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棘所说,无意间想起姜司意想到走神,被火钳烫伤留下的。其他地方没有伤痕,掌心里也没有干农活留下的茧。可能雪泊阿姨带她出国治病的时候,一并医美祛除了,这不是太难的事。以雪泊阿姨的细心来说,应该会这么做的。那……这处为什么留下了,只用文身覆盖呢?抬起指尖想要触碰,悬停在伤痕一厘米处,没有真的碰到。直到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林棘握住,牵过来,直接摁上去。“已经不会痛了,可以随便摸。”林棘睁着一只发酸的眼睛,淡笑着瞄姜司意。姜司意对她无可奈何。“就算是,也要轻一点啦。”林棘松了松她的手腕,姜司意指尖轻轻勾勒着那个伤痕的形状。“当时一定很疼吧。”“现在好痒。”姜司意:。本来挺心疼的情绪,被林棘打断,完全续不上了。林棘把她抱过来,亲亲额头。“都哭成单眼皮,就不要再难过了,又哭了怎么办。这个伤痕是我特意留下的,为了纪念那一瞬间想起你时的奇妙感觉。我一直都觉得它是只属于你和我的心灵感应。文身也不全是为了遮疤,是为了让我记住。”“记住?”林棘顿了顿,没说。姜司意眨眨红肿的眼。“你说吧,保证不哭。小佑,我真的想知道。”林棘好喜欢姜司意迫切想知道关于自己所有事情的美妙感觉。“就是,无论你我以后的人生轨迹伸向何方,我都会永远将你记在心上。”姜司意鼻尖一酸,看她这样,林棘无奈地吻上她的眼睛。“散装吐司女士怎么说到不做到?不是说好了不哭的?再哭,昨晚用冰袋偷偷敷了那么久,就要功亏一篑了。”姜司意被她逗笑,又觉得不可能。“不会吧,用冰袋敷我都没醒?”“会哦。太累了,能理解。”指尖在姜司意的小腹上轻轻划圈。“……”终究是没有再哭了。两人一起去洗漱,林棘帮姜司意把牙刷放到自动感应的牙膏罐下,单手绕过身边人的细腰,撑在另一侧的台面上。新的一天,从粘老婆开始。牙膏罐发出机械的声响,林棘问姜司意:“说起来,你的微信名为什么是散装吐司?”姜司意看镜子里的自己,即便冷敷过,眼睛还是肿成了超绝单眼皮。“因为,就是随时随地都是散装的状态,嗯,没有家的感觉。那你呢,为什么是个逗号。”林棘把姜司意的牙刷递给她。“起这个微信名的时候还心存妄想,不想划下句点。”“……都,是和我有关吗?”“嗯,都是。”林棘依旧是姜司意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表达喜欢最最直接的那个。姜司意脸庞上有些热意,悄悄往林棘的身上轻靠着。就是想靠得更紧些。“我想改微信名。”林棘为自己弄好了牙膏。“这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雪球早就醒了,在院子里完成了自己溜自己的任务,又在指定位置乖乖解决完狗生大小事。发现铲屎官们终于活了,雪球好奇地从门外伸出半颗脑袋。看见两个人类正靠在一起,一手刷牙一手拿着手机,动作统一,拇指不知道在敲着什么。不管,一晚上加一早上不见,雪球直接挤到她们脚前面,整条狗躺到脚面上。四只脚给它当床,歪着脑袋抬头,看她俩在笑。虽然不懂她们在笑什么,但看上去好开心。雪球张开小嘴吐出小舌头,跟着一起笑。这是难得的休息日。两个大忙人很少有时间像这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雪球随意拨个台,拨到什么就随便看看。林棘继续给姜司意冷敷眼睛,到下午应该就好了。电视里正好在放鉴宝节目。林棘过往的事有太多细节,姜司意时不时就会想起一些。靠在林棘肩头的圆脑袋抬起来,问她:“我记得你一开始去嘉仕比,就是在找你奶奶的那件青黄玉龙凤佩。”当时只知道是她奶奶的遗物,没想到是被人贩子给抢走了,肯定是出手卖掉,不知去向。村里买卖人口的肯定已经抓了,最初拐走她的人贩子不知道有没有追查到,林棘没说,她也不好问。“对。”林棘知道她想问什么,“方翼的那枚鉴定的结果是高度相似。”“也就是说,未必是。”“嗯,那枚玉佩我奶奶一直都收藏着,见过的人不多,更没什么专家,说不清特点。我也只戴过半晚上,印象很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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