向往的涎水几乎凝成泪,从祂深猩湿润的瞳孔里流出。祂在苏唐怀中,以仰视的姿态凝视着她。极致拉长的竖瞳充满了阴冷和危险感,但祂低沉的声音颤颤哑哑,透着压抑的乖巧,还十分有礼貌地道歉,“对……对不起,母亲,我无,无法控……控制……恶念。”“啪嗒!”“啪嗒!”一边说蛇尾尖还一边紧张地在擂台上敲击,发出擂鼓般的敲击声,像是乖巧认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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