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执政局加班加点排查搜证,枫山宅子一片灯火通明。寂静中先是响过一道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是凌乱无序的脚步,常杉将门开了条缝,刚巧看见他哥抱着什么人走进玄关。那一双长腿搭在他哥小臂上,随着迈步上下轻颤,脚上的鞋子也不翼而飞,再仔细看,就拎在他哥手里。“呜……”闻到主人的气味,萨摩耶想要挤门出去,被常杉一把握住嘴筒子拖进屋里。“嘘。”她揽着萨摩耶的脖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情严肃,“先别去,我哥可能要办大事了。”苍耳脚步不停上了二楼,颠簸中周乐鞍居然醒了过来,视线最先接触的是一道锋利的下颌,然后是脖颈上那几条紧绷的青筋,以及随着呼吸轻轻划动的喉结。每一步都带动胸膛起伏,布料摩擦声近在耳畔,周乐鞍眼前的世界正在飞速旋转,他头晕目眩闭上眼,晕着晕着,从坚硬的怀抱落入一个柔软的地方。枫糖信息素就飘在身边,周乐鞍抬手一抓,却抓了一把空气回来,他有点生气,意识不清喊人:“严寓!严寓!”严寓急匆匆追进房间,跪在床边,“夫人,我在!我在!”“苍耳呢?”“苍耳?”严寓傻乎乎抬头,与苍耳对视一眼,“夫人,苍耳就在这儿呢。”周乐鞍翻了个身,脸深深埋在床单中,闷声道:“让他上来。”就是再迟钝也能看出床上人不对劲,苍耳眉头紧皱,问:“怎么回事?”严寓随便找了个理由:“夫人发情期到了,所以有点不清醒。”“发情期?”苍耳双指并拢朝周乐鞍后颈探去,瞥见腺体上明显的针眼时,脸色铁青,“那这是什么?”“呃……”严寓结结巴巴:“夫人、夫人应该是用了点药。”“什么药?”“治疗腺体的。”严寓急得抓耳挠腮,拾起手机往外退,“我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你先帮夫人标记。”等严寓离开,苍耳单膝跪上床侧,仔细检查一番,不像是普通的发情期,也不像严寓所说用了治疗的药,倒像是被人喂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握住那只烫人的手,拇指用力按在玫瑰印记上,又问了一遍:“夫人用的什么药?”周乐鞍喘息着朝信息素更浓的地方贴近,命令催促:“标记,快点。”苍耳眼神沉了沉,掌心托住oga的侧脸,将人从床里挖出来,拇指贴着鬓角轻蹭安抚。他将呼吸声放到最低,游弋着接近酡红的脸颊,鼻尖在上面试探触碰,“他强迫你用的,是吗?”周乐鞍躲了躲,眼角向上一挑,埋怨地看着他,瞪着他,似乎在问怎么还不咬。苍耳呼吸一滞,呆呆望着那对眸子,半晌,他抬手将漂亮的眼睛遮住,缓缓低头,吻在oga唇角。一下不够,便接连啄了几下,亲都亲了,又心虚地屈起手指帮对方擦拭,似乎这样就能将乘人之危时犯下的罪行掩盖。周乐鞍拍开扰人的痒意,再三催促:“标记。”“夫人别急。”苍耳低喃,缱绻的呼吸沿着耳根向后,小心避开针眼,干脆利落咬入。“唔——”强烈的刺激下,周乐鞍短暂地清醒了几秒,又爽得立刻晕了过去。一个标记持续几分钟才完成,苍耳没有立刻松口,他胆大包天,舌尖覆在方才的咬痕上,轻轻吮吸,留下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专属印记,把发尾拨散盖住,这才起身离开。“你去哪儿?”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苍耳转头,oga已经醒了,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刚才神志不清的样子。“我……”才说一个字,他眼睁睁看着刚刚吻过的嘴角往下一掉,模样可怜。“别走。”“小狗耳朵就是让人摸的”苍耳只好往回走,刚到床边,周乐鞍一头朝他撞来,手臂紧紧缠上他的腰。他被撞得后退一步,才站稳脚跟就意识到身体的变化正贴着怀里人的胸口。周乐鞍也发现了。“什么东西?”说完就要上手摸。苍耳反应迅速往后躲了一下,一手将周乐鞍拉开,一手捂住自己的东西压下去。低头看见oga眼中的不解与好奇时,才明白这人压根没醒。周乐鞍被拒绝有些不开心,他“蹭”地跳到床上,居高临下张开双手,眼睛带着压迫垂下,“抱我。”苍耳:“……”于是当严寓举着手机小跑进来,屋内两人正以一种纠缠不清的姿势抱在一起。“医生说药代谢——”他猛地停下,再开口时嗓音发颤:“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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