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在你面前,都会变成小事。我都搞得定。”晏鹤予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半控诉半委屈的叹道,“元元,你好久没说爱我了。”晏鹤予话题转得太快,好像在他心里,林颂元爱他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林颂元僵了一瞬,可能他自己感觉不明显,晏鹤予却对这异样洞若观火,那一刻仿佛自己抱了块石头,虽然“石头”很快就软了下来,说起了甜言蜜语。“是我的疏忽,”林颂元紧紧抱住晏鹤予,鼻尖轻轻蹭他的脸,小声表白,“我爱你,老公。”好像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他也羞于把情话说给晏鹤予听。以往晏鹤予爱极了他羞怯表白的模样,但今晚,摧折谷欠携着占有谷欠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身体,双臂不自觉锁紧了林颂元的身体,炽热的唇落在林颂元修长的脖颈。张口咬住小巧喉结时,像是咬住一只濒死的鹿。“老婆。”“宝贝。”“元元。”“好爱你。”晏鹤予嗓音沙哑,几不可闻。爱到想要吃掉你。阗黑双眼愈发邪佞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晏鹤予神情难辨,唇角掀起的弧度令人心惊。林颂元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意,刚想问什么,就被晏鹤予落在他耳畔的一连串细吻打断。浓烈的烟草气息袭来,林颂元颇不适应,但晏鹤予太会调动他的情绪,渐渐的,吻也染上了情谷欠,唇齿交缠着,谁也不服谁,口水都蹭到了下巴上。在书房里来一次,好像就顺理成章了。来两次,也在意料之中。第三次,林颂元撑不住了,坚硬的书桌都要被他跪出坑,晏鹤予的手掌牢牢匝在腰间,像是世上最坚固的锁链,让他逃无可逃。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林颂元根本不知道,唯有眼前残留的一线鱼肚白,能证明他整夜的辛苦。晏鹤予把人洗干净,塞进被子里。自己坐在床边,拉着林颂元虚软无力的手背,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吻了吻。“元元,乖一点。乖一点,你就能自由自在的,想去哪里去哪里。”“好想把你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别给我这样的机会。”晏鹤予黑沉的眼底交缠着无数谷欠念,心底囚禁的巨兽昂首咆哮,亟欲出世摧毁一切。他得承认,他骨子里始终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大能修士。哪怕现世,他认真修习了律法,了解了当世的运行机制,也只是做个样子,在涉及到林颂元时,那些轻飘飘的法条,一个都不作数。他轻轻掖了被角,转身去处理蓝柏。想必蓝家已经做好决定了,如果没有,他不介意代劳。命和手在蓝家人眼里几乎同等重要,晏鹤予的要求就是在逼人去死。“他欺人太甚,真以为没有人能制裁他吗!让他这样无法无天!”“小柏那么有才华,怎么可以失去手呢,让我来,我不画画,我的手废了没关系。”“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吗,小柏,你怎么得罪他了?”蓝柏从沉默中回神,他双眼近乎呆滞,“我,我不知道,我才刚回来,也没有接触他。”“你没接触他,那你接触他身边的人了吗,晏鹤予这人霸道的很,你在不注意的时候惹了他也有可能。”“他身边的……”蓝柏更没有头绪了,他才回国不过半个月,能接触谁呢,他甚至连朋友都没见全乎呢!突然有人灵光一现,逼问道:“你是不是得罪林颂元了?!你的画展是不是就是在林颂元画廊办的?!林颂元可是晏鹤予的心尖子,你是不是得罪他了!”蓝柏紧张的舔了舔唇,“是,是他?”蓝柏惊叹于晏鹤予的敏锐度,他确实对林颂元有意思,林颂元温和,漂亮,爱笑,两人爱好也相同,他自然而然想和林颂元亲近。他不知道林颂元结婚了,对象是晏鹤予。他后悔之余有些气闷,甚至难以控制的心生怨愤,林颂元都结婚了,为什么不提前说?害他说了几句话就要失去一只手,林颂元知不知道自己是个扫把星!“我,我去和晏鹤予道歉,我没有觊觎林颂元的意思!更没有对他不敬,我就是想和他搞好关系,想下次再办展而已!对!就是这样!”蓝柏越说越顺,好像他真的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甚至不惜歪曲事实,“而且是林颂元先看好我的,他来展会后门找我,还对我笑,还在咖啡厅里和我聊了那么久,晏鹤予怎么能只把错推到我身上!”蓝柏说到最后又要崩溃,可是他真的不想失去手,更不想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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