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慌张张去抹,那液体却在指尖稀释了。是酒啊,那就好。只是没等他这口气松完,傅景焕便扣住了他的后腰,两人距离顷刻间缩短到了极限,牢牢贴在了一起。蓬勃的热意从相触的部位蔓延至全身,池藻的脸轰地红透了。“这就是你的赔罪吗?”傅景焕低头,高挺的鼻梁在他的脸颊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你喝醉了吧。”虽是这么说,傅景焕白玉般的耳廓也映出了玫瑰红,和池藻脸上的绯色不分上下。“醉的人是你才对。”池藻结结巴巴地反驳,“这里,现在,在客厅,万一唐殊出来看见……”“看见什么?”傅景焕像尝糖块似的飞快抿住他的下唇,轻轻用犬齿磨了磨,含混不清地说出下句,“是你先勾引我的吧?”见色起意,酒壮怂人胆……池藻不得不承认,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要负主要责任。而且,他也并不排斥。都是成年人了,他对自己此时的欲望再清楚不过。心口被猝然击穿的空洞,急需什么来填满,确认自己仍然是被需要的。于是,池藻深深吸了口气。他轻盈地蹬开了酒店提供的凉拖,雪白棉袜妥帖包裹着的优美足弓碾上傅景焕乌黑锃亮的皮鞋表面。缓而轻地踩压着。“回房间好不好?”池藻朝那红得近乎滴血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很小声地说,“这次我会乖乖的。”【??作者有话说】唐殊:就算你们在客厅我也不会出来打搅的,你们就当我死了(〃′o)……到底能不能行蒸腾的水汽加深了暧昧的氤氲。池藻宛如在冰天雪地冻了太久渴望温暖的旅人,双臂像藤蔓死死缠住面前的身体,任凭兜头浇下的温水将他打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肯放手。时轻时重的亲吻伴着略带粗暴的揉捏,池藻只觉得仅存的理智在欲火面前已然化作飞灰。尽管东西没有上次的齐全,但如果真的能让身体重新暖和起来,疼就疼吧。抱着这样的心情,池藻闭着眼按住了傅景焕在他腰腹徘徊不去的手,压着颤抖的声线勉强道:“可以了……快点……”分不清是谁的呼吸陡然重了。……然而剧情并没有如他所料走向十八禁,傅景焕扣住他的腰不让躲,最终做的却只是让他并拢了双腿草草了事。简直和上次判若两人。以至于被冲洗干净套上睡衣时,池藻仍处于恍惚状态。他的视线在空中游移片刻,最终轻飘飘落在松松裹着浴袍朝他缓步走来的傅景焕身上。宽肩窄腰的高大身形,黑发仍蕴着的水珠亮晶晶地顺着刀凿般的下颌线滴落,俊美得让周遭一切华美装饰黯然失色。这人终于走到池藻身前,闲闲地拨了拨本就宽敞的领口,在水滴淌过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曲线后,低头问他:“腿疼吗?”虽然只是简单的摩擦,那力度和频率也足以让那处细嫩的皮肉红肿发烫,但是……重点不是这个。没想到在浴室都进行到那一步了傅景焕居然还能忍,池藻几乎要崩溃了:“傅景焕你……你是不是不行啊?”话音刚落,傅景焕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就在池藻以为激将法生效的时候,这人忽然曲起手指,在他额头鼓出的部分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尖锐的刺痛好像直接轰开了脑门,把里面搅成了浆糊。池藻痛得大叫,顿时什么火都熄了,捂着头像蛇似的嘶嘶嘶直叫唤,傅景焕还嫌他不够凄惨,凉凉地补了一句:“好丑。”像被天雷不偏不倚击中头顶,还没反应过来时,池藻已经像被戳破的水球,啪嗒啪嗒地落下大串眼泪。池藻向来以自己的帅脸为傲,怎么可以说丰神俊朗的他丑?好过分,今天挨了顿打受了场骗就算了,傅景焕居然还这么对他。原本只是想遮住脸,却没想到眼泪来势汹汹,双手成了盛泪的容器,短短几分钟就在掌心积了一滩小水洼。坐在旁边的傅景焕支着下巴认真看他泪如雨下。这种无声的哭法相比嚎啕大哭好像会更消耗体力,过了一会儿池藻就已经累了,见罪魁祸首一副事不关己兴致盎然的样子,心里更是火大。“你还好意思笑。”池藻鼻音浓重地骂他,把满手的眼泪往傅景焕身上雪白的浴袍上糊,“就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混蛋!”“你也一样。”傅景焕不闪不避,任凭池藻报复性地把那咸涩的液体湿哒哒地抹到他身上,“你的投怀送抱,并非出自真心。”“你的眼泪,也不全是为我而流的吧。”不想承认,但否认同样令人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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