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金闪闪一百个不同意,“离了婚,我酒店都没人罩了,我还怎么挣钱?”周乐鞍斜他一眼,“你拿我谋私利?”“哪有,我酒店的生意有多正经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递上一对袖扣,依旧是同样造型的黑曜石。周乐鞍觉得麻烦,又觉得齐蕴根本不值得他这么打扮自己,“一个齐蕴,至于这么隆重吗?”金闪闪一脸严肃,“我跟他斗了一辈子,你就当是给我长长脸。”他口中的一辈子也不过二十多年,周乐鞍不置可否,接过袖扣戴好。两人提前半小时到达中心酒店,金闪闪核对好酒菜,又安排严寓和何晖仔细检查,才回到楼顶包间。八点一到,包间门被人用力推开,一个染着白毛的年轻人晃晃悠悠走进来,嗓门巨大。“晚上好啊周先生!我应该没迟到吧?”这副神智不太清醒的模样让周乐鞍怀疑对方是磕过药才来的,他往后一仰,掩起眼中的轻视,朝齐蕴笑笑,“不算迟到,请坐。”齐蕴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退到门口,拉了个人进来,往自己怀里一搂。“抱歉抱歉,小珉缠得紧,不让我下床,我只好把他也带来了,周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叫小珉的男孩一抬头,周乐鞍脸色猛地一沉。这副长相,跟乐闵太像了。“崩了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金闪闪,他双手往桌面上一拍,正要起身,小臂握上来一只手,将他用力拉住,按下。“坐好了。”周乐鞍在金闪闪胳膊上捏了两下,松开手,朝对面看去,视线扫过那个叫小珉的男孩,最终落在齐蕴脸上。“不介意。”他眼珠黑沉沉地,带着审视,在齐蕴嚣张肆意的表情上轻飘飘带过。他可以肯定对方是有备而来,看过他的详细资料,知道乐闵的事,所以找了个跟乐闵相像的oga做床伴,放在身边调情,借机侮辱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想看他气急败坏,想让他愤怒失控。“我介意!”金闪闪呼吸急促,死死盯着齐蕴,手指按在桌沿,指节泛白,几番想冲上去撕烂那张脸,“齐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啊……抱歉抱歉,我的错我的错。”齐蕴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突然板起脸,朝男孩撒火:“听到没有,还不赶紧滚!”男孩意识不清抱着齐蕴的胳膊,侧脸紧紧贴上去,双颊酡红,明显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滚!丢人现眼!”齐蕴把人从座位上揪起来,打开门,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再回身,装模作样朝周乐鞍道歉。“刚来第四区,是我不懂规矩,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周乐鞍挤出一个不算自然的笑,意有所指道:“执政局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好好学习。”齐蕴眼珠一转,“说到学习,我刚来执政局,有很多工作无法立刻熟手,所以一直想跟您接触一下,向您讨教讨教,今天您肯赏脸过来,我真的很高兴。”他抄起酒杯,走到周乐鞍面前,弯腰一碰,高脚玻璃杯险些被他碰倒。周乐鞍抬手扶住,捏起细长的杯脚,在齐蕴再次上前碰杯时巧妙躲开,半空中举了举。“欢迎来到执政局,以后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机会,算账。“那太好了,周先生一直是我的榜样。”空气中飘来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瞥见金闪闪掩鼻的动作,周乐鞍才意识到那是齐蕴的信息素。很久之前金闪闪向他介绍齐蕴时,曾提起过齐家是一群鼹鼠还是蚯蚓什么的,他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些奇怪的描述:无论阴天晴天都带着一股恶心的土腥味,像死了三天又从土里挖出来,抬起棺材盖都能粘掉一层皮。确实很恶心,形容得半点不假,不管是信息素,还是这个人。周乐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浓郁的酒气盖过所有味道,酒液滑过嗓子,将胸口翻腾的感觉勉强压下去。齐蕴跟着干了,回到自己位置,又打听道:“对了,周先生近期在枫山修养,那过几天的区块联合会议,您还出席吗?”周乐鞍给予肯定回复:“当然,但我可能要迟到一会儿,毕竟住得远,到时候麻烦大家等等我。”言下之意,他不到场,谁敢喊开始。眼神在半空交锋对峙,齐蕴率先闪躲开,“应该的。”两人有来有回,博弈几场,互相探了探底,一次各怀心思的酒局很快结束。回程的车很安静,在无人的街道上行驶,没多久,黑暗中响起一声啜泣。周乐鞍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往金闪闪那边一递,“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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